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让舒忆更加恼火。她索性把苏打水拧上扔给他,侧身找门把手就要下车。劳斯莱斯车她只坐过贺君衍的。但每次都是男人给她开车门,或抱她下车,她连门把手位置都搞混。加上出来的急,她只来得及拆下一堆复杂头饰,及腰的黑发披垂在肩上。身上还是演出的唐妃戏服,行动不便,一着急衣服勾到了一处地方。贺君衍身子靠近,舒忆整个人扑到车门上,声音带了些歇斯底里:“贺君衍你别碰我。”男人眼眸在黑暗里低沉下去,轻叹了口气:“舒忆,别怕,不碰。”他俯身认真给她解着缠绕住的丝线,修长的手指触碰间,划过她的腰部。“和上次比,瘦了不少。”他温声。“呵……”上次?时隔快一年,竹哥儿已经是个会走路的一岁宝宝了。“给我一个缓冲的时间,好吗?”他口中的薄荷香,丝丝飘进她的鼻翼。舒忆裹在衣服里的身子轻颤一下。她对贺君衍这个男人,生理上抵挡不了一点。所以她选择用理智发狠:“缓冲时间,就是和遇惜订婚吗?”不想做人订不订婚的,贺君衍似乎半点没听进去。或者说,遇惜两个字,如非必须,他自动屏蔽。贺君衍眸子如有薄酒的微醺,醉色迷人。“未婚夫和人妻,倒也算是背德界的一股逆流了,怎么听,怎么配,舒忆,对吗?”他大提琴质感的沙沉嗓音,笼着薄荷茶香的热气,不均匀喷洒在舒忆后颈娇嫩的皮肤上。修长的手指,摩挲在细腰的丝线上。明明已经解开了,他却把线绕在手指间把玩,自言自语了一句:“不好,缠住了。”舒忆一怔,余光偷瞄了一眼,气笑。贺君衍把丝线胡乱地缠到了自己的手指上,怕不够逼真,特意打了个死结。又觉得太丑,在乱缠的丝线上面,补上了一个温莎结。“舒忆,帮我,解不开了。”舒忆看着他没有一丝褶皱的定制西装,细致到每一处指甲缝里都没有半点灰尘,每一根发丝都不许有半点油迹,连胡闹的把戏都用绅士的温莎结做陪衬。多讲究的男人啊!贺君衍不接地气的高高在上,半点不曾改变。很难想象,他非要闹着做背德的事,还有板有眼地制造了三岁小孩都嫌弃的拙劣把戏。舒忆没忍住,眼睛悄悄弯了下,表情收敛到冷淡:“贺先生,你没进盘丝洞,我也不是蜘蛛精。”贺君衍捕捉到她弯了的月牙眼睛,很甜。他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在身体里张狂的叫嚣,横冲直撞。既然怎么也要被钉在渣男的耻辱柱上,公开处刑一阵子。那索性就渣的洒脱一点,让渣男现形又何妨?日思夜想的美人就在身边,还在装什么苦逼大尾巴狼绅士?他只想撕碎绅士皮,潇洒地做野狼。“给我解开。”他目光幽幽,看起来平静。舒忆心脏扑通了一下,眼睛扫过他被缠住的手。不知是不是故意,手放在了腰带扣上。“你拿过来,我才解。”“不敢动,”男人慢动作靠近她身体,侧脸轻贴,温热呼吸喷洒进她的耳膜:“快裂开了。”什么?舒忆整个人都要裂开了。大脑轰的一声,她有种脑梗的凌乱。贺君衍突然站起身,弓着腰。舒忆瑟缩在真皮座椅背上,仰头就看到贺君衍结实魁梧的身躯,上位者的压迫感,扑面袭来。乌云蔽日。男人分腿跪在座椅上,形成了一道禁锢她的人墙。双手穿过舒忆腋下,拎起来缩成一团,不知所措的小女人。他轻笑一声“舒舒别怕”,在舒忆松一口气时,却突然出击,稳准狠地攫住了她的唇瓣。旖旎咂嘴声音色涟涟。舒忆迷蒙拍打,清晰听到了男人喉间翻滚而出的满足喟叹。一六八的娇小,细软胳膊推搡出来的力气,小的连他一只胳膊都撬不动。和发疯的男人讲道理,还不如对牛弹琴。“贺君衍你干什么呀?”她空隙时刚说出一句话,又被他全部吞噬。挣扎无效,舒忆把满腹委屈,释放在失去理智的动作里,发了狠地又抓又咬。男人发出一声轻嘶,倏然分唇。有淋漓的血,从贺君衍唇角流出来,舌上有火辣辣的刺痛。又惊又恼的舒忆毫不犹豫的抬手,密闭的车厢里响起来清脆的“啪。”力度很大,贺君衍带血的侧脸,又多了五个红指印。舒忆心疼更心乱,她摸到车门把手,迅速开车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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