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上一世的她也是这么以为的。虽然婚前匆匆见过一面,她对赵麟并无太大印象也说不上有什么好感,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也清楚自己的婚事,自己从来都是说的不算的。就像父亲说得,以她戚瑾的身份,若不是他在朝中坐到了现在这个地位,赵家的婚事哪里是她攀得上的?左右嫁谁都是嫁,赵家的门第不算低,吃穿用度上定不会缺了她的,而且赵母当年生赵麟时大出血,很是吃了一番苦头,这些年身体不好,深居简出,日后嫁入婆家也不会有太多规矩。在戚瑾看来,便是再挑,也好不过赵家了,她欣然同意了这门婚事。谁知成婚前夕,她在一次外出去寺庙求签的时候不巧碰见赵麟鬼鬼祟祟来了一处私宅,这才知道这位父亲口中的好苗子,母亲口中的上进人私下里还在赵府外养着一位外室。戚瑾从来不抱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奢望,对她来说爱情只是镜花水月,当年父亲也不是没承诺过她母亲海誓山盟。但是她犹记得赵麟前来提亲的时候深情款款允诺她此生唯她一人的嘴脸。这人撒起谎来丝毫不脸红心跳,既是养在外面只怕赵府的人也不知情,日后若被赵母知晓,想想也是一桩麻烦事。那外室是个体面人便也罢了,万一再是个不省心的,到时赵府后宅定是永无宁日。这种人戚瑾是万万不能嫁的。只是上一世悔婚时,闹得那样难看,这一世该想个什么法子让自己不再出嫁才好……翌日是王箐的生辰,她父亲刚在朝中升了职位,女儿又敲定了一桩好婚事,往年她的寿宴都是大办,今年更是风光。戚瑾一大早就被春菊拉扯着起了床,在梳妆镜前打着哈欠上好了妆,随后就被拉着去了王箐的院子。虽然戚瑾来得够早,给王箐送贺礼的人也已经从屋门口排到了院子外,隔着一层窗户戚瑾都能听到屋内人的奉承声。她拍拍自己的衣袖,走了进去。屋内的奉承声戛然而止,大家纷纷转头打量着来人。“戚瑾给大夫人请安,祝大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戚瑾规矩得行了个礼,让春菊将前几日在府外东边那条街上有名的红妆阁里买的胭脂拿给王箐的侍女。“这是我几日前在红妆阁里看到的,觉得这颜色甚是称大夫人,特地买了来给大夫人当贺礼。”看着王箐拿过胭脂盒在手里把玩,戚瑾一阵心疼。就这么盒小东西要了自己足足五两银子呢,这跟抢还有什么区别?“入座吧。”王箐神色淡然,朝戚瑾点点头。屋内静得叫人难堪,戚瑾倒不是很在乎,甩甩袖子跑到角落去了。“姐姐今天竟然来这么早?”旁边坐着的是戚笛,是二夫人的女儿,要是戚瑾没有记错的话她外公在朝中也已经官至五品了,只是这家世在王箐面前显然不够看,戚笛平时在府内也不算太受宠。所以才同她一样跑到这角落里躲清静。“今日醒早了,又无事可做,早来这吃点糕点填填肚子也好,省得待会儿人多起来了又没得吃了。”戚瑾今日是特意早来的,上一世的时候她就是晚来了一刻跟戚璟撞一起了,她这边刚奉上贺礼,戚璟就拿出了同在红妆阁打造的一套纯金的头饰,瞬间衬得她那盒胭脂黯然无色,尤其上不得台面。今年她可不得早点来。说曹操曹操到。一位戚瑾看着面熟的贵妇刚要开口朝着王箐说些什么,门口就有下人通传。“大小姐到——”这简单的四个字就犹如是在平静湖面上投下的一颗石子,“砸”得各位贵妇收起了脸上看热闹的神情,纷纷起身相迎。这样的举动按理说是不合礼数的,但是在座的各位都心知肚明——她们敬得可不是王家,而是戚璟即将攀上的这门好婚事,权贵裴家。京城里没人不知道裴家——先不提是如何的世家大族,且不说一年有多少朝廷的封赏,就说朝中能叫得上名的武将几乎有一半是出自裴家或者是裴家的学生,仅凭这一点,裴家就能屹立百年不倒。更别说裴家的两个孩子各个都是同辈中的佼佼者。裴景珩和裴修竹是出生时辰相差不到一刻的双生子,裴景珩早在弱冠那年一举夺下文科榜眼和武科状元的时候比起裴老侯爷来就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而那年的文科状元正是他弟弟裴修竹。那年宫里来报喜贺喜的人从裴府排队排到护城河,两人一起骑马游街都被路旁和楼上女子扔下来的花迷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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