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这需不需要帮忙??”在别人的地界撒野。付淮槿发完火以后就后悔了,松开手,胸口剧烈起伏一瞬。但面上也没多表现,偏开脸,憋在那儿的一口气还是没法出去。这里边最淡定的反而是贺骥,在他的店员看过来的时候就只说了句:“没事。”“可是老板”“我说了没事。”这句明显加了点力气,从桌面上的取出几张纸巾,递给坐在对面的付淮槿:“付医生,小心手。”付淮槿没接。贺骥就把自己手背上的酒水擦干净,对着旁边都快看呆的众人:“是我让他砸的。”“啊?”离他最近的一个,皮肤有点偏黑的酒保瞪大眼睛。贺骥却只看着面前的付淮槿,语气依旧是沉的,尾音里是真假难辨的纵容:“付医生要是觉得不解气,可以继续,想怎么折腾都可以。”这回轮到付淮槿愣了下。除了他旁边的另外几个酒保先是没说话,后来互相看看,等贺骥再朝他们看过来的时候都散开了。赶紧继续各忙各的。其中一个还在贺老板的授意下过来,把他们这块的碎玻璃都清出去,礼貌地朝付淮槿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坐。经这一出,即便付淮槿酒没醒,人也不可能再这么冲动。坐下以后先是往对面看,手在杯垫上摩挲两下,才对他:“抱歉。”“刚才没控制住。”道歉的话里没有太多歉意。他想再从桌上拿起酒瓶,却在伸出手的时候被人摁住。贺骥没有犹豫地握住付淮槿的手背,也是不允许他接着再喝:“付医生。”他这一声喊得极其郑重,或者说他每次喊付淮槿都是很真挚的,带着力道,像是能直接喊进人心坎里:“这天底下的男人不止他一个。”“他那样的也不算个人。”付淮槿在他这句话里抬起头:“怎么就不算了?”“他明明都有了你,却不珍惜,还跟其他人走这么近,甚至示爱。”贺骥说到这声音冷了几分,一字一句道:“像他这样的,不值得你伤害自己的身体。”当着对方的面,付淮槿不想承认自己来这喝酒,是因为没有完全放下这段感情。用力抹了把脸:“我没有放不下谁。”说完这个怕人不信:“这家酒馆是你开的,我这是在照顾你的生意。”结果这句过后贺骥却凑过来,嘴角噙了一点点笑:“那我可以理解为,付医生这样做都是为了我?付淮槿:“”刚要说什么,很快贺骥又接了句:“为了我也别这样了,身体要紧,我们酒馆也不提倡过度酗酒。”说完以后把他面前还没开封的几瓶洋酒扯到自己那边,招手过来帮他退掉以后,嘴里的话却是像哄小孩:“所以别再喝了,好不好?”付淮槿因为席飞去过不少酒吧,就没听说有酒馆还有喝酒上限的,无法理解:“你们酒馆规矩这么多,之前不是还说担心办不下去么?”“可要是有些食客喝醉了,仗着心里的那点自以为是赖在这儿瞎胡闹,撒酒疯影响到周围其他人,那才是真的难办。”他话没说得很清楚,付淮槿却下意识以为对方说的是自己,心里虚一下:“你说的那个人是我吧,我以后不会再来了。”付淮槿说得自嘲,贺骥却皱紧眉头,像是特别不认同他说法:“当然不是,付医生怎么会这么想?”这是对方今晚第二次问他的想法。付淮槿现在脑子疼,分不清贺骥的意思,脸重新垂下来。借着醉意,一瞬间突然想问问对方会答应席飞么。话到嘴边又觉得是自己管太宽。这时候放在边上的手机响了,一串陌生号码,大概率又是席飞。付淮槿抬头瞥了眼贺老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当着这人面接通,却在摸到手机之前,贺骥把桌上的柠檬水往他这边推一下。语气比刚才淡些:“你刚酒喝太多了,先喝点水,缓缓。”他每次说话都会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忍不住去服从。付淮槿最后没接席飞的电话,但要和对面这人心平气和坐在一起喝水他也办不到。连头都没力气抬。正在想找什么理由离开,贺骥已经起身,往吧台那边走了。他一走气氛就没再那么僵。付淮槿端起面前的柠檬水,浅抿一口。里边除了柠檬,还加了点冲鼻的薄荷,一杯下肚倒是把脑子里的酒劲儿冲下去一大半。喝完以后他先坐在位置上歇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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