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听得真切。最后那句话,是他对自己说的。迟烆迎着太阳,往那三人走去。迟莱和迟澄看见是爸爸来了,张开双臂扑了上去。盛舒然也向前,笑眼浅浅:“怎么突然带我们来这里?”“你不是说想带他们到郊外逛逛吗?”“那是什么地方?”盛舒然越过迟烆,看向很远很远的铁栏杆。她看得不真切,只依稀看到高高的铁栏里,有好些活动的人。迟烆没往回看,只是淡淡地说:“不知道呢,也许是老人院吧。”而还站在原地的傅明霜,很久才回过神来,回头看看高高的铁栏里那呆滞的傅震川。她把手里的烟灭掉……然后转身,也往着那片光走去。傅明霜回到家。偌大的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陆十屿坐在落地灯旁的沙发上,穿过黑夜看着傅明霜,仿佛在等着她开口。“我们的约定,到期了。”傅明霜语气没有什么起伏,仿佛在跟自己的这位丈夫闲话家常。那惨白的灯光铺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描得他的轮廓愈加深邃。这么好的皮囊,可惜已经超过使用年限了。茶几上有一张纸。傅明霜拿起来看了一眼,没有温度地勾起了红唇。离婚协议书。呵~两人四眼相厌这么多年,居然还有难得的默契。手一松,薄薄的纸张在空中摇曳了几下,落在地毯上,落在陆十屿的脚边。傅明霜拨了拨大波浪的长发,在冰冷的大理石茶几上躺下,她扭了扭腰肢,调整成自己舒服的姿态。她轻轻抬起她的玉足,脚踝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银链,上面还有一颗很小的铃铛。平日走路,这铃铛声不明显,除非是受到来回猛烈的……撞击,就会发出清脆的声音。这是陆十屿送的。带着铃铛的脚,来回摩擦着陆十屿的小腿腹,声音魅惑撩人:“陆高官,我们协议上的条款还没完成,想毁约?”陆十屿盯着眼前的秀色可餐,就算是平躺也挡不住的延绵起伏。他的瞳色很深,深不见底,像在黑夜里没有灯塔的深海。片刻,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扯。“叮铃铃……”铃铛声响。与此同时,陆十屿从沙发上起来,顺势跪在了地毯上、茶几前,还有……傅明霜致命的诱惑跟前。她修长雪白的腿被握在陆十屿的掌心,因他的靠近而抬高。丝质柔软的裙摆,随着脚的抬高而滑落,滑过腿腹,滑过膝盖,滑过大腿……直至退到最危险而又最熟悉的边缘。陆十屿冰凉的手指解开她绑在肩头的细带。扯落……露出一片诱人的雪白。他低头,吻在她靠近心脏处的纹身。那里纹着“lsy”,时间太久,三个字母已失去原本的光泽,像刻在一块永世不灭的碑上。什么至死不渝,到头来也不过是南柯一梦。傅明霜开始放纵地高歌,伴着一阵一阵的铃铛声。——————————————————“叮!”完成读者宝宝【20558371】的选题。我把番外:我是迟莱我是迟莱。我觉得这个名字不吉利,迟来迟来……但爸爸说,虽迟但到,好事总是姗姗来迟的。就像我妈妈于他而言,还有我。可是我听不太懂,也没这么容易被他忽悠,我理直气壮地反问他:“那迟澄为什么不叫‘迟到’?不是说虽迟但到吗?”迟澄,驰骋……这名字,分明就取得很好哇。难道他才是亲生的?我才是收养的?爸爸差点揍了我一顿,没收了我的彩虹糖。我打不过他,只好气汹汹地去找迟澄撒气。谁叫他有很多彩虹糖?谁叫他的名字比我的好听?谁叫他是我弟弟!?我原本想翻窗进去的。他的房间挨着我的房间,我以前都是从窗户那里跨过去的,比较方便,不用穿过两扇门。可自从迟澄上初中后,他就不让我翻了。晚上睡觉,甚至还关了窗。啧啧啧,他这是在防贼呢?藏着什么小秘密不让我知道呢?我去找妈妈理论,我妈妈跟我那脾气暴躁的爸爸不同,是个超级温柔的大美女。她听完后,看了迟澄一眼,就忧心忡忡地说:“小澄,记得把门窗锁紧了。”气得我牙痒痒,更加肯定,我才是捡来的那个。所以如今,我只能去敲迟澄的门。敲了几下,没人应门。又敲了几下,还是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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