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真是个木头吧?小师妹也受得了你啊?”她追到邬别雪身边,又夸张地叹了口气,“小师妹那么乖,怎么就看上了你个冰山大木头。”“在你眼里我很差吗?”邬别雪终于停了步子,耐人寻味地望向她。裴絮被冷淡眼神看得发怵,急忙摆摆手尬笑道:“额……哈哈,不是,不是。”身旁还有在实验楼里穿梭的学生,裴絮抬手捂住唇,微微压低声音道:“我吧,就是觉得你有时候性格也太冷了,我怕小师妹觉得委屈。”“反正每次你看不懂我眼色,我就很委屈。”邬别雪垂着眼在手机上打车,听见她这话难得地顿了顿,睫毛轻轻颤了颤,又若无其事地往下滑。看眼色么……她还是很会看的。陶栀的眼神变化一点点,她都能知道她是什么感受,是不是觉得重了,又是不是想要快些。“谁管你委不委屈。”邬别雪把手机塞回兜里,不冷不热地吐出一句。裴絮故作深沉地闭着眼道:“你看你看,你就是这样……”再一睁眼,邬别雪已经拉开车门坐上去。她急忙赶上去,俯身钻进后排座位。“哎,其实吧,我就是觉得挺神奇的。”裴絮靠在车窗上,歪着脑袋看她,“我真的没想象过你谈恋爱的样子,而且还是和高中的漂亮小师妹……”说着说着,她又自顾自地道,“对啊……小师妹她……”她垂头掰手指数了数,随即瞪大了眼,震惊地望向邬别雪:“我去,她二十岁都不到啊,你老牛吃嫩草呢?”邬别雪蹙了蹙眉,难得认真地解释了一句:“我只比她大三岁。”三岁,又不是三十岁,哪里来的老牛吃嫩草。“可、可是这也太小了!嫩得能掐出水了都!”裴絮推算了一下时间,更是痛心疾首了:“人家成年没多久就跟了你这块大冰山啊……”“你想清楚了啊?她这么年轻,见过的人太少了,变数也太大了。”邬别雪不说话了,转头盯着车窗外飞逝的风景,侧脸立体精致,却莫名紧绷。裴絮摇摇头,心里轻叹,也不说话了。两人在别墅门口下了车,撑着伞往里走。邬别雪从车上下来以后就一直陷在低气压里,只有在和陶栀发消息时算得上有表情。裴絮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啧啧称奇。这冰山不会是个恋爱脑吧……两人停在一栋精巧的复式小别墅前。这房子从外观到内里都透着一种极简克制的性冷淡风。淡雅的灰调铺陈开来,浅色系的瓷砖与墙面构成干净利落的线条。也不知道这小老外是不是被大富大贵的老钱家庭给熏出叛逆心思了,买了栋这样的高奢宅子来标新立异。邬别雪收了伞,在密码锁上输入一串数字,“咔哒”一声轻响,门应声而开。一股强劲的冷气裹挟着室内特有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门外的燥热。紧随其后的,是“哗啦哗啦”清脆悦耳的麻将碰撞声,以及牌桌上隐约的谈笑。客厅一隅的自动麻将机前围坐着四人。听到开门动静,四道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带着笑意跟她们打招呼。柏鲤刚到不久就被扯来牌桌上,此刻松垮垮地靠在椅背,怠惰地抬了抬眼,随手将指间夹着的一张八条甩到桌面中央,懒声道:“哟,来了。”陶栀立刻转过身,看到邬别雪的身影眼睛瞬间便亮了,急忙朝她招了招手,脆声喊她:“邬别雪!”坐在柏鲤上家的许闪闪眼疾手快,“嘿”的一声打断林静宜正要摸牌的手。她笑得十分得意,“哗啦啦”将自己面前的三张八条推倒亮开:“杠八条。”柏鲤懒懒地掀起眼皮瞥了一眼许闪闪推倒的牌,视线不经意间扫过牌桌对面,便瞥见那抹高挑人影目无旁人地朝着陶栀的方向走来。转眼间,邬别雪走到陶栀身后,微微俯身,神色是罕见的温柔,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脖颈,问了句:“赢了吗?”陶栀笑吟吟地点头,“我和闪闪赢。”啧……柏鲤几不可查地撇了下嘴角,心底无声地飘过一句:腻歪死了。裴絮见这边麻将打得热闹,也乐呵呵地凑上前来观战,“哟,打着呢?姑奶奶我可是麻神理工毕业的高材生,我来瞧瞧……”话音刚落,林静宜如同见到了救星,急忙出声呼救:“裴师姐!裴麻神!救命啊!我之前没打过川麻啊,我倾家荡产了要!”她有点郁闷,怎么陶栀和自己都是现学的,她就能大杀四方,自己却输得一把没赢过。裴絮绕到林静宜身后,正摩拳擦掌准备指点江山,就听那眉钉酷姐“哎”了一声,朝她随意地招了招手:“麻神,来,你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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