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脸懵逼,完全搞不懂这位将军大人唱的是哪出。白天他在街上瞎溜达,莫名其妙就被玄甲军的人围了,二话不说捆了带来将军府。现在又被关在这,听这疯子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饿了。”宁鸿朗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有吃的吗?”周重云瞪着他,半晌才咬牙切齿地喊人送饭进来。饭菜很快摆上桌,宁鸿朗也不客气,抓起筷子就吃。周重云坐在对面,面具都没摘,就这么冷冷地看着他狼吞虎咽。“这肉真不错,将军府的厨子手艺可以啊。”周重云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就不怕我给你下毒?”他阴森森地开口,“没发现我一口没吃吗?”宁鸿朗一口饭呛在喉咙里,咳得惊天动地:“咳咳咳!你、你”周重云看他那狼狈样,心里总算舒坦了点,起身走到窗前继续张望。夜色已深。府里各处都点起了灯笼,可他要等的人还是没来。亲自去这一夜,将军府的书房灯火通明。周重云和衣躺在软榻上,听着隔壁宁鸿朗震天响的呼噜声,脑海里全是宁舒蕴那双冷漠的眼睛。他翻身起来灌了口冷茶。铜镜里映出一张略显憔悴的脸。真他妈窝囊,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玄甲将军,如今被个小娘们拿捏得死死的。天刚蒙蒙亮。周重云就踹醒了熟睡中的宁鸿朗:“滚去耳房睡!”少年迷迷糊糊被拖走时,还嘟囔着“姓周的你是不是有癔症”。辰时初,亲兵慌慌张张跑来禀报:“将军!宁大小姐来了!”周重云正擦拭着长刀,闻言刀锋差点划破手指。他强自镇定地放下兵器,声音绷得极紧:“带她去不,我亲自去。”前厅里。宁舒蕴一袭月白袄裙立在窗边,发间只簪了支素银钗,衬得整个人如冰雪雕成。阳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更显得她肤若凝脂。“宁大小姐。”周重云刻意压沉了嗓音。宁舒蕴转身,眼底平静得像潭死水:“听闻家弟冒犯将军,特来赔罪。”这疏离的语气,刺得周重云心口一疼。他粗声粗气道:“令弟在书房,宁小姐随我来。”穿过庭院时,积雪在脚下咯吱作响。周重云突然放慢脚步,借着宽大披风的遮掩去勾宁舒蕴的手指,却被她狠狠甩开。“蕴儿”“将军自重。”宁舒蕴目不斜视。书房门一关,周重云立刻扯下面具。宁舒蕴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铁箍似的手臂圈进怀里。他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带着薄茧的大手抚上她后颈,炽热的唇不由分说压下来。“唔”宁舒蕴捶打他肩膀,却被搂得更紧。周重云吻得又凶又急,像是要把这些天的思念都倾注进去。可他竟连半句解释都没有,便这般欺身上前她眸中寒光骤闪,贝齿狠狠咬下。顷刻间血腥气在唇舌交缠间弥漫开来。周重云吃痛,反而低笑一声。拇指重重擦过她唇角,嗓音沙哑:“咬得好,再狠些!”宁舒蕴怒极抬腿便踹,却似踢上铁板,男人身形未动分毫。炽热唇舌攻城掠地,直至她气息凌乱、眼尾泛红,方意犹未尽地松开钳制。一吻暂解相思苦。他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蕴儿,我错了,不该让那女子近身”他硬朗的脸上满是懊悔。额头抵着她裙角,声音闷得发颤,“求求你,别这么晾着我”宁舒蕴别过脸不看他。她知周重云与那紫衣女子之间大抵没什么。可这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恼得人牙根发痒。既然自个儿不痛快,那他也别想好过。“将军昨日儿不是在天香楼快活”“老子连她手指头都没碰!”周重云急得眼眶发红,“你摸摸,这脸洗了八遍!都快搓秃噜皮了!那娘们身上的香粉差点没熏死我”宁舒蕴抿着唇:“谁稀罕碰你。”“那揍我也成!”他突然抓起她的手腕就往自己脸上按。粗粝的掌心裹着她的手背,“啪啪”就是两下,“你打重点儿,打痛快了气就消了!”宁舒蕴早知他脸皮厚如城墙,却不想竟能没羞没臊到这地步。她蜷着手指往回缩,偏生周重云会错了意。只当自家媳妇儿舍不得下手,竟捧着那柔荑亲了又亲:“好蕴儿”宁舒蕴仍故意别过脸去,可那微微翘起的眼尾,早将心事泄了个干净。周重云如蒙大赦,趁机将人抱到膝头,下巴蹭着她发顶:“小祖宗,你昨日不来,老子一宿没睡……”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不善交际,但贵族学院万人迷,番外 夺妻 攻三和攻二跑啦 Low货洋娃娃[穿书] 娱乐圈醋王 南城小巷 我在年代文养老 漂亮胆小鬼是无限万人迷! 被幻想种家族认回后 选神游戏[无限] 和冰山omega上离婚综艺我变成大众情人了? 谁说小哑巴向导不会唱歌 上司为何这样对我 从签到开始的位面房东 双A结婚两年后 [综英美]哥谭鸟类观察报告 异世界领主从拆快递开始 复活吧!我的爱人! 假千金死后她追悔莫及 藏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