亲得岑千亦嘴唇发麻,耳朵发烫。“乖,宝贝,你手疼,还是让我来吧。”岑千亦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听到这话,有些疑惑,她手怎么疼了,不疼啊。但很快的,她就想起来了,是在吃饭的时候,她想要贺殊喂,随意扯的理由。贺殊明明知道她是在说谎晕晕乎乎间,一阵清晰的拉链滑动声。岑千亦下垂的视线里,那只还有着水汽的手,已经捏着小小的拉链锁片一滑到底。敞开的衣襟里,一件宽松的白色睡裙,露出大半的胸脯。她突然想起来,晚间起床的时候,贺殊拿过这一套衣服给她穿的时候说,不出门,这样穿着简单舒服。之前她也是这么说的,岑千亦有些习惯了这种搭配。现在想想,这也太方便了,这人该不是早有预谋。贺殊要是知道岑千亦的想法,要喊冤,在她看来,其实穿什么衣服都挺方便的。因为对她来说,想做的事,再不方便也会克服困难去做。就像她想吃罐头时,会因为罐头打不开就不吃了吗?不会的,就算是捏着毛巾也打不开,找个刀劈开盖子她都得吃上。岑千亦这种对于食物没有特殊感情的人,大约不会理解一个吃货对食物的执念。她伸手想去阻止贺殊脱外套的手,但被贺殊反扣住了。贺殊现在只有对‘吃饭’的执着,不由分说地给人脱了外套。岑千亦虽然说在阻止,但其实也没有怎么多尽力,就像她现在为自己争取的理由一样,在占据主导权方面没有什么力度。“我手好了,不疼。”没了外套的阻挡,贺殊贴着岑千亦肩上的肌肤,一路下滑握住岑千亦湿漉漉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后,拉起这双手,让人搭在了肩上后直接抱起人放到了洗手盆边上的大理石上。突然的凌空被抱起,岑千亦都快习惯了,心里甚至有一种,这人真喜欢抱自己的那种心动感。不过屁股底下突然传来的凉意,还是让她的身体不由得惊了下。岑千亦不自觉就松开了搂着贺殊脖颈的手,要去撑着洗手台起身,但手被贺殊拉着扣了回去。“既然手不疼了,就抱着我,不准松开。”不等岑千亦答应,悬垂的双腿也被抬起,被动的环住了贺殊劲瘦有腹肌的腰。“扣好。”命令式的语气一出,岑千亦不知道怎么的,每次贺殊这样说话,她下意识就照做了。双腿紧紧环住了人的腰,脚掌交扣。等扣上腿后,岑千亦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姿势有点问题。贺殊凑近亲了下岑千亦的额头:“乖。”说完又笑了声,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你怎么这么乖。”像个听话小狗。说完不等岑千亦再说什么,扣着人后脑就亲了上去。像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糖果,非常的珍惜,浅浅舔吮,用力回味。甜意蔓延过口腔,顺着滋生的津液滑过喉管,直奔心间。太甜了,贺殊才知道原来足够的甜也是能醉人的。眼底蔓延上像是醉了才会有的弥蒙,贺殊闭上了眼,她要用感受记住这一刻的甜。忘了关的水流还在继续,淌过瓷盆发出的淅沥声响和心跳一个频率。贺殊伸手关了,她只想听岑千亦的心跳,和另一种能让她心跳加速的水声。亲过脖颈上那热烈跳动的筋脉,岑千亦自动自觉的仰起了脖颈,贺殊忍不住笑了声。真是乖得让人心跳错乱。岑千亦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过于配合,羞恼的睁开了眼,就直直撞进了贺殊那双幽深起来的墨黑眼瞳里。“宝贝,想洗澡吗?擦擦的那种。”沙哑的声音尾调是上扬着的,透着一种坏痞的调戏感。贺殊看着坐在洗手台上的人,想起了之前岑千亦受伤的时候,她给人擦身体。一时间心痒痒的。岑千亦也在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贺殊在说什么,胸口处一股热意蔓延,就好像是当初那浸湿了热水的毛巾贴了上来。“不想。”她想也不想的拒绝了。贺殊有些遗憾,但很快笑了开来:“也是,干净着呢,脏了再洗。”说着就拿开了岑千亦搂着她脖颈的手,让人后仰着撑在了洗手台上。贺殊捏住岑千亦睡衣裙摆,往上一撩。像掀新娘的头纱一样。人倾身,挤进‘头纱’里。不同于一般挤进头纱里,是为了亲上新娘的唇,贺殊挤进去,亲上的是心脏位置。心跳在胸口被吻上的瞬间就变得凌乱又失控。岑千亦撑着手,垂下的视线里,宽松的睡衣被撑得变了形,敞开的领口处,那双墨黑眼瞳上扬着,目光不错得盯着她,眼底泛着一阵阵足以涤荡心神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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