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说出口的话哪有为了男人随意改变的道理!陆青衍见她态度之坚决,音调降了几分:“嘻嘻前些日子查到了个地方,应该是那人的老巢。”话里的“嘻嘻”也连带着一点低落,好像真的很委屈,也不是不可以改变……宋闻溪刚要开口,陆青衍继续道:“那地方你也去过——不归川。”算了,她相信陆青衍是一个内心强大的人,断不会被这些琐事绊住。陡然又听到不归川三个字,竟有种岁月如白驹过隙之感,一晃眼便过了百年。不归川这个名字很不吉利,她从前就想吐槽,“不归”像是一个恶毒诅咒……“溪溪。”陆青衍轻唤着,琥珀色的眸子映着淡淡的光,宋闻溪应声抬眸,他的目光又飘走了。陆青衍不忘解释,指着她怀里的赤焰鸟:“我喊的它。”宋闻溪“哦”了声:“我们还是尽快启程去不归川吧。”她起身去拾搭在屏风上的外衣,陆青衍唇角闪过一丝笑意。在路上,陆青衍犹豫半晌,还是问了关于“宋闻溪并非此间人之事”。宋闻溪挠挠头,将发丝揉得炸起,上辈子的穿书,这辈子的身世,时间线虽有些错乱,但好在事实清晰。她喋喋不休一个时辰,终于把上上下下全都说清,说得她口干舌燥。陆青衍则是静静听着,目视前方专心御剑,时不时收紧揽在她腰间的手。他们之间是阴差阳错,也是缘分使然。宋闻溪阴差阳错穿回百年前的时间线,救了陆青衍。宋闻溪回归本体后,缘分使然地再遇见陆青衍。破败的石碑立在路旁,在落日的霞光下,模模糊糊地印着“香蒲村”三个字。梵宇收了佩剑,抹了抹额上的汗:“师尊,方圆几十里内了无人烟,只此一个村落。”陆青衍眸光扫过,村子里屋子简陋却不破烂,男耕女之,黄发垂髫皆和乐。只是透着说不出的怪异。他微微蹙眉:“大家赶路辛苦,在此将就一晚,切记注意安全。”弟子们跟着陆青衍风餐露宿惯了,也并非矫情之人,自发地与村民交谈起留宿之事。天边的云烧得火红,像是血染了半边天,绮丽而诡谲。等到入了夜,整个村子静谧起来,无一灯火亮起,无一人在街上游荡,恍若成了一座空村。他们一行人得以好心的大娘收留,挤在一间房中,也不算太委屈,好歹不是挂在树干上吹冷风。中年女人眼窝凹陷,眼下乌青很深,灰色的斑隐在的脸颊的皱纹中。她扯着沙哑的笑,声音像是在沙漠中风干了几年:“诸位看着不似普通人,怎地来了我们这个村子?”容央与她斡旋:“我们一行人本是要北上省亲,怎料在半途遭了劫匪,盘缠被抢了去不说,还在这山林里迷了路,走了好久才见着人烟,想着歇一夜脚,明日再继续赶路。”她半掩着面,声音带了些哭腔,说得情真意切。她指着宋闻溪和陆青衍:“这两位是我的哥哥嫂嫂。”陆青衍陡然靠近,揽过宋闻溪的腰,作出一副亲密的“老夫老妻”样。碍于做戏,宋闻溪没反抗,漾着笑意靠了靠他。“这是我订了婚约的未婚夫。”梵宇腰间一紧,绯色爬上耳尖,他满脸羞涩笑了笑。“这位是我的妹妹,我妹妹自幼身体不好,如今跟着我们奔波,免不了要大夫照看,旁侧那位便是。”杨婉兮坐在轮椅上,大氅掩着半张脸,轻咳着,弱柳扶风,像是一捧要融不融的雪,向文书靠在她身侧,眼神纯澈,点了点头。“你们唤我阿婆便好,”阿婆似是对他们的身份不感兴趣,只眯着黄澄澄的眼睛,提醒道,“各位早些休息,夜黑风高,切记熄灭烛火,关好门窗,不要出门。”她熄了烛火,皎皎月光斜斜打在她的脸上,掩门而去。“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天一亮便早些走吧。”阿婆不忘在门外提醒。陆青衍戳了戳宋闻溪的腰,温声道:“夫人,你从方才脸色就不太对,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宋闻溪聚拢神思,眼神恢复清明:“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屋内众人纷纷摇头,陆青衍问道:“夫人可是发现有什么不妥?”宋闻溪无暇去管他的称呼,若有所思道:“这村中有一股死人的味道,从村口延至村中,愈渐浓郁,但方才的那位阿婆就没有。”梵宇擤着鼻子探了探屋内的空气,并无异味。他又撑开木窗,正欲闻一闻,一张白得诡异的脸撞入视线,七窍流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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