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思忖,也立即跟进:
【康献太后褚蒜子:高丽王是我朝藩臣,多次遣使朝贡,册封其为使持节、都督营州诸军事、征东将军、高丽王、乐浪公。】
【安石舅舅,还有令姜表妹,朕现在封你们为朝廷使者,直接去接受高丽王的叩拜便是了。】
北魏位面,太武帝拓跋焘正在战场上,暴打柔然人。
百忙之中,抽空瞄了一眼评论区,噼里啪啦一通输入:
【魏太武帝拓跋焘:前些天,高句丽收容叛贼北燕冯氏,已经被朕锤成了死狗,那劳什子高丽王,如今正在朕的御辇前跪着。】
【元好问,元稹,你们二位既然是我大魏宗室后裔,朕正好为你们加上尊号,也去受他一礼。】
被点名的几人:“……”
陛下祖宗外甥女,你们是否太过热情了一些?
……
梁朝天监位面。
萧衍与其他君主不同,并没有立即行动。
他望向天幕,冕旒后的眸光轻轻垂落,似乎发出了一声叹息。
该给刘令娴什么封号好呢?
每次看到刘令娴,就会想起她舅舅王融,那一位故人。
一位曾倾心相对,携手同游,指着他笑说“宰制天下,必在此人”;
后来,却因为各自的野心分道扬镳,生死相向,对峙于宫门前,“我为帝,而君为帝座前白骨”的……
挚友。
与死敌。
“江山千万里,终究是朕笑到了最后”,萧衍修长的指尖握着玉玺,语气淡淡地说。
人性都是复杂的。
虽然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毫不迟疑地和对方决裂,递出那把刀。
但如今,他已经得到了帝位,自然就忍不住缅怀自己失去的东西。
比如,友情。
王融是他的第一个知音,也是第一个赞赏他、带他进入竟陵西邸之人。
与对方的交往,几乎贯穿了他整个春风得意马蹄疾的青年岁月。
偏偏又死得那么早,那么决绝。
二十六岁,正是最好的时候。
生命轨迹在最鲜烈处戛然而止,好似一篇锦绣文章,刚写到少年银鞍白马,流华满地,就在此处绝笔迟滞。
如果他多活几岁,萧衍或许根本不会这么惦记他。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惊才绝艳的故人永远长眠在了记忆最深处,每一次想起,都会不断加滤镜,疯狂美化。
萧衍这个人,放在历朝历代的皇帝里边,都属于特别念旧情的那一档。
不仅给两个姐姐的孩子全部封了侯,照顾有加,就连亲属造反叛逃,他都毫不介怀,待之如初。
更何况,王融本来就是他好友。
别说是那些本就在一起同游赋诗的好时光了,就连后来的决裂,萧衍都能在心里主动给他找借口填补过去——
元长只是太过执著,坚守对竟陵王的承诺而已,不是故意要站在我的对立阵营的!
假如他能活到现在,我好好解释一番,他一定会理解我的!
他其实也没犯什么错!
这怎么能怪他呢!
萧衍一通脑补猛如虎,紧接着,便是对王融追思备至。
王融的碑文找人写了,诗集也修订了。
他并未成亲,也没有孩子,唯一关系最亲近之人,就是刘令娴这个外甥女。
自幼丧亲,养在舅舅身边,悉心教导,尤其在文学一道给予了诸多启蒙。
此刻,萧衍凝视着天幕,眸光深邃。
别的嘉宾都有封号,刘令娴怎么能没有呢?
沉思许久,终是输入道:
【梁武帝萧衍:令娴,你舅舅是朕在竟陵西邸的旧交,你呢,也算朕家中的半个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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