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他们算哪门子朋友?深吸口气后朝她摆摆手,“你先去查房吧。”“行!”张萌萌抱着手里的几本病例出去了。她一走付淮槿就坐下来。往椅子后边靠靠,揉两下眉心。“怎么了你,这么严肃干嘛。”于洋半靠在他桌子旁边,问他:“还在想你家那位的事?”付淮槿看上去和平常无异:“他已经不是我家的了。”“真分了啊。”于洋感叹一声,“分了也好,他那样确实该分,我之前就觉得你俩不是一路人。”“那你之前还帮他说话?”付淮槿看他。“还不是担心你吗,就你这性子,害我也只是看到别人录的视频,具体情况也拿不准。”付淮槿没接他这个,原本是没什么好不明白的。但他现在是真有件事想不清楚。于洋以为他是手术下来太累,禁不住道:“当初你就该跟我一起去药企做研发,虽然也累,但起码没那么大压力。”付淮槿问他:“咖啡喝完了么?”于洋低头看眼,“没剩多少。”付淮槿了然,拿出手机,给被他屏蔽的手机号发了条短信。[咖啡多少钱,我转给你。]于洋难得一次见他这样凝重,也跟着严肃起来:“这谁啊?”“视频里的另一个男人。”付淮槿说到这顿了下,声音淡下来:“也有可能是席飞将来的男朋友。”“男朋友?所以说昨天那个表白是真的了??”付淮槿看都没看他:“你以为呢?”“我真以为是闹着玩的!”于洋反射弧绕地球半圈,很快反应过来,“靠,那他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啊,故意的吧?!”于洋说完以后是真挺生气,也不管杯子里的咖啡是不是最后一口。一扔扔到底下的垃圾桶。“应该不是。”付淮槿说。虽然他也曾经这样想过,但后来冷静下来想想,都是成年人了,三十大几,谁会故意在这种事上较劲。何况人一做生意的,整天忙进忙出,犯不着为这种事操心。可即便人没这个意思,他也不想再跟和席飞有关的人扯上。这几天付淮槿已经收到席飞无数条短信。都是对方用不同手机号发来,不停跟他道歉,还说那天晚上的事情就是一个意外,他可以解释,也根本不是视频里的那样。他绝对不同意付淮槿单方面分手!说是这么说,但这几天他从来没真的找过付淮槿,电话也没一个。估计也是心虚。于洋从刚才起就在捣鼓自己的手机,捣鼓完以后扯过付淮槿的脖子:“后面还有手术么?”“没了,我去换个衣服,咱们现在就可以走。”“行,那我等你。”于洋点点头。付淮槿的上午没来得及,衣服还在更衣室没取回来。其实比起吃东西他现在更想回家洗个澡。但他那天晚上就说要请人吃宵夜,当时就讲好吃饭的地方随便于洋挑。外面夜色渐浓。等车真正开到的时候,付淮槿看着车窗外却迟迟没有动作。“怎么了你,下车啊!”于洋知道他在想什么,朝人挑一下眉头:“我刚查过了,咖啡就是从这家店送来的吧,咱们就来这喝!”付淮槿定定看了会,声音透着无奈:“于洋,我现在不想过去。”“就去,干嘛不去,都到这儿了!”于洋性格平常挺好相处,但因为书读的早,比同宿舍他们几个都小两岁。真要冲起来拉不回去。知道昨晚的事不是开玩笑,心里那口气就没下去过:“你就不想看看那姓席的找的是什么人?”付淮槿不想看,而且他之前也已经看过了。“他的事已经跟我没关系了,我也不在乎他现在到底跟谁在一起。”付淮槿说。“那也不成。”于洋说到这已经解锁。下车。付淮槿见他这样也只能跟下去。倒不是完全妥协,手机里的人到现在都没回他消息,他总得把这杯咖啡的钱结了。两人一块走进“土味”。刚进去就看到里边舞台的灯亮了,吉他手往正中间一坐,卡座都坐满了。付淮槿从上次来就发现了,这家酒馆的音乐很别致。而且也多是吉他手自己弹唱。于洋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老板在哪?”边说手还在吧台上敲两下。这阵仗不像是来喝酒吃饭,倒像是来打架的。跟在他身后的付淮槿:“”赶紧把人拽回来,对着站在里面的人:“结这杯咖啡的钱。”他把事先拍好的纸杯照片递出去,上面有这杯咖啡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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