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多善眨着大眼睛,突然凑上去吧唧亲了他一口:“好,照照好!”陆照心头一热,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在她耳边呢喃道:“阿月,你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月光下,他冷峻的眉眼仿佛冰山融化,春暖花开。-晨光熹微,天南星猫着腰鬼鬼祟祟地摸进了主帐。陆照和川乌都去前线打仗了,这可是他独占小阿月的大好机会。“小阿月~”天南星对上一双水亮亮的大眼睛,笑嘻嘻道:“想不想跟星星哥哥去玩呀?”“嗯!”姜多善重重的点了点头。天南星喜笑颜开,用披风裹着她溜出了主帐。第一站是炊事营。天南星偷了刚出锅的红糖糕,掰成小块喂给姜多善:“尝尝,比白馒头好吃多了!”姜多善吃得满嘴香甜,小手抓一把桌上面粉就往天南星脸上拍,留下几个白乎乎的小手印。“哎呀我的小祖宗!”天南星顶着满脸面粉也不恼,反而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掏出一把野花。“看星星哥哥给你编花环!”他笨手笨脚地编着,最后成品歪歪扭扭挂在姜多善头上,倒衬得她像个小花仙。第二站是驯马场。天南星把她放在最温顺的小马驹背上,自己牵着缰绳慢慢走。“驾驾!”姜多善兴奋地拍打马脖子,小马驹突然加速,吓得天南星一个飞扑把她捞进怀里,自己却摔进草垛,沾了满身草屑。“小阿月胆子真大。”天南星揉着摔疼的屁股,突然眼睛一亮,“哥哥教你玩最好玩的!”校场上,天南星将姜多善高高抛起:“飞喽。”又稳稳接住。小家伙笑得眉眼弯弯,清脆的笑声回荡在整个营地。“再来一次!”天南星越抛越高,姜多善的小裙子像花瓣般在空中绽开。第三次抛接时,远处突然传来号角声,天南星一个分神,姜多善摔在沙地上,左臂不自然地扭曲着。她愣了两秒,小脸突然皱成一团:“疼!”天南星脸色一下子就刷白了,他手忙脚乱地抱起她往军医帐跑。接骨时姜多善哭得撕心裂肺,眼泪把天南星的前襟浸透了一大片。小胳膊被打上夹板后,她抽抽搭搭地睡着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傍晚时分,营地突然阴风大作。陆照一身血气的站在帐门口,盯着天南星怀里缠着绷带的小人儿,周围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主子。”天南星腿一软跪倒在地,“属下罪该万死!”陆照接过姜多善,轻轻的抚摸手腕上的绷带。当他再抬眼时,眸中已泛起寒光:“我记得,你最怕蛇?”“主、主子。”天南星被吊在蛇窟上方,浑身瑟瑟发抖,“属下真的知错,下次再也不会私下带着阿月玩了!”陆照浑身冷得像冰,指尖一点,绳索应声而断。天南星的惨叫回荡在蛇窟里。【完犊子了,下一个不会就是我了吧……】姜多善被川乌抱在怀里,小胳膊上缠着绷带。她眨巴着大眼睛看陆照处置天南星,突然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抱抱!”陆照脚步一顿,目光扫过她被包成粽子的小手,脸色更冷了,转身离开,忽视姜多善的抱抱请求。“咦?”姜多善不解地歪头。【这男人又怎么了,唉,管他呢,不把我也扔进蛇窟就好。】姜多善忍不住探头往蛇窟看了一眼,下一秒,陆照不知何时出现,捂住姜多善的眼睛。“还不把她抱走!”“是,主子。”-五日后,捡回半条命的天南星一瘸一拐地来找陆照谢罪,却发现军营里的气氛比蛇窟还可怕。“再高点!”姜多善坐在川乌肩头,欢笑着着去够树上的风筝。川乌小心地扶着她的小腿,眼里满是宠溺。陆照站在十步开外,手中书卷已被捏得变形。当川乌抱着玩累的姜多善回来时,迎接他们的是摔门声。姜多善看着关紧的门,嘟囔道:“照照,又生气了。”接下来几日,陆照仿佛成了一个淡人。用膳时目不斜视,议军事时冷若冰霜,就连姜多善故意打翻他最爱的青玉茶盏,他也只是淡淡扫一眼就转身离去。姜多善委屈的小珍珠,“照照是不要阿月了吗?”川乌叹了口气:“小阿月,你这几天跟我玩得太开心,主子吃醋了。”夜里,倾盆暴雨哗啦哗啦的在下。姜多善抱着小枕头,光着脚丫摸到陆照榻边,小手推了推陆照的背,没有任何动静。再推了推,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姜多善捏紧拳头,砸向陆照的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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