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说了晚上,又没说几点。”她把肩上的大提琴放下。“我今晚有课,打算下课后再去找你。”“有课?”现在陪酒都这么卷吗?“嗯,你昨天救的那个,是我学生,我在给她上课。”迟烆愣了一下:“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夜场?”“我是为了捞她,才会……”盛舒然顿住了,看了看迟烆。才会踩入你的地盘。她没把这话说完。但迟烆也只是关注了“捞人”两个字,好像听明白了些什么,便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果然,茉莉就是茉莉,何曾能容忍自己染上一丁点灰?迟烆蓦然勾起的唇角,落入盛舒然眼里,她的心,忽地乱了个节奏。但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她没忘记,邀请迟烆来自己家的目的是给他处理伤口,便走到柜子前,推拉柜门。柜子有一定的历史,不太好推,一用力,柜门发出沉闷的碰撞。盛舒然磕碰到了指尖,吃痛地“嘶”了一声。迟烆下意识地一个跨步走到她身后,低头便问:“怎么了?”“没什么,磕了一下而已。”盛舒然不经意地回头,高高的鼻尖碰到迟烆的下颚。两人都怔住了。彼此的气息跨越了两年,重新缠绕到一起。盛舒然率先回过神来,把脸转回去正向柜子,假装忙碌地翻着里面的药品。直到身后的迟烆将她抱紧,把头垂在她颈窝处,低声问她:“盛舒然,你有没有想我?”下三滥内心有个精致的玻璃瓶被打翻,藏着掖着两年的情绪,在细窄的洞口里蔓延开来。身后传来的体温、耳垂被拂过的气息,都撬开了盛舒然熟悉的记忆。这记忆,烫得吓人……盛舒然在迟烆的怀里不自然地扭了扭:“迟烆,松开。”可对于迟烆来说,怀里的柔软是一种失而复得,他怎么会愿意撒手?“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想我了吗?”想了吗?想了吗?这个问题不用问。也绝不能回答。“你松开。”盛舒然有点恼意,“你再动手动脚,我就撵你出去了。”“你不想回答?”盛舒然不语。“那就一人退一步,我不逼你回答,你也不要逼我松手。”听上去,挺公平的。“盛舒然,你就让我多抱一下。”迟烆把头埋得更低了,彻底埋进她的颈窝里。不知道这一次松手,又要过多久才能抱住她。反正,盛舒然不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想。她想他。盛舒然想自己不想就是不想,可以直说。但想了,不敢说,也不敢撒谎。因为圣母,是不会撒谎的。嗯,他知道了,盛舒然想他。手握得更紧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迟烆……”“不要说话。”“迟烆……”“你想我松开,你就先回答我的问题。”迟烆逼她妥协。“迟烆!”“盛舒然!”“我要上厕所,你松开!”盛舒然忍无可忍,狠狠踩了他一脚。迟烆“嗷嗷嗷”地松开了她。盛舒然骂骂咧咧地走进洗手间。再出来时,发现迟烆就倚在洗手间的门框上等自己。“继续。”他伸出手,又想拉盛舒然进怀里。被盛舒然一手打落。“你到底是不是来擦药的?”迟烆只好讪讪地把手收回。盛舒然继续在柜子里倒腾了一会,转过来说:“我这里没有处理伤口的药,你还是自己去医院解决吧。”“你以前都备着的。”迟烆的眸光暗了下去。那都是为了你,知道你受伤了,会像小狗一样摇着尾巴来找我,可现在……“我没想过,你会再出现……”盛舒然不敢说了,声音轻得自己都听不见。迟烆阴鸷地盯着她,兀地开口:“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复合?”复合?盛舒然下意识的诧异,刺痛了迟烆。他以为的理所当然,是别人从没有过的考虑。他声音冰冷阴沉:“你是已经彻底把我,从你世界里清除出去了?”盛舒然感受到迟烆的僵硬,茫然地看着怒意渐升的他,听着他的声讨:“我以为你只是生个气。生气,哪怕是一年、三年、五年,也只是生个气。我等得起。”“没想到……”迟烆的声音坠入冰窟:“你是想着此生不复相见。”盛舒然垂下了头,她……确实是这样想的。“所以是因为我太脏,所以你才不要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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