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这次绝无任何生意上的目的,只是单纯地打算带少爷出去遛一遛。一个说走,一个便应。他俩一拍即合,从机场回到市区后,便一个回酒店收拾行李,一个回家收拾行李兼请假。林妈对林听要出去玩没有意见,她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都是增长人生厚度的事情,去吧,记得每天给家里打通电话。”当天晚上,林听和蒋宗就坐上了开往滨城的火车。这趟车的时间很不错,晚上出发,早上抵达,在车上睡一觉便能起来玩了。车票是软卧——聂叔弄来的车票。整个软卧车厢里也没有几个人,林听和蒋宗的小包厢里更是只有他们俩。蒋宗把二人的行李放到行李架上,转身就看到林听坐在铺位上,穿着白鞋小脚晃啊晃。蒋宗:“……”等等。一个包厢?那也就是说,他今晚要和林听共处一室……他不自觉地想起了那天她喝醉,在自己的床上乖乖睡觉的模样。不知怎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烫,热浪一发不可收拾,从脖子蔓延到耳根。林听翻着一本游记,余光瞥到蒋宗半晌没动弹,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合上书问:“要不我跟列车长说一下,我换去旁边的包厢?我看好多都空着。”蒋宗下意识脱口而出:“不要。”怕她误会,他立即说:“出门在外,你一个人睡不安全。”他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只是怕有人觊觎林听的美色,动了歪心思。软卧包厢虽然可以反锁,但列车员是有钥匙能开门的。万一……他不希望有任何意外。林听想说她自己都敢从沈市坐火车到沪市呢,这没什么可怕的。但她还没张开嘴,蒋宗已经回身关严了包厢门并锁住,然后坐到了她对面。他垂着眼睛不看她,说:“那……睡吧。”林听愣了三秒钟后看了眼手表:“哥,现在还不到八点。”蒋宗:“……”“那,吃东西吗?”他无比诚恳地从自己随身背着的包里拿出一个饭盒,里边是从酒店打包来的林听爱吃的小点心。林听想说她刚刚吃过饭来着,但那点心太诱人,她觉得暂时忘记自己吃过饭了也无妨。伸手拿过一块点心,她又翻开了游记,随口说:“这会儿似乎已经不能下海了,但是梭子蟹正肥……”与蒋宗说吃的,这能很快让他放轻松。果然,蒋宗脸上的燥热渐渐褪去。他拿出那个曾经陪他们走过深城的记事本,翻到新的一页,献宝似的递给林听:“你想吃什么?这里都有。”尽管这段旅程开始得很仓促,他依旧能找到最好吃的店。此情此景,过分熟悉!林听看着满满登登记了三页的美食指南,已经可以预见到自己回到家后,她亲爱的老父亲一定又会对着她说出那句:你……胖了。漫漫长夜火车吵闹着,沿着既定轨迹分毫不错地向前进发,漫长的铁轨融于夜色,装作自己并不存在。九点半,林听和蒋宗去公用洗漱间洗脸刷牙。软卧车厢配套设施完备,环境也好得多,洗脸池上方挂着的镜子也被擦拭得一丝水垢都没有。不过这时候的软卧车票与飞机票一样,想从正规渠道买需要介绍信,非正规的渠道也有很多,各显神通罢了。林听和蒋宗并排站着,对着镜子刷牙。林听发现蒋宗的洗漱包准备得相当齐全。牙刷带了两支,毛巾有两条,还有未开封的香皂、一堆袋装洗头膏和……一瓶雪花膏?反观她的洗漱包……只能说,聊胜于无。林听边吐白沫边感叹,少爷活得可真精致。这念头刚起,蒋宗就把香皂拆开递到她手边。林听的脸上沾着水,眯着眼睛接过,沾水揉出泡沫后把香皂放到他的掌心。香皂有点儿淡淡的奶香味,林听没看是什么牌子的,只感觉比家里的好闻一些。她闭着眼睛洗脸,绵密的香皂泡染了满脸。蒋宗自己也洗了脸,染上好朋友同款香味。林听把脸上的水珠擦干净,轻舒了口气。洗脸前她还有三分睡意,被这凉水一碰,她又清醒了。“给。”蒋宗把雪花膏递给她。林听其实不大习惯用雪花膏,总觉得有些黏腻。但瞧见蒋宗期待的眼神,她还是伸出手指沾了一点儿。她取过,他便把盖子扣上了。林听疑惑:“你不用?”蒋宗的眼神有些惊悚:“我……必须用吗?”如果她说必须,那他用一下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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