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另一个记者追问道:“传闻您是强行逼宫才上位,外界说您父子不合,是真的吗?”“这与贺氏发展无关,恕我无可奉告。”贺谨言的语调依旧平淡,听不出半分波澜。他稍作停顿,抬眼扫过全场,语气陡然郑重:“但我可以明确说,父子不合纯属谣言。我始终感激父亲的栽培。至于其他问题,不再回应。”话音刚落,他转身便走。笔挺的背影在闪光灯中渐行渐远,留下满场未尽的议论与闪烁的光影。贺家别墅内。贺父看着电视机里贺谨言面对记者侃侃而谈的模样,没有多说什么。“这小子…做事的这股狠劲和我年轻的时候像极了…”贺父叹息道。身后传来贺母轻缓的脚步声,她端着一杯热茶递过来,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欣慰,“但他这次却赢了你,不因为什么,就是因为他的狠劲里还多了你没有的东西。”“什么东西?”“温度。”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她鬓角的银丝上,“你总说房地产不需要温情,可他偏要在钢筋水泥里种出花来。”贺谨言接手贺氏后的第一个大动作,便是将悦澜府那套原本要作为奢侈品展示的样板间改成了流浪动物安置中心。为了让这份善意更有说服力,那场风波里失去幼崽的狗妈妈被特意安置在这里,住着铺着软垫的大单间,每日有专人照料。江露江露站在玻璃隔间外,看着眼前被五六个小朋友围着的狗妈妈哭笑不得。“姐姐,它好可爱,我能和它玩吗?”“姐姐,它叫什么名字呀?”“姐姐,你看,它舔我了!它喜欢我!”“你瞎说!它更喜欢我!”“……”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把江露都绕晕了。但有一点,江露听进去了。对,这只狗妈妈还没取名字。这段时间,她和贺谨言都在忙着处理共生社区的事,基本都是早出晚归,都没时间去看这些流浪动物。江露江露蹲下身,仔细打量着隔间里温顺摇尾的狗妈妈,它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窗外的阳光,“就叫顺顺吧!祝你一切顺遂、喜乐无忧。”顺顺也十分配合地“汪”了一声,似乎在说自己很喜欢这个名字。孩子们的笑声还没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狗叫,夹杂着男人低低的呵斥。江露抬头望去,瞬间笑出了声。贺谨言正被两只小狗拽着胳膊往前冲,深色西装的袖口被扯得歪歪扭扭,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了几缕,颇有几分狼狈。跑在最前头的是面包,圆滚滚的身子像个小炮弹,身后跟着小言,两只狗像是比赛似的往前挣,把贺谨言拉得脚步踉跄。“汪!汪汪!”面包率先冲到江露脚边,吐着粉红的舌头,尾巴摇得像上了发条的螺旋桨,鼻尖在她手背上蹭来蹭去。“慢点跑呀,”江露笑着揉了揉它的脑袋,抬眼看向跟过来的贺谨言,“看把你爸爸累的。”这个所谓的“爸爸”,当然就是贺谨言。贺谨言刚站稳,听见这声“爸爸”,耳根微微发烫。这两只小家伙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闯祸”了,还冲江露摇着小尾巴,开始了每天的争宠活动。但凡江露要是先摸一下小言,那面包就会跳起来,乱骂一通。但今天,江露压根不按套路出牌,她起身摸了摸贺谨言的头。两只小家伙:?贺谨言:?“贺总,辛苦你啦,帮我带它们过来。”说完她便从口袋里拿出餐巾纸,踮起脚尖给贺谨言擦去了额头上的汗。贺谨言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伸手握住她拿着纸巾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江露缩了缩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不辛苦,”他低头看着她,眼底的笑意像化开的春水,“能被江小姐的‘孩子们’选中,是我的荣幸。”话音刚落,面包突然“嗷呜”一声,扑上来扒拉江露的裤腿。小言大概是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它也跟着起哄,用脑袋去蹭江露的另一条裤腿。江露被它们闹得没办法,只好笑着投降:“好啦好啦,都有份。”贺谨言看着她蹲下身,左手揉着面包的脑袋,右手给小言顺毛,阳光落在她发顶,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顺顺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安静地卧在她脚边,尾巴轻轻扫着地板。他忽然觉得自己做的这些也十分有意义。他明白了江露之前说的那种心情是什么样的了。有吵闹的小狗,还有爱的人作伴,空气中弥漫着叫“家”的味道。“江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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