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主子明明在毫不留情的逼迫,可却又小心翼翼,不敢更进一步。楚服终于无法忍耐,伸出一点点舌舔上了她的唇瓣。然后是唇缝,齿列,舌尖。像是教学一样,一点点诱敌深入,抵死缠绵。楚服发觉自己是个监守自盗的人。明明说着要保护她,可是现在动心的是她,忍不住非分之想的也是她。她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放任着自己的防线溃不成军,腰腹用力,把女孩顶入怀中,一只手不容抗拒地按在了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则拢在她细瘦的腰间。然后,几乎带着强制意味地,十指不受控的收紧。把这春宵一刻当成短暂的占有。混乱的升温让醉酒的阿娇如坠云端。唇齿相交,明明都是没有经验的人,可楚服比她急切很多,像是一个渴水的人看到了泉眼,拼命地索取滚热的水流。原本十分克制的两只手开始作乱,蹭过颈肩又滑进腰侧。她整个人都软了被楚服吻得呼吸不过来,眼睛里也渐渐泛起了泪水,忘了挣扎,只能含混不清地说道:“停……停下。”她觉得身体里控制不住的滚水找到了落处,挣脱开楚服的桎梏,抬头轻咬了一下巫女的下唇,伸手在她的脖颈上摩挲:“真好,你也疯了……”疯?楚服一早就疯了。早在她被小姐驯服、小姐赐予簪子的那一日,她就疯了。那玉簪曾经一次又一次碾过楚服的舌尖和皮肉。所以她才想让小姐也尝尝玉石的味道……也想尝尝,玉石方才尝过的味道。楚服盯着阿娇一张一合的唇,理智全然崩塌,被亲的欲|火乱窜,几乎听不见她后面的话,只想再亲下去。初次偷欢,加上身体刚刚受了伤,阿娇很快就感觉到困倦。她哼哼唧唧蜷缩到她的怀里呜咽,像是哭又像是在笑:“这次赏你的东西还满意吗?”酒烧着她的神智,直到干涸。于是她沉沉睡过去,又在不久之后忽然惊醒过来。身上干燥又舒服,就连差点被掐断的脖子都是舒爽的,被人仔细照料过。肩膀处的大片淤青已经被人揉开了,贴着冰凉的药膏。楚服依然大敞衣襟,神情专注地抱着她。阿娇迷糊地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好,扶着宿醉的额,总算找回了一点理智:“你还没说,你是怎么跑到太后宫里找到我的,难道就没人拦着你吗?”“我见你迟迟未归,于是去秉明了太后娘娘。偏殿门前不过是长公主身边几个婢子在外面守着,拦不住我。”楚服垂下眼睛,克制地在她的下颌落下一个吻,声音有些低哑。“小姐有危险,我不得不擅闯。小姐说过,我留在你身边就是护你周全。我只听你的话,赴汤蹈火……”她的话没说完,就被阿娇伸出两指捏住唇。“什么赴汤蹈火的,不吉利,不许提。”阿娇拧起眉。楚服顺从地点了点头,继续往下说:“我进去的时候,你已经没了意识。听说今天是个大吉的日子,我不敢叫太医来惊动了什么人,就把你带回来吃药了。”阿娇这才想起来刚刚放在嘴里那药石,混着清苦的药味,也顺带想起了那两根作乱的手指,磨了磨牙根,羞恼道:“你下次可不许放……那种东西进来了!”两个人就着这样的姿势紧紧依靠着,阿娇的意识在清醒和迷离之间游移,呼吸渐渐弱了下去。她手中依然紧紧握着绵阳公主赠与她的,那枚小小的荷包,不肯松开。宫宴结束,陈阿娇回到长公主府,高烧几日不退。刘嫖害怕她真的病弱缠身、无法生育,愧疚不已,亲自跑去向皇上讨人参。梁王留在宫中,和皇帝同吃同住,愈发雄赳赳、气昂昂。皇帝派他来长公主府送人参的时候,简直像是一只刚打完鸣的红腹大公鸡,仿佛人参是他赏的。哦,那鸡是前几日后厨阿婶抓的野鸡,放在小菜圃里养了几日,就拔秃了毛,上了餐桌,说是要给阿娇补补身体。人参汤自然没有鸡汤好喝,更何况野鸡的味道的确比家养的好很多,她甚至能从它炖不烂的骨头里吃出几分“倔强”的感觉。梁王在京城,日子过的越来越奢靡。不过是来“蹭个饭”的功夫,一副仪仗浩浩荡荡拉到了长公主府门口,简直是示威。他穿着黑金花萝提花缎,袖边领口都拼着金色香云纱印花,简直比皇帝穿的还要招摇。到了门口,他大手一挥,让人把几箱高丽参送进府上,说要给小侄女补补身体。满城的风言风语渐起,说原本匈奴求娶的人,就是陈阿娇,刘嫖拼死反抗,这才没去成,所以这几年连年送和亲公主,陪嫁数不胜数,这才让百姓生活愈发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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