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鲤听她给师傅报了租房的地名,无语地翻个白眼,懒得理她。-陶栀回到寝室,进浴室洗了个澡。那镜子里的面容被热汽蒸得发红,连带着眼眶也红了。她突然好想好想邬别雪,像是一刻也等不了的想。想现在就看到她,想窝进她怀里感受冷淡的体温,想抬头吻她下颌,再勾她吻自己的唇。想到邬别雪冷淡却缱绻的眼神,想到她低柔清冷的话音,想到她的脖颈、手腕和指尖。不知不觉间,似是呼吸也有些灼热了,连带着身体深处也有些奇妙的反应。心脏想她,脑袋想她,呼出的气息想她,身体也在想她。明明陶栀没有喝酒,但是她却感觉自己醉了,脑袋轻飘飘的,有电流一阵阵在身体里窜。她分心想,回来的路上,那些路灯映出的光晕好像威士忌,一盏接着一盏,轻薄华丽。也许她被泡着,就浸醉了。陶栀躺回邬别雪的床上,平复下躁动的欲念,给她拨了视频电话。邬别雪接得很快,但没开视频画面,看不到她的脸。陶栀刚想打字问一问,眼前却骤然一黑。卧室里,只剩一点手机屏幕映着的光亮。【作者有话说】柏鲤女王当晚把金毛大狗扇得连连求饶。以及还有一章[黄心]六十六朵薄荷◎要和我……做吗?◎那头,邬别雪先开了口。应该戴了耳机,清冷的话音隔着收音孔传来,变得酥麻低柔,似乎还带着磨砂的颗粒感。她说:“回寝室了吗?”陶栀举着手机,在聊天框应了。那头便传来清晰的笑音,连呼吸的气声都分毫不差地传入陶栀耳朵里,像是在抵着她,耳鬓厮磨地轻笑。陶栀咬着下唇,打字问她:为什么不开视频?“啊……”邬别雪下意识顿了一声,才不紧不慢道:“现在不好看,还是不让你看了。”话音揶揄,很容易让人想到体测那天,陶栀把自己缩成鹌鹑,闷声闷气地对邬别雪道:“别看我,我现在不好看。”好坏。陶栀便红了脸,在对话框打了个省略号发过去。邬别雪又笑了,轻浅的气音隔着手机挠了挠她的耳廓,明明是无心的,也没有撩拨的意思,却让她耳朵尖红得不成样子。她想,邬别雪的声音很好听,像是清秋夜里阶庭下浮动的一汪月光,又像盛夏雨后的一叶薄荷。如果染上情欲,又像一盏华丽的香槟,惑人心神。邬别雪那边传来些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她压低了嗓音道:“你怎么也不开视频,我想看看你。”陶栀这才后知后觉地回:寝室停电了。刚发送过去,窗外立时响起一道惊雷,来得猝不及防,似是劈碎了高处的玻璃,又似有人在高声尖叫。陶栀手指一颤,差点把手机摔落。密密麻麻的雨声透过玻璃闯入室内,声音闷闷的,像是那些水滴都砸在了厚布上。这雨兜头而下,汇集了海边的潮气,来得猛烈,转瞬就把小花坛给淹了,跟下了场海一样。只是积水里没有水母和小丑鱼,也不会生出绚丽的珊瑚丛,只有灰暗的天色和浑浊的泥水。陶栀睁着眼,四周一片黑,那些室内家具的影子模模糊糊的,耳边也只有闷滞的雨声。这种时候,她总是会回忆起小时候在枱南遇到的暴雨天。毁天灭地的气象灾难里,世界好像只剩她一个人,她好像被全世界遗弃,总觉得自己会被这雨砸穿,然后化成泥泞,被一起冲进下水道。她面色苍白,握着手机,惴惴不安地给邬别雪发消息:打雷了。邬别雪那边只有些浅淡的呼吸声。陶栀似乎听见了一些电子女音,像是地铁里的,在提醒人下站。她疑心是错觉,不安之际,终于听见邬别雪的声音:“害怕么?”和虚幻截然不同,她的声音鲜活而真实,是暴雨天里唯一的慰藉,像一片更柔的海,包裹狂乱,化成粼粼海面。很神奇,原本陶栀还有些紧张,甚至想去找林静宜她们一起睡,但听见她的声音后,几乎是瞬间便安定了下来。便安心缩在邬别雪的被窝里了。她慢吞吞地打字:怕,还有好想你。紧接着又发:但是听见你的声音就不害怕了,只剩想你。消息发过去后,她听见邬别雪的呼吸快了些,频率比不上窗外的暴雨,却在她的心湖漾开一圈圈涟漪。邬别雪放缓语气,嗓音似乎有些哑了:“我也想你。”话音暧昧难明,勾挑着陶栀的神经,让她又开始觉得难受。好不容易平复的躁意甚至愈演愈烈,煽风点火,让她觉得莫名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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