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到结束采访,她又挂上笑脸,没事儿人似的与林听握手。“林老师,方便的话可以让我去补习学校拍摄几张照片吗?我想真实的记录一下学子们奋斗的状态。”林听点头,然后很体贴地递给她两坨棉花。钟记者茫然:“这是做什么?”林听:“你很快就会懂了。”钟记者的确很快就懂了。因为她差点儿被口语课的呐喊声掀翻。“这……”她赶紧把林听给的棉花塞进耳朵,然后无比惊讶地看着林听:“林老师,有必要这样喊吗?”林听同样塞着耳朵,但她大致读懂了钟记者的问题。她一本正经地点了下头:“大声朗读不止有助于记忆,也……可以避免学生犯困。”这是实话,补习班的口语课一般都安排在最容易犯困的时间段。可惜钟记者实在不适应这种环境,没完全看清楚她说了什么。只记得大声朗读有助于记忆了。错失了一个向普罗大众提供学习小窍门的点。钟记者悄么声地去拍了几张照片,并且还在课间的时候采访了一下魏轩和古琦,连李叔都被问了几个问题。“我的合伙人今天不在,不然应该让你们也聊聊的。”林听很惋惜地说。期末将至,英子肩负着给全宿舍记笔记划重点的重任,实在不能缺课。“她是你的同学,对吧?”钟记者显然做过功课,对补习班的大致情况有所了解。“是的,她是我们学校本专业年级第一,而且在接触托福两个月后,她参加托福考试就考了116分。”林听轻扬着下巴,替英子吹。“那真的很优秀了。”钟记者好奇了一下,“那林老师你考了多少分?”林听:“……”“我没考,刚巧受伤了。”她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头。钟记者了然,不再追问。他们在学校里参观的时候,刚好遇到了一脸丧气的严月英。一看到林听,严月英更委屈了。“林听!你给我找的这个活儿我真的快要干吐了!”她手脚并用俯冲过来,抓着林听的胳膊用力摇晃。林听赶紧甩开她,生怕她碰着自己刚拆线不久的伤口:“求你你像个人似的……好好说话。”严月英吸了吸鼻子,哭唧唧地说:“我去大使馆门口蹲了八天,平均每天被资料砸十九次、被骂滚蛋五十二次、被翻白眼无数次!”林听:“……”听起来是挺可怜的。“等等,你不会是专门找被拒的人问问题吧?过了的人应该不会有这样大的怨念才对吧?”严月英满眼忧伤:“我倒是想找没有被拒的人……但我没蹲到啊!”林听:“……”钟记者听着她们的对话,终于忍不住好奇,上前来问道:“这位也是补习学校的老师?她是具体负责什么的?可以聊聊吗?”严月英这才看到还有外人在,瞬间收敛起丧气,又摆出了严小姐该有的体面和矜持:“你是哪位?”“这位是省报的钟记者。”林听警告似的看了她一眼,暗示性满满地说,“她是特意来做采访的。”严月英的脑子倒是不算慢,瞬间就懂了林听的意思。这是要上省报了呀!她爸奋斗了这么多年,最多也只上过市报,还只是一个豆腐块大的小采访而已。严月英看到了自己反手打亲爹脸的机会。她挂起微笑,领导视察一般朝钟记者微微颔首:“你好,很抱歉我刚才失态了,其实我只是在跟林听开玩笑,请不要介意。”那模样,像极了要去跟女王喝下午茶。饶是钟记者见多识广,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吓得暂时丢了语言。严月英微笑着,继续说:“你好,我叫严月英,是林听的合伙人之一,我主要负责留学面签咨询这一部分工作。”钟记者仍旧有些回不过神来。实在是严月英前后反差太大了!林听清了清嗓子,替她对钟记者说:“严老师刚来,目前她的工作还在筹备期,工作压力有些大,还请你见谅。”钟记者勉强回过神来,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才说:“这样……能理解、能理解。”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很能理解的模样。林听索性让严月英跟她去多聊几句。倒不是为了替补习学校打出名声。主要是让严月英知道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为难。果不其然,跟钟记者聊了十分钟后,傲娇大小姐是真的快哭了。她借口上厕所,溜之大吉。林听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满意点头。估计下一个八天里,严姑娘的抗压能力会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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