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友好广场。”“好的。”严月英放下电话,看着严父期待的眼神,说:“她说要见面谈。”严父昨晚上想了一夜,今天终于得出结论:“那你穿运动服,不许化妆,把头发盘上!”严月英瞠目结舌。昨天他是怎么说的来着?越漂亮越好,必须得让人看一眼就着迷。今天就变了?严月英心里很烦,但不想争辩。她心累。随便穿了套运动服,再把好看的卷发盘起来,顶着一双还没消肿的眼睛就出了门。严月英是自己打车去的友好广场,严父想送她来着,但不知道为什么又放弃了。她一下车就看到了昨天那俩害她哭到半夜的家伙。不是因为恨,也不是因为喜欢感激讨厌……一切乱七八糟的情绪。实在是因为这俩人太显眼了。湛蓝的天,雪白的云,轻柔的风,整洁的街,还有——排排站啃烤鱿鱼的蒋宗和林听。严月英感觉自己可能是哭瞎了,或者是出现幻觉了。一个是蒋家少爷,一个是被叫老板的姑娘。这样的两个人,在马路边啃鱿鱼?这个画面它不合理啊!更不合理的是,林听朝她递过一串烤鱿鱼,问:“吃吗?”严月英茫然且无助地看着她,脑袋瓜里飘过一个硕大无比的问号。“这……好吃吗?”她舔了舔嘴唇。鞋呢?“还行吧,烤得有点儿老。”林听如实说。后边卖鱿鱼的大叔不乐意了:“哎,小丫头你咋说话呢?当人面说人不是啊!烤得老你俩不是也吃挺香?”林听一噎,转头看着愤慨的大叔说:“叔,我敢当面说是因为我觉得您长得就是特别大度、特别能接受建议的人啊!”大叔摸了摸下巴:“果然,我大方这件事是瞒不住的。”“呵,呵呵。”林听干笑两声,朝蒋宗使了个眼色,抓紧开溜。大叔到底是不是个大方人她不知道,但他的听力是真的好。惹不起、惹不起。严月英跟着林听走了半条街,终于忍不住问了:“你叫我出来到底要干什么?”看她这样子,根本就不像是有事情要问自己。林听停下脚步,用看地主家傻闺女的眼神看着她:“救你命,感觉不到吗?”严月英愣了。的确,昨天她爸在接过那通电话后,对她的态度就变了。可……“你为什么要救我?”严月英不能理解。她和林听的相处算不得愉快,甚至有些龃龉。这样的情况下,她为什么要帮自己。林听耸了耸肩,把竹签子扔进垃圾桶:“可能是因为你的名字很像我一个朋友吧,别误会,她很聪明的。”严月英:“……”这是在说她笨吧?是吧!林听笑眯眯地看着她,很记仇地说:“世界上不能只留下聪明人,不然我们太寂寞了。”严月英:“……?”你……多冒昧啊。林听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要出去玩了,你自己在外边溜达一圈儿,顺便编一会台词,左右就是出国签证那些事,你随便说一些应付你爸咯。”严月英呆呆地看着她,眼中尽是迷茫。林听没与她说太多,大致嘱咐了几句,便和蒋宗去找下一家烤得不太老的烤鱿鱼。严月英站在原地,看着林听的背影逐渐被人潮淹没。她眼眶有些发烫。自从妈妈和爸爸离婚后,就没人帮她了。她习惯在身上粘上刺,似乎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她知道自己昨天被黄经理坑了,但她不想说——说了又有什么用?反正有那个女人在家里,她爸不会信她的。“谢谢。”她轻声说。……林听没太把严家的事放在心上,转头就忘了。她这次没有忘——她是来玩的嘛。八月底的东北不适合在海水里畅游,但林听和蒋宗还是去了海边。如今的商业化还不严重,海边人不算多,垃圾也不多,近海处也没变成浑浊眼色。沙滩上游人三三两两,多是放假的年轻人,或是一家几口。“不能游泳,可惜了。”林听说。“明年,早点来。”蒋宗想到了另一个地方,眼睛亮亮地又补一句,“或者,去海省。”林听的脑海里不自觉飘过了一堆菜名,忍不住说:“那边好吃的挺多的哎……”话说出口,她不禁转头看向蒋宗。总感觉自己抢了他的台词啊。蒋宗礼尚往来地回道:“海省的房地产发展得很快。”林听:“……”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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