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崔两家的施压,让崔京仪烦透了。此刻看着舒忆飘飘欲仙的过来,她就觉气不打一处来:“来跳舞还穿旗袍?你才19,心机真重。”舒忆笑:“我穿的崔小姐的旗袍?如果不是,请闭嘴。何况,旗袍是代表东方的一种美,怎么到了你崔小姐眼里,就和心机挂了钩?您脑洞开大了。”贺君青和舒忆说笑着走开。崔京仪冷冷盯着那背影,眼神阴郁。教完舞蹈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外面有了黄昏的暗色。贺君青出门去接电话,舒忆在整理旗袍盘扣的时候,听到了轻微的开门声响。她捏着盘扣的手松开,任由盘扣松散着,心头咚的跳了下。贺君青告诉她,这间健身房是给贺君衍量身打造的,他工作之余喜欢各种与健身有关的运动,还喜欢收集玉器和跑车。难怪他那双手,在触摸的时候,总像在把玩绝佳的玉器。“需要帮忙吗?”男人大提琴质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舒忆软声“嗯”。贺君衍走进更衣室。舒忆背对着他坐着,薄肩细腰,背特别挺。她语气带了丝娇嗔:“盘扣好复杂,我也不好让青姐帮忙。”“舍得用我是吗?”身体买卖舒忆自动屏蔽掉贺君衍口中的“舍得”二字。只把一双白嫩的小手,悄悄伸到一侧手包里。手包鼓鼓囊囊的。里面有厚厚的一沓人民币,她来之前取的。舒忆葱白手指随意捻了一沓,背对他抬手递过去,粉唇轻启:“没有白做的,买你一次。”贺君衍眸色微变,细品着她话里的意思。他目光扫视一遍舒忆的身子。松了的盘扣处有性感半透的豹纹色露出,单侧旗袍的暗扣有崩坏的样子,雪肤若隐若现。多少钱在他眼里也是废纸。他的眼里只有那只夹钱的柔若无骨的手,看起来吸附力极强,触感软糯,一定很好用。贺君衍一贯面无波澜,出卖他的是山丘一样突起的喉结,在侧面的浮光里里,带了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着。他把钱接过来,微沙低音半痞说了声:“我卖,但免费。”接钱时候手指有意无意划过舒忆的手背皮肤,那只小手哆嗦了下,被他含笑收入眼底。舒忆感到后背似乎有阴影压过来,有浓郁青松香的荷尔蒙随着入侵。不能怂!她贝齿轻咬嘴唇。一只男人手臂从头顶掠过,手包的手机被贺君衍拿了去。他握起熟悉的手用指纹解锁,调出收款码,没多久,安静的更衣室里响起到账28万元的声音。“贺先生,你付多了。”舒忆嗲着声。贺君衍坏勾着唇:“礼尚往来,我也买一次。”舒忆被逗乐,忍着笑,瓷薄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她也不知道28是个什么定律?或者是“2吧”的谐音?却不知身后那个仪式感至死的男人,连转个账也得对标初见的日子。“你真的需要吃药。”她话里含娇。贺君衍不再浪费时间,有些氛围点到为止。男人弯下身子,整个上半身伏贴在舒忆后背,细看却半点不碰她分毫。长臂绕过她的肩膀,骨节分明的手指,耐心地覆上舒忆胸前的盘扣。舒忆只一低头,便会看见那双漂亮修长又力量感蓬生的大手。手指灵活地穿插在旗袍的盘扣间,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旗袍的布料。后背便是荷尔蒙的浓郁熟男味道,舒忆渐渐觉得呼吸不畅。压迫感让她灼热又燥闷,随意搭在腿上的葱白手指,无声抓出了杂乱的褶皱。贺君衍一双凤眸扫过那些褶皱,眼睛里有浓稠的化不开的墨色。他再把身子下压,薄唇温热呼吸在舒忆白润的耳畔:“紧张什么?”舒忆张口要说话时,泄出的却是一声娇媚入骨的软吟。身后是贺君衍悦耳的低笑声。他总说舒忆的身体永远比嘴巴讲诚信。双手一碰便会娇软成泥,她却咬着牙,用毫无杀伤力的奶音,喊他“变态涩魔。”丢死人了。舒忆双手捂脸,透过指缝才惊觉:那双手弯弯绕绕的,竟是在戏弄她一番以后,盘扣大开。天青色的温婉,和半透豹纹的野性,撕开了贺君衍最后的绅士。他幽幽地看着那精美的细瓷娃娃,话音狠厉:“舒忆,可以吗?”小姑娘因为这句话而红了眼。半年多的时光,贺君衍说她是捂不热的石头,身体火热,内心冷硬。见他面就和见仇人似的,连普通朋友的笑脸都不给他。她这又臭又倔的样子,要的就是一句他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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