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别雪闻言一怔,向来清冷的面容浮现几分歉意:“不好意思。”陶栀噗嗤一声笑出来,摆摆手让她安心:“不是啦,我没有爸爸,但是有一个妈咪和一个妈妈。”她大方地点开相册,把一张合照调出来给邬别雪看,“师姐,你看。”细长食指点在面容娇俏的女人面上:“这是我妈咪,陶娇女士,今天师姐见过。”往旁边滑动,指到另一边望着陶娇的高个子女人:“这是我妈妈,叫祁挽山,她是江市人。”照片里,两个身形颀长的漂亮女人站在巴黎铁塔前,很是惹眼。陶娇挽着祁挽山的手臂,笑容明媚,而祁挽山只有一张轮廓分明的侧脸,望向陶娇的眼神不可遏制地流露爱意。邬别雪眉梢轻挑,半晌后才微微颔首:“原来是这样。”涉及别人隐私的问题实在是过于冒犯,邬别雪难得犯一次错,也不想再有失礼仪。于是不再说话,去衣柜前拿睡衣,准备再去洗个澡。陶栀望着她的背影,支吾半晌才嗫嚅着问:“师姐,你会不会觉得我们家有一些奇怪?我知道在很多地方不合法……”邬别雪听了这话,转过身来望向她,没什么情绪道:“我觉得很好。”她拿着睡衣经过床边,声音轻得像一场雾:“你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浴室门又合上了。陶栀呼出一口气,这才发现手底下的被子已经被攥出痕迹,而自己心跳得很快,像是打鼓,在后知后觉地紧张。大一新生的军训要持续十八天,恰好在日头最盛的九月上旬。教官们望着一群晒焉了的豆瓜秧子,终于还是心软,准备把休息时间延长十五分钟。暂休的口哨响起,耷拉着脑袋的新生纷纷往树荫处涌去,像是开了自动锁定。陶栀立在香樟树下,瞧了眼灰尘铺满的地面,犹豫半晌,还是没像其她同学一样在地面上倒得失去形状。汗水顺着洁白脖颈往下蜿蜒,带来粘腻的感觉。她拆了张湿巾,细细擦拭脸庞和脖子,把汗水都擦干净,然后又把防晒拿出来厚涂。不远处忽而传来莫名的骚动。陶栀没抬眼,仔仔细细补好防晒,才不紧不慢去望那处喧嚣。军绿色的人群中央,立着个撑着太阳伞的倩影。女人笑得明媚,被人群簇拥着,正提着一兜冰水在分发。一头金棕色的长卷发在太阳底下很是耀眼,穿着纯白短背心和很短的热裤,露出腹部的人鱼线和修长双腿。外国人?陶栀把帽檐往下压了压,没什么上前拿冰水的欲望,干脆蹲在地上拾了根树枝开始画圈圈,等着教官喊集合。六朵薄荷◎谁玩的过谁。◎周围同学的视线开始有意无意落到陶栀身上,激得她急忙站起身,把树枝丢掉,应了一声。"hey,takeiteasy"面前人见她神态拘谨,笑得胸腔发颤,金棕色的长卷发跟着微微晃悠。“iaflora,药学一班的助教,oryoucancallbyychesena,卓芊。”陶栀这才反应过来,闷闷地应了一声,没忘记问好:“卓师姐好。”flora微微倾身,离陶栀近了些,蔚蓝色的瞳孔被阳光照得过分澄澈,溢出些许笑意:“我听说你昨天中暑晕倒,wouldyouliketotakeextratitorever我可以帮你办请假。”陶栀吞咽了一下,被忽然凑近的美艳五官冲击到,微微往后退开半步,礼貌回应:“thanksforcheckg,iallsetnow”"uh-huh"flora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惊讶,却还是笑着道:"toughgirl"教官吹响集合哨,陶栀微微朝她颔首,就去站队集合。flora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兴趣昂然地舔了舔唇。今天也没有晚训,于是下训后,被晒焉的陶栀约上被晒焉的林静宜一起去了七食堂的糖水铺。食堂已经完全被下训的新生霸占,到处都是涌动的军绿色,看得陶栀双眼发晕。她用瓷勺剜下一小块龟苓膏,没什么力气道:“晒趴,夸张欸。”林静宜吃着碗里的牛奶冰沙,没精打采地回应:“傻啦,都晒中暑还要上训,娇阿姨说接你回家你也不愿意,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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