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驶入大院深处,停在一座青砖黛瓦、飞檐翘角的宅院前。这便是厉家老宅,坐落在此,气派庄严,沉淀着岁月的气息。厉家祖上是开国功臣,传至厉老爷子厉震国,亦是一身赫赫战功,家族在京市的根基因此深厚,地位超然。到了厉寒野父亲这一代,虽未继续戎马生涯,却在商场开辟新途,一手缔造了庞大的厉氏商业帝国。管家早已在门口候着,见厉寒野下车,恭敬上前:“少爷,您回来了。“魏伯。”厉寒野颔首,声音平稳,“爷爷呢?”“老爷子在茶室等您。”魏伯微微躬身,引着他向内走。厉寒野点头,迈步进入。茶室里,檀香幽幽,沁人心脾。厉老爷子厉震国正襟危坐,面前摆着一套精致的紫砂茶具,听见脚步声,眼皮都未抬一下,专注着手上的动作。“爷爷。”厉寒野沉声喊道,在老爷子对面的蒲团上坐下。老爷子“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慢条斯理地冲泡着功夫茶,洗杯、烫壶、置茶、高冲,一招一式,行云流水,每个动作都透着沉稳与考究。空气中渐渐弥漫开大红袍特有的醇厚香气。厉寒野安静地陪着,待老爷子示意,才端起茶盏,细品一口。如此几盏茶下肚,气氛依旧沉静。“陪我下一局。”老爷子放下茶杯,示意魏伯取来棋盘。棋盘之上,黑白交错,无声的硝烟弥漫。棋过中盘,厉老爷子执起一枚黑子,在棋盘上轻轻一落,封锁了白子的一处要冲,状似无意地开口:“你年纪不轻了。我瞧着,也该多出去走动走动,参加些圈子里的聚会,多认识些同龄的女孩子。”厉寒野落子的手未停,在黑子的包围圈中寻得一丝生机,眼帘微垂:“工作忙。”“工作再忙,终身大事也不能耽搁。”老爷子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我听说,唐家那个孙女唐沁儿对你有意思。那孩子我见过几面,模样家世都还算配得上,端庄大方,知书达理,你们年轻人,可以多接触接触。”棋盘上,厉寒野的白子巧妙一拐,不仅突围而出,反而截断了黑子的一条大龙。他抬起眼,迎上老爷子审视的目光,语气平静却清晰:“爷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啪嗒。”厉老爷子手中的棋子掉落在棋盘上,发出一声脆响,打破了茶室的宁静。他有些错愕地看着自家一向沉稳如山的孙子,眉峰微微蹙起:“哦?哪家的姑娘?我怎么没听说过?”这小子,什么时候有的情况?厉寒野并未立刻回答,只是将那枚掉落的棋子捡起,放回棋罐:“您以后会见到的。”“你这小子,”厉老爷子哼了一声,探究的目光在他脸上一转。“还跟我卖上关子了?对方是什么情况,总可以说说吧?家世如何?人品性情怎么样?可别是什么不清不楚的人。”“她很好。”厉寒野的回答依旧简洁,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柔和,“性子也好。其他的,等时机成熟,我会带她来亲自给您请安。您会喜欢的。”厉老爷子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神色坦然,目光坚定,不似作伪,心里的惊讶渐渐被好奇取代。他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放下,语气缓和了些:“也好,我等着。不过,你可得抓紧,我这把老骨头,还等着抱重孙呢。”说到最后,老爷子嘴角竟也露出了一丝极淡的笑意。孙子有喜欢的人,总归是件好事。只是这丫头究竟是谁,能让他这眼高于顶、对谁都冷冷淡淡的孙子看上,倒真是让人好奇得很。与此同时,唐家。唐沁儿回到家中,胸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一路冲进自己的房间,将梳妆台上昂贵的香水瓶、限量版的摆件悉数挥扫到地上,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响彻了整个二楼,惊得佣人们大气不敢出。用美貌镇场子“这又是怎么了我的小祖宗!”唐母刘雪梅闻声快步上楼,推开女儿的房门,只见一片狼藉,价值不菲的地毯上散落着各种碎瓷和玻璃碴,唐沁儿正坐在地毯边缘,双肩耸动,哭得梨花带雨。“妈!”唐沁儿一见母亲,委屈如潮水般涌来,扑进唐母怀里。“厉寒野……厉寒野他为了一个低贱的女人,当众让我下不来台!他还说……说我是阿猫阿狗!”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将珠宝店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颠倒黑白地哭诉了一遍,把自己塑造成了无辜受辱的受害者。唐母刘雪梅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听着女儿的哭诉,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鸷,随即又换上温和的语气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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