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什么?”付淮槿问。贺骥看着他,还挺认真:“怕又给自己招来个情敌。”付淮槿:“”先都没回过味来,听懂他的意思之后就更加觉得离谱,说他:“想什么呢你人就是个孩子。”怕人不信又加一句:“而且对我也没那心思,充其量就是当个哥。”贺骥其实也就是说说,闻言从旁边捏了下他耳垂:“有你这个哥哥还真幸福。”“我哥对我也很好啊。”付淮槿一声感慨,又说:“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吧,再给人当哥就很熟练。”贺骥盯着他把酱牛肉一片片切好。也走到旁边去,摘了几片青菜叶子丢锅里。“对了,年后会给酒庄里的员工做二次体检,到时候你陪着付厂长一起去吧。”“那我必须得去啊!”付淮槿说到这就生气。之前他刚从北疆回来跟付磊视频,当时人就咳嗽,还拉着他嫂子一起瞒着他。还是后来郝管家跟贺骥说,贺骥告诉他才知道他哥肺炎犯了。当即给离他们县里最近的一个大医院打招呼,让人赶紧过去看看,才没发展成中后期。这回付淮槿说什么都得跟着。吃完饭后。贺骥先给他调了杯洋参酒助眠,自己回到隔壁那间客房。那间客房原本就一张折叠床一个衣柜。后来付淮槿专门腾出来给贺骥写歌。贺老板也不客气,把原来放在酒馆里的那几样乐器都搬过来,除了这些,还有两把吉他,一把新的,一把很旧。旧的那把付淮槿曾在贺骥家里见过,现在也没看他用。因为席飞的缘故,付淮槿现在几乎是看到把吉他就有心理阴影。但后面看久了也就觉得没什么。而且每次路过半开着的门,看到贺骥坐在地上弹吉他,偶尔抬手在乐谱上写几笔,反而会觉得安心。再次站在门口看他被抓到后,贺骥把吉他放地上,走过来的时候就问:“怎么了?”“没就看看你。”付淮槿说,朝屋里看眼:“你都弄完了么?”“快了。”贺骥道,把人牵着往里边带带:“今天灵感还挺多的,第一段快写完了。”付淮槿看到他墙上挂着的旧吉他:“那把吉他你都不用么?”“那把是我小学的时候用的,也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把吉他,但弦已经坏了,用不了。”贺骥说。付淮槿往上看眼:“这样啊”“你要不要摸摸。”贺骥问他。“我就算了,我不太懂这些乐器。”付淮槿摆摆手。他是真没什么艺术细胞,攒个雪球都攒不圆。后来贺骥在前边编曲,付淮槿就坐在后面的软凳上跟着听。他上次就发现贺老板的手很漂亮,尤其是在拨弦的时候,修长干净,和他坐着弹琴的样子完全不同。身上与世隔绝的气场淡了些,多了些随性自在。一首曲子弹完。贺骥还是让付医生坐在他旁边,带他弹了一个音出来。先是弹一个音,后来又弹了他现在写的这首歌的第一小节。几个音连成串。付淮槿弹出来以后自己都惊讶:“好像没那么难。”甚至在夜里十二点多的时候,兴致勃勃地想学第二段。被贺骥摁住,“这样就可以了,你明天还上班呢。”“回去睡觉。”收了吉他和谱。关客房的灯,陪着付淮槿一块往屋里走。两人刚摸完乐器。付淮槿忽然问贺骥:“之前席飞说,你曾经帮他调过音,也是像刚才帮我那样地帮他么?”贺骥扭头睨他。付淮槿刚问完就有些后悔,说好了他们之间再也不提席飞的。就想改口,贺骥就说:“是之前在新地路的一家吉他店,他觉得他买到的那把吉他是残次品,几个音弹不出来,就要求老板给他换个新的。”“那家店的老板是我的老朋友,我就顺手帮了个忙。”贺骥说,“但那时候我连他名字都没问,也觉得没必要再问。”“因为根本就不认识。”“喔”付淮槿说。说完以后走进卫生间把牙刷了。刷的时候心不在焉,贺骥一直靠在门边上看他,等他刷完以后凑上前,拇指揩掉付淮槿嘴角一圈泡沫。低声问:“还在想他?”“怎么可能呢。”付淮槿赶紧反驳:“就觉得,他其实喜欢你也挺正常。”“你确实挺值得喜欢。”“是么?”贺骥先凑过来看他的脸,后来又浅浅地笑一声:“那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后来两人都没就着这个继续说什么。不全是因为当着现任的面提前任太败气氛,主要是他们彼此都知道,这个人已经从他们的生命里彻底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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