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她错过了什么?杨李波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无比郑重的倒了杯茶,双手递给林听:“林老板,你真是我的指路明灯!万分感谢!”林听:“……”她干了什么?她是失忆了吗?林听深吸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心安理得的接过了茶。“不客气,我们是朋友嘛,应该的。”她刚想喝一口茶,惨白的闪电照亮了半边天,继而,隆隆的雷声震耳欲聋。林听被吓了一跳,手一抖,半杯茶都洒在了腿上。“嘶——”她瞬间跳了起来,扯起冒着热气的裙摆,脸都白了。“我先去换衣服!”她也顾不上别的,急匆匆跑回自己住的客房。蒋宗跟着起身,朝杨李波问:“烫伤药有吗?”“有!”杨李波的家就像是个小型卫生所,什么药都有,跟着他许多年的医生也住在家里。“快!把小卫喊过来!”林听换了件短裙。她的腿被烫红了,丝丝缕缕的疼,但没起水泡,问题不大。这真的得益于杨李波粗糙的泡茶手艺,茶水来来回回斟了一通,凉了不少。“听听,怎么样?”蒋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与雷声交织着传进林听的耳朵。“没什么事。”林听先回了一句,这才拉开房门。裙摆遮住一半伤处,她的皮肤白,那巴掌大的一块红看起来触目惊心。蒋宗拿着烫伤药,皱眉看着她:“涂药。”“嗯。”林听伸手接过药,微提着裙摆免得布料磨蹭痛处,有些别扭的坐在了沙发上。蒋宗跟着进去,不放心的看着她:“先让医生看看。”“没什么事……”林听说着,抬头看到蒋宗担忧的目光,便改了口,“不过看看也行。”医生一路小跑过来,看了一眼林听的伤处后摇了摇头。站在门边的杨李波瞬间惊恐:“很严重?”医生:“没事。”杨李波一脚踹了过去:“我他妈的告诉你多少次了!有话说话,不许摇头!”这家伙跟他许多年了,医术不错,人也老实,唯一的毛病就是爱摇头。杨李波一直觉得他就是选错行了,应该去算命,那活可以随便摇头。林听没关注他们的吵闹。她蹙眉看着窗子。玻璃被雨滴打得乒乓作响,窗框都开始微微摇晃了。一丝光百来米深的地下,叮叮当当的声响不绝于耳。瓦数很低的灯泡早就蒙上一层黑灰,光线很努力的从缝里挤出来,却只能照亮巴掌大的一块。一只脱了线的劳保手套捂住灯泡,用力抹去了灰。霎时间,周围的矿工总算是能看清楚手里的馒头了。“哎——”年长的矿工佝偻着腰,扑打着劳保手套坐下,从身边的年轻小伙手里接过饭盒,却没立即吃。“爹,你倒是吃饭啊。”小伙嘴里塞着半个馒头,说话含糊。“你小子……”他笑了,随手扒拉了一下他的脑袋,问,“还受得住不?吃完饭就赶紧回去。”旁边有工友笑着说:“老马,半天可不给算工钱的啊!”“不算就不算了,小娃子遭不住这罪,”老马很阔气的挥了挥手,又对身边的儿子说,“你回家去,好好念书……”小马抻着脖子把馒头咽了下去,抹了把嘴,咧开个笑脸:“爹,我都考上大学了,不用念书。”“胡说八道!”老马当时就拉下脸来,“咱家几十口子人就出了你一个念书的苗子,全家人供你!啥叫不用念书了?你不念书对得起你爷你奶把棺材本都拿出来供你吗!”老马从来都是个炮仗脾气,说着话,还不忘给了小马一巴掌。小马疼得倒吸凉气,却没摆全家希望的派头,依旧腆着笑脸:“爹!我不是说以后不念书了!是我刚考完大学……你看,我都念了这些年的书了,你让我脑袋歇歇,行吧?”“等我上了大学,我再用功!”“这他娘的还像句人话……”老马满意了,打开饭盒,把饭盒里的白面馒头放到儿子的饭盒里,想把他的窝头拿走,却发现这小子先把窝头吃了。小马咧嘴傻乐,颇为得意的把馒头放回到父亲的饭盒里:“嘿嘿,爹,我吃饱了。”老马又瞪他:“老子就爱吃窝头!”“对对对,我也爱吃,”小马凑过去,夹了一根父亲饭盒里的咸菜,大咧咧的说,“爹,给我口咸菜,我娘太小气,给我夹少了。”老马瞧着他,严厉的脸上闪过一抹温柔。“你多吃点儿……”老马啃着窝头,旧话重提:“吃完就回去,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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