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两颗,都在同一边,今天一起拔了好吗?”陶栀捏捏手指,有些不安,“两颗呀?上面也有吗?可是我好像没有感觉到。”不会是因为她刚刚跟邬别雪说“上面也要”,被智齿听见了,所以找上门来了吧。她有点欲哭无泪了。带着眼镜的女医生笑了,觉得这女孩有些可爱。她和站在一旁的邬别雪对视一眼,才耐心解释道:“因为它还没有长出来。”“一起拔了吧徐老师。”邬别雪见陶栀紧张,便悄悄牵住她的手,安抚般捏了捏,让她不要担心。“好。早上吃饭了吗?近期身体有发炎吗?有在生理期吗?”医生开始例诊,在键盘上打字敲出诊单。“吃了早饭,她最近没有炎症,也没有在生理期。”邬别雪自然而言地接过话,流畅地给出信息。只是这些私密信息从不是患者本人的口中吐出,显得实在有些……暧昧了。医生打字的手一停,意味深长的视线轻巧地在靠近的两人身上停留一瞬,露出个了然笑意,才又恢复动作。陶栀察觉到了,抿了抿唇,有些赧然地别开眼,屈起指节挠了挠邬别雪的掌心,又被对方若无其事地握住,牵着轻轻晃了晃。小动作藏在两人身后,医生没看见,只开出诊单后让陶栀跟着她进诊室。躺到牙椅上,口内镜和口腔灯都对准她张开的嘴。陶栀害怕得紧紧闭着眼,打了麻药之后能感觉到自己的口腔组织被切开,但是不痛。似乎有东西在自己牙齿上撬,她用手指攥紧了自己的衣服下摆,然后下一秒她听见医生说:“拔好了。”不到三分钟,她乖乖地咬好棉球,从诊室出来。邬别雪坐在椅子上回消息,见她一脸茫然地坐过来,觉得有些好笑。“觉得拔得很快是不是?”她轻轻摸了摸陶栀的头,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右半边脸。因为咬着棉球,瓷白的颊侧微微鼓出一小块,像小仓鼠的软腮。反应过来后,陶栀才点点头,含糊地说话:“医生好厉害。”在一边洗手的医生听见了,笑吟吟地转过身,“你的牙齿和你一样乖,所以很好拔。”陶栀被夸害羞了,坐在邬别雪身边捏着她的手,把玩她的指节。又坐了三十分钟观察后续反应,见没有问题,医生开了些消炎药和止痛药,叮嘱了一些恢复期事宜,两人这才离开。没有陶栀想象的肿成蜜蜂小狗,甚至棉球取出来后脸颊平滑得根本没有要肿的痕迹。陶栀开心地眯了眼,正想找邬别雪讨一只雪糕吃,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喊她。“小栀?”后方的女孩试探性喊了一句,见前面的人转过身来露出那张熟悉的脸,确认没认错后,她才笑了,快步走到陶栀身前。邬别雪自然也听见了,跟着一起转过身来,望向来人。留着棕红色长卷发,衬得皮肤很白,长得很惹眼,身型很高挑,穿搭也不错。“陈……陈霜师姐。”陶栀刚拔了智齿,说话还有些不习惯,于是出口的声音更软了,黏糊糊的像块糯米糍,把那两个字咬得甜得要命。邬别雪的神情在听见陶栀对对方的称呼的那一瞬,就淡得堪比薄凉井水,连面上维持的笑意都浅得快消失踪迹。她不动声色往陶栀身边靠了靠,垂眼牵起她的手。“欸,你怎么会在这里呀?”陈霜回头瞥了一眼牙科诊室,笑道:“来看牙吗?”接着目光才移到一旁站着的邬别雪身上,瞥见她们牵着的手时停滞一瞬,笑意却八风不动,“这是……你朋友吗?”陶栀含含糊糊地应了声,邬别雪听见她的回应,微微眯起双眼,平淡神情差点维持不住。她正要开口,又见陶栀急忙摇了摇头。一前,一后,对应两个答案。“我来拔智齿,”陶栀尽力把话说得字正腔圆,“她是我……女朋友。”那三个字,因为羞赧,音量不算大,但比“师姐”的咬字更黏糊甜蜜,像裹着快要融化的奶油。邬别雪的唇角勾了勾,双眸依旧不起波澜,只将陶栀的手牵得更紧了些。陶栀没察觉到骤起的暗流,感觉到收紧的力度,只侧目看了她一眼,又接着一本正经地继续介绍,“这是美设专业的陈霜师姐,比我大一届。”“陈霜师姐,这是我的女朋友邬别雪,药学专业的25级博士。”向陈霜介绍邬别雪时,她的耳朵尖尖有些红,偏偏口齿很是清晰,像是将她的名字含在唇齿间念过无数次。陈霜唇角的弧度自从听见“女朋友”那三个字,就放平许多,笑意只剩堪堪一丝,脆弱地挂在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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