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口没有路灯,让两人有点胆怯,但是想到两人的武力值(主要是内斯塔的),就又感觉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往深处走,却听到了一阵琴声。“喔……《你想装个美国人》,”内斯塔的表情生动起来,“这家伙肯定听得懂意大利语!”他大步流星走向拉手风琴的街头艺人,然而语言障碍比他俩想象的还要棘手,好在阿莫斯德语和英语的混合新型语言拯救了这个荷兰人,他指了指他身后那条街,然后两个人讪讪地给他一些钞票,街头艺人又完整地把《你想装个美国人》演奏了一遍。“他只是记住了这一首歌,”阿莫斯若有所思地说,“就像艾比那样。”“艾比?”“她也喜欢这样……只有唱歌的时候才能记住那个单词。”他们俩顺着街头艺人指的路绕到楼房后面,一条小吃街就显露出来,老鼠掉进了粮仓,内斯塔站在流动餐车前,指着这个也要那个也要,老太太看着两个帅哥还挺高兴,往薯条里面塞了把迷迭香,阿莫斯没试过这种吃法,他忙着问摊主烤鲱鱼能不能多放点酱汁,摊主听不懂——只能听懂几个单词。荷兰语不像西班牙语,和意大利语还是不太一样的。他们俩抱着食物,走到海边的长椅上分食晚餐,新鲜出炉的食物总是能够征服人们的胃,薯条上的盐粒,鲱鱼上的酱汁,还有足够松软的几乎像是甜点的白面包,阿莫斯觉得真够惬意的。“咱俩是不是也很长时间没一块在海边吃饭了?”阿莫斯嘴里塞着三明治,“少点啤酒呢……不过不让喝,我很久没碰过这玩意儿了。”“说的我好像经常能够喝到一样,”内斯塔嘴里同样鼓鼓囊囊,但是他早就已经练出来了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的绝技,“你结婚之后就没单独出来了吧?我的意思是——没有那家伙。”哦,没有弗朗切,阿莫斯想。他当然知道“那家伙”是谁,毕竟他们三个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混在一起……哦,之前就连主场都一样呢。“还记不记得那场欧洲杯?弗朗切偷偷带啤酒溜进我们房间,结果被教练抓个正着!”阿莫斯噗嗤笑了一声,往嘴里塞薯条,内斯塔也记起来,“那混蛋把酒倒在屋里的盆栽里,整个房间都是酒味,他为啥会觉得教练鼻子失灵?”“因为他蠢,”内斯塔毫不留情地评价道,“哪怕是放窗户外面吊着。”“那就有点像是某些童话故事了,就像是,呃,放下一个篮子然后王子登上篮子进入公主的房间里一样。”“阿莫,我不知道你还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好吧——还有那次,他非得非要请我们吃爆浆可颂,我忘了是啥时候了,但是我还记得可颂里面是草莓馅的,虽然有点怪,但是也挺好吃的。”对于这点,内斯塔难得赞同:“就是你们没吃完,糖浆最后都融化了……咱们三个人的球裤都黏在更衣凳上——你们吃不完为什么不给我呢?我会帮你们解决的。”“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一个人吃不下六个。”“可以的,”内斯塔宽容地说,“没问题,为了朋友,我可以献出自己的胃。”这话题还是太过危险了,就像现在,内斯塔双目炯炯地看着阿莫斯手上没吃完的食物,阿莫斯忍不住把东西给他,他就毫不客气地接过来。这一点几乎就没变过……有关于桑德罗的好胃口……内斯塔突然眨眨眼,敏锐地看向某个方向,阿莫斯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什么都没发现。“怎么了,桑德罗?”“错觉吗?呃,应该不是错觉,”内斯塔疯狂的炸着眼睛,眼球乱闪,头也不知道往哪儿边放,阿莫斯一看就明白了:得,怎么躲都躲不过去。很明显,内斯塔的镜头综合征又出现了。"我靠,他们怎么找到这儿的?我们都没找着,他们凭什么那么快?"内斯塔和阿莫斯都是久经考验的战士,他们俩迅速塞完最后一点吃的,然后站起准备撤退。撤退的时候还撞翻了长椅边的垃圾桶,空啤酒罐滚落石板的声音相当明显得吸引了记者——就连阿莫斯也看到镜头了。内斯塔拽着阿莫斯慌不择路往小巷子里逃跑,阿莫斯倒是不像内斯塔那样如此恐惧,然而他明白自己朋友此时的心情,于是就变成了两个人仓皇逃路,不知道绕了多少个街道,也不知道穿过多少商店,总之内斯塔终于觉得自己安全下来了。“很好,我们甩掉了那群鬣狗,”内斯塔松了一口气,笑得挺开心,却发现自己身边阿莫斯的表情不知为何相当沉重,“怎么了?阿莫?已经没有记者了,你在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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