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他连名带姓地唤她,犬齿磨得咯咯响,“你长本事了?”苏蕴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下意识往后缩,却被掐着腰拎回来。周重云一把扯开她湿透的外衫,粗粝掌心直接贴上腰际软肉:“跟人走?嗯?”“我”她刚开口,唇就被狠狠堵住。这个吻带着暴戾的气息,像是惩罚又像是确认。周重云的手掌扣着她的后脑,不容她有半分退缩。他啃咬着她唇瓣,直到尝到血腥味才稍稍退开。拇指重重擦过她唇角:“刑部大牢是什么地方?你也敢去?苏蕴被他吼得耳膜发疼,却瞥见他发红的眼眶,“我…我只是不想连累府里人”“放屁!”周重云猛地攥住她手腕按在门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老子需要你逞这种英雄?”他声音突然哑了,额头抵住她肩窝:“你知不知道我回来看见那群杂碎拿枷锁对着你”未尽的话语化作肩头一片湿热。苏蕴心头剧震。这个在千军万马前都不皱眉的男人,竟在发抖。“重云”她软了声调,指尖穿进他潮湿的发间。周重云却突然将她转过去,灼热胸膛紧贴她后背。带着薄茧的手抚过裙摆,在衣料褶皱处稍稍用力:“今晚非得让你长记性。”苏蕴惊喘一声,指尖抠进门板缝隙。身后人已经咬上她后颈,犬齿磨着那块软肉,每一下都带着狠劲。玄甲冰冷的边缘硌在腰窝,激得她浑身战栗。“还敢不敢了?”他哑着声问,指尖恶劣。苏蕴弄的已语不成句,只能摇头。周重云却不依不饶,扳过她下巴又吻上来,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松开:“说话。”“不不敢了”她眼尾泛红,被他转过来面对面抱着。绣鞋早不知掉哪去了,足尖悬空晃荡,时不时擦过靴面。周重云眸色一暗,带着她往内室走去。苏蕴慌忙环住他脖子:“等等!宁家的事”“明日再说。”他一把扯落床帐,将她放进锦被,“今晚老子非得”余音消失在渐进的唇齿间。窗外雨声渐密,掩去一室旖旎。偶尔有细碎声响溢出,又很快归于平静。周重云仿佛要将所有情绪都倾注其中,每个动作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却又执拗地要得到回应。三更鼓响时,苏蕴已经累得睁不开眼。朦胧间感觉有人用热帕子给她擦身,又小心翼翼地将她搂进怀里。“睡吧”周重云吻她汗湿的鬓角,声音轻得像是叹息,“天塌下来有老子顶着”苏蕴想回应,却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最后记得的,是他紧搂着她的臂膀,和落在发顶那个珍而重之的吻。这么凶晨光透过窗纱洒进内室,苏蕴缓缓睁开眼,身侧的被褥已经凉透。她伸手抚过周重云睡过的位置,指尖触到一片冰冷,心头顿时一紧。“燕儿。”苏蕴撑起身子,嗓音有些哑。房门立刻被推开。燕儿端着铜盆快步进来,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忧色。“夫人醒了?将军天没亮就出去了,特意嘱咐奴婢不要吵醒您。”苏蕴赤足踩在织锦地毯上,走到窗前。院中景象让她呼吸一滞。数十名玄甲军持刀而立,将整个内院围得水泄不通。就连回廊转角处都站着侍卫,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这是”“将军安排的。”燕儿绞了帕子递过来,“今早连送菜的小贩都被拦在府外,所有进出之物都要经过赵副将检查。”苏蕴接过帕子擦了擦脸,冰凉的水珠顺着下颌滑落。她太了解周重云了,这般阵仗,说明事情远比她想象的严重。“将军可有留话?”燕儿摇头,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不过赵副将说,将军入宫面圣去了,让夫人安心在府中等候。”苏蕴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帕子。入宫面圣?是为了昨夜吴德全擅闯将军府的事,还是宁家?早膳是红枣粥和几样小菜,一位面生的女医在旁一一验过才许她动筷。苏蕴食不知味,勉强用了半碗就搁下了。“夫人再吃些吧。”燕儿忧心忡忡,“您昨夜受了惊吓,又没休息好”苏蕴摇摇头,走到书案前想找些事做,却发现根本静不下心。她取过绣绷,针线在指尖穿梭,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望向窗外。日头渐高,府中越发安静得可怕。偶尔有侍卫换岗的脚步声,都让苏蕴心头一跳。到了午时,青霜匆匆进来禀报:“夫人,宸妃娘娘派人来问安,被将军留下的亲兵挡在了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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