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祯沉默偌久,那两片紧闭的唇瓣终于启开。可他没有表露出任何的喜恶,只是叫对方把手放开。他挣动一下,换来了对方更加苛刻的对待。“你以为你这么委曲求全忍气吞声的我就会罢休了?”越绮雨一把掐住他的后腰,咬着牙威胁:“陈意祯我告诉你,你越是这样你就越别想安宁!你不是喜欢忍吗?从现在开始,你忍一分我欺三分,你退一尺我进一丈,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话音刚落,她便欺身上前,一下子吮住了他发颤的唇瓣。捉弄◎老婆的花环变腿环了。◎“不要!”陈意祯心头恐慌,别开脸颊,不禁地反抗,“你放开我,越绮雨,你放开我!”尽管自己有推开她的力气,可对方靠得太近,那股熟悉的压迫感席卷上来,顷刻间搅乱了他薄弱的意志,叫他如往常一般展现出习惯性的纵容。越绮雨不理睬他的抗拒,钳制着他的双手,又吻了上去。唇瓣紧紧地濡贴,她啃咬他紧闭的唇角,逼得他张口呼吸,又加深这个惩罚般的吮吻,像一只标记自己猎物的豹子。陈意祯深深地喘息起来,意识像一叶在巨浪中漂浮的扁舟,暴雨里跌宕着,随时承担着被淹没的风险。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双清澈的眼中已泛起了热雾。“越绮雨……放开……”口中依旧做着挣扎,但生理性上的喜爱与依赖是一剂难解的毒药,叫他的拒绝也显不出足够的威慑。如果只是亲吻的话……沉溺一下也无所谓吧……他的脑中闪出这一个念头。呼吸的频率似乎逐渐同对方吮吸的频率合拍了。越绮雨感受到他不自觉的顺从,心里骂他浪荡禁不住挑逗,可自己也忍不住向他索取更多,酸楚和埋怨全化成啃咬的力气,究竟是谁在惩罚谁她也有点分不清了。最近这几天两个人没睡在一起,此时肌肤接触到一块,大有点“小别胜新欢”的滋味。长期同居所带来的情念上的欢愉在廉耻面前占了上风,越绮雨摒弃了灵活的技巧,在他口腔里一味地蛮攻,陈意祯呜咽着,也不怎么再挣扎,只是泪水滑到唇边,被她一块尝去了。口中是熟悉的咸涩、温热和潮湿。越绮雨离开他的嘴唇,瞄见他潮红的脸颊,冷笑着问:“陈意祯,你到底是在痛苦还是享受?”面前的青年闭着眼睛不说话,看样子被吻得有些头晕。长密的睫毛轻颤,他睁开眼看她,汪着水的双眼有些迷惘,嘴唇还微微地张着。越绮雨心底一声暗斥,顷刻间又吻上去。“你别以为你做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就会心软。”嘴上这么说着,可事实是她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含住他柔软的唇瓣,缓缓地濡蹭起来。青年没有反驳她的话,眼神更加迷茫,却主动地伸出小舌,努力勾缠着她的舌尖。“陈意祯……你……”越绮雨没想到他会这么做,理智的弦又断几根,待吻够了他的嘴唇,便扳着他的肩头,啄咬他细长的脖颈。陈意祯揪着她风衣的衣襟,烈性的香水气味穿进鼻腔,熟悉得叫人躁动。“就那么想被我抱?”越绮雨说着,一只手掐着他的腰条,另一只手伸向他后腰的系带。起初只是接吻的念头失了控,陈意祯迷迷蒙蒙地靠近她,想要搂她,可手臂刚刚张开,门外却传来一阵猝不及防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飘过来,阴风似的把他吹醒了。他吓了一跳,松开手去。“有人,”他拍她一下,小声喊,“越绮雨!”他慌里慌张地要逃开她的怀抱。“怕什么,”越绮雨把他逮回来,“门锁着的。”她欣赏他慌乱的神情,自上而下地打量他的衣着,口中溢出一声闷哼,“就穿这么点布在身上,怕不是早就给那个姓孟的看完了吧……刚刚明明就想要,现在又装起清纯来了?”近距离来看,陈意祯穿得实在不算严实。上身的衣服只是两片不足三寸、交叉遮掩的宽边绸带,背后是镂空露背的设计,幽深的脊线卧在雪白的肤肉里,往下延伸着,贴得近些,便隐约瞧得见两枚小巧的腰窝。越绮雨将人翻身抵在门前,按住其中一枚,听对方一声惊呼,暗笑着把他揽进怀里,“陈大少爷,你就不想再找点刺激?”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陈意祯脸贴着门边,摇着头,声音嘶哑得很,“别,别,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会被看见,会被看见的!”仅存的理智告诉他此刻绝不是可以放纵对方恣意妄为的时机。“我不。”越绮雨勾着唇角,提捞他长长的裙边,手触到他的膝弯碰到一片润湿,不禁讥诮:“陈大少爷你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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