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邬别雪笑了,亲亲她的锁骨,用缱绻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告诉她:“不是那个桃汁。是耳朵旁的陶,栀子花的栀。”陶栀猛然睁大了眼。这句话,是她们初见时,陶栀自我介绍时说过的。邬别雪不仅记得,现在还把它用来做她们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用来做欲望的载体,用来挑逗她的耳朵。所以你看,邬别雪真的很坏。【作者有话说】大家吃爽了吗这下[饭饭][黄心]六十九朵薄荷◎枕边风。◎陶栀比桃汁更甜。不止是身体。在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里,邬别雪都这样觉得。周末的体检报告出来得很快,陶栀和邬别雪从医院大门出来,抬眼便是奶油般的太阳光线,融化在悬铃木晃动的枝叶间。春天的尾巴,被夏天的浓烈气息渗透。邬别雪抬起手,在眉骨处搭出小小一檐,抬眼望着湛蓝的天和纯白的云。陶栀攥着那叠报告单,唇线抿得很平。邬别雪垂下眼,牵着她等红绿灯,面上却是截然不同的愉悦。体检结果已经比她想得要好很多了,不过老生常谈,胃病贫血低血糖,体重过轻。呼吸系统感染治疗后好得差不多了,不会留下后遗症,只是偶尔还会想咳。但是那医生拿到报告单后就频频皱眉,陶栀敏锐地捕捉到,急得眼眶就红了,跟只白兔子一样。她着急地问:“医生阿姨,怎么了呀?”她见医生表情不好,吓得以为邬别雪的身体有什么严重的问题。那医生反应过来,松开眉心,意识到自己跟吓小孩似的,便挥挥手道:“啊,没事没事,在想那个缺德领导……”邬别雪就没忍住笑了。陶栀好不容易松一口气,见她还能笑出来,没忍住抬手要打她。但那力度轻得像小猫踩奶,最后也只是虚虚碰了碰她的胳膊。邬别雪看不得她委屈的模样,但却从她的神情里读懂了她对自己的在意。融化的心脏,又开出一朵小花。“好啦,我以后会多注意身体的好不好?”她牵着陶栀走上斑马线,放轻了声音耐心地哄。陶栀不说话,像条闷闷的小尾巴,跟在她身后。偶尔她会牵着她的手,左右摇晃一下,表明自己在生闷气。邬别雪瞥她一眼,感受到相扣的十指传来撒娇般的轻晃,过了斑马线便停在马路边,转过身来面向她。陶栀垂眼,看见自己的小白鞋鞋尖停在了另一双黑色短靴前,一青春一利落,莫名的相配。她微微弯了弯眼睛,抬起脸来,刚想告诉邬别雪这个秘密,就猝不及防被她亲了口唇角。陶栀的瞳孔微微放大。街边人来人往,电话声和汽车的鸣笛声,分明嘈杂,但她却什么也听不见了。好像世界在这一刻静止。鸟雀停止鸣叫,微风留在来处,树叶不再摇晃。光影定格在邬别雪看不见瑕疵的皮肤上,在她带着笑意的眸底漾出一小片涟漪,映出清晰的模样。世界在她眼中恢复鲜活姿态,可她比世界璀璨。-时间离开五月,又悄无声息跨进六月。夏天彻底来了,一同到来的还有无数个ddl。江大的期末周向来被称为地狱周,考核难度大,题量大,复习周也短。这个期末也比想象中来得更加迅速,陶栀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她这学期要考六门专业课,外加两门公共课,还要准备六级。考试通知出的迟,在复习周的前一天才发到教务处官网。闷热的天气点燃温度,也轻易点燃浮躁的心。“想跳楼了真的……”许闪闪顶着鸡窝头和比熊猫还浓厚的黑眼圈,趴在食堂桌面,小鸡啄米似地吃饭。林静宜也目光呆滞,一口饭在嘴里嚼了八十多下,还没咽下去。计算机专业这学期只考五门,四门专业课。但四门里三门都是挂科率超高的学科,上届学姐学长里十个就有四个在这三门挂过。她平时虽然贪玩,但课都有好好上。只是她本来就对计算机不感兴趣,是林女士让她报的,所以成绩一直不太好。不自信,基本功不扎实,一到期末周就慌得不行。一焦虑,她又喜欢去论坛搜一些有的没的,结果往届学姐学哥的哀嚎把她彻底吓傻了。什么“报了江大计算机真是地狱无门你自投”,什么“c语言挂了五次的记录又被刷新了”,什么“临时抱佛脚,结果佛扯下面具我一看是撒旦”,什么“求老师捞结果老师把我挂在59”。诸如此类不着边际的胡侃,汇聚了能喂饱十个邪剑仙的怨气。陶栀提着三杯咖啡进了食堂餐厅,就看见她俩魂不守舍的模样。一个几乎把脸埋进饭碗,快枕着饭粒睡着了,另一个呆若木鸡,举着勺子放在眼前,却两眼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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