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杨庆点点头,温和道,“我有个朋友,他弟弟就在这里读书。”“这样啊,刚才抱歉,是我唐突了。”我说道。杨庆摇摇头,不介意道:“你什么时候和我这么生疏了,既然今天正好都有空,来我家坐坐吧。”我没有立刻答应,但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拒绝的理由,最后我在他的注视下轻轻点头:“好。”杨庆的私家车在前头带路,我则开着自己的车跟在他身后。如果不是杨庆的再三邀请,我其实并不想和时予舟以前的朋友走得太近。一个是因为我没有关于杨庆的任何记忆,与他相处很容易露出破绽,到时候如果被问起,要解释一遍非常麻烦。更何况,解释了对方也不一定会像温雪那样相信。另一个原因就是,杨庆总给我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他看起来温和有礼,从内而外散发着经历过良好高峰教育的高贵和优雅,似乎所有普通人站在他身边都容易被他身上的这种光芒刺伤。而他的表情和神态似乎总是恰到好处的温和和有利,这给我一种随时会被掌控和看透的不适感。但我同意去他家做客。也有自己的原因——我想知道杨庆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以杨庆的心机和聪明程度,他不可能没有发现我和他的发小时予舟是有所不同的。但明明已经发现了我的不对之处,他却还是一而再三地想要与我产生更多交集,这背后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前方的车子在一栋普通的公寓楼前停下。我有些惊讶,本以为杨氏集团的小公子会带我去他的私人别墅或者豪宅院子里做客,却没想到,他把我带到了一间他租的普通公寓里。之所以知道这公寓是他租的,是因为我跟着他坐电梯上楼时,公寓房间门口正站着一个穿睡衣和人字拖鞋的中年男人。男人手里拿着钥匙,一边骂骂咧咧地一边准备用钥匙打开房门。听到电梯门开了,房东回过头,指着杨庆大骂:“喂,小伙子,你都已经半个月没交房租了,今天你把欠我的房租都结了,然后把东西都收拾走,这房子我不租给你了。”“不好意思,”杨庆说,“这房子我还需要用,不如我买下来吧。”房东听到前半句话时正想发作,随即听到后半句话,挠了挠耳朵,话到嘴边变成:“你买得起吗?”杨庆说:“价格告诉我吧,我直接转给你。”房东竖了一根手指头:“你是年轻人我就不为难你了,精装修全款一百万,你可以先付我十万首付……”“叮——您的账户收款一百万元。”房东住嘴了。他拿出自己手机,上上下下看了好几次,确定是一百万直接到帐后,立马变了个态度:“好好好,杨先生你先忙,晚一点儿我来找你签合同?”房东走后,杨庆拉开房门,对我歉意一笑:“请进吧,时予舟。”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有风铃声响起。叮铃叮铃,像是某种迎接客人到来的讯息。杨庆在门口鞋柜里找出一双拖鞋,递给了我:“麻烦换一下吧。”我低头换上白色的拖鞋,走进了公寓。杨庆租的公寓是两室一厅的设计,客厅的陈设简单干净,只是有些过于素气,通屋都是白色色调,乍一眼还会让人误以为是医院的病房。白色沙发对面的墙上,还挂着一顶非常老式的钟摆时钟。这样的钟摆时钟叶律成家里也有一个,不过他的那个钟摆仅仅是装饰意义,时钟本身还是依靠电子机械计时。但杨庆公寓的这个,却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钟摆时钟。时钟的摆锤一左一右极其有规律的摆动着,一左一右,每一下都发出规律而有节奏的咔咔声。我盯着这来回摇动的钟摆看了一会儿,直到杨庆给我倒了杯热茶走了过来:“放点音乐,先坐着放松一下?”他的话音一落,屋内的音响随即播放起温柔而婉转的音乐,这音乐让整间屋子的氛围放松了下来。茶水有些烫,还不能喝,我把茶杯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茶杯里升腾起淡淡的白色水汽。杨庆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手里捧着同样的茶杯,他仿佛不嫌烫,低头轻轻抿了口茶水。放下茶杯,杨庆问我:“你还记得吗,以前你就喜欢和我一起这么喝茶。”“……是。”我犹豫着应了一声,事实上我当然是什么都不记得的。杨庆又抬头看了看房屋四角的壁挂音响,说道:“这首是逍遥道长在忘川山亲自弹奏的古琴乐《忘尘》,听起来让人心旷神怡,悠然放松——你仔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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