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的位置刚好把她卡住,让她没法抗拒和挣扎。男人仍旧用长腿抵住她双腿,避免她乱动。大手擒住她两只手腕,直接抬起来扣到墙壁上。动作霸气又强制,吻浓的发了狂。舒忆连喊叫的缝隙也没有。窒息感让她浮浮沉沉,鼻腔口腔灌满了他强势的青松香。贺君衍自己也理解不了对舒忆的这种魔鬼冲动。他对她的迷恋近乎病态。就是明知道她会抵触他没来由的亲热,却必须在见她后先狠狠地亲她揉她。看她娇软成水,肯乖乖窝在自己怀里,失魂般小口喘气时,贺君衍才可以回归正常,好好说话。那只小手把他衬衫的扣子硬生生扯下来一个时,贺君衍眸中猩红退散,放开了舒忆。“禽、兽。”她小拳头雨点一样朝他胸膛上砸。贺君衍并不生气,只任由她胡乱地发泄,似笑非笑看她。他哑着声:“这么想我吗?”“你臆想的吗?”她被捏住的腿挣扎着。“我没说你,我说的它。”贺君衍手从裙摆抽出来,看到舒忆在一旁的包:“药带了吗?我给你涂药。”“没没有。”她赶紧起身去抢包。一根腿被扯住,她重心不稳甩到贺君衍身上,被男人揽住腰竖抱起来。贺君衍取了包里的外涂药膏,抱舒忆到床上躺好。“贺君衍,我有手。”她死死并住。男人到洗浴间净了三遍手,又把修长双手覆在焚香炉上方,看袅袅青烟从十指指间冒出来。有些细节他只做,却从来不说。香炉净手,带着虔诚,不染杂念。香火的温度可以让手升温,上药时不会手太凉。他说:“舒忆,我的孽我还。”舒忆勾了抹苦笑:“所以你说的孽是要订婚吗?贺君衍,恭喜你啊。”男人不答,只弓下身子,认真给舒忆检查着伤口的情况,取了药膏,一点一点涂抹,唯恐弄疼了她。她负气摆烂抬起腿,嚣张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涂了一朵朵桃花的小脚,在他脖颈里不紧不慢地地抓。贺君衍冷眸不搭理她,只取了她的手机,调出付款码。“叮”的一声,男人把手机给她。舒忆看到了转账10万的消息。“银货两讫,贺君衍,我可以走了吗?”男人变魔法般拿出来个首饰盒打开,取出里面的红钻项链。他把舒忆凌乱的长发拢好,亲自把红钻项链戴到雪白的天鹅颈上,扣好。舒忆看着垂在锁骨附近的巨大吊坠,还有扶着她肩膀,优越下巴抵在他发顶的男人。忽然很想用相机留下这从没有过的温馨一刻。她取过手机,小心翼翼点开拍照,调好镜头。手机被一只大手收走。男人语气淡淡:“不拍了,我不上相。”舒忆回了个好字,再不说一句话。贺君衍皱了眉头:“每次见面就这样,舒忆,你什么时候会乖一点,改一改这随时发作的小脾气?嗯?”“所以贺先生,我脾气真的不好,您如今也把我看透,又何必在这里自讨没趣?”舒忆腿从他肩膀耷下来,起身快速整理自己的衣服。她能感受到贺君衍那道幽深冰冷的目光。小姑娘开始尝试解开脖颈里的项链。这样的举动让贺君衍更觉得生气。只是因为想给她那个罕有的鸽血红项链,他亲自现身了拍卖会,豪掷千万以最高价竞得项链,还被沈听澜嗤笑一句“人傻钱多。”只是这姑娘总是拧巴的很,前一秒乖软如水,后一秒就可以拧巴的让人烦躁。舒忆没有解开。因为坐着的缘故,抬头看见贺君衍越发显得高大的身影。男人淡沉的眸子盯着她:“有需要帮忙的时候再联系我,最近我们都冷静下吧。”在贺家了断“最近我们都冷静下吧。”贺君衍脸色比话更冷静,不笑的时候,脸又冷又臭,是高高在上清贵倨傲色。他是会让女人嫉妒的冷白肤色,也是容易藏不住心事的皮肤。可此刻他脸上清辉如雪,没任何暖意,这让舒忆抑制不住地心凉。那句“需要帮助时再联系”,在舒忆听来,更像是普通情侣分手时,带着安慰的一句“以后还是朋友”。然后相忘于人海。可贺君衍不是普通男人。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更像是施舍。舒忆狠压住心潮,脸上恢复了清纯可人的乖女模样。她从床上起来的时候绊了一下,身子摇晃着冲地上栽过去。贺君衍鼻息轻叹一声,迅速过来伸手搀扶。舒忆像避毒蛇一样跳开,斜着往旁边小跑了几步才稳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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