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读书?”我提议道。叶落白顿了一下,却摇了摇头。“不想听书了?”我问,“那你想怎么做才能睡着?”叶落白想了想,认真地回答道:“我想……让哥哥抱着睡。”他这话一出,空气瞬间沉默。我正要开口,叶落白又认真补充道:“我这两天总感觉很恐惧,但是如果有亲近的人抱着我一起睡,我就不会那么害怕了。”顿了顿,他的声音低落下来:“哥哥,前几天我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经常抱着我一起睡觉的。”他的这番话说得我心里一软,忽然意识到,其实叶落白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在寻求爱和帮助的孩子。无论他长多大,外表看起来多像一个大人,他的内心永远都停留在童年的创伤中。相比之下,我内心的那点心思似乎就显得更加龌龊了。沉默一会儿,我伸长胳膊,将他搂进了怀里。叶落白有些受宠若惊,但显然很开心,他乖乖地钻进我的被窝,把脸贴在我的胸口上一动不动。“谢谢哥哥。”他小声地和我道谢,说话时热乎乎的气息扑打在我胸前。我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心理学上有一条普遍规律,就是认为人在陷入过分压力和无助的情况下时,可能会出现“返老还童”的现象。比如一个成年人,可能会出于过度的压力而在某一刻变得像孩子一样,大哭大闹和大吼大叫;一个断奶很多年的孩童,也可能会由于某些恐惧和不安而想要重新寻求母乳的安慰。弗洛伊德心理学也认为,人们在成年后往往会不自觉寻求幼儿时期没有得到完全发育的性发育期替代行为。也就是说,当时的副人格叶落白想要通过亲吻我的方式来缓解恐惧和焦虑,不管这行为是不是出于主人格的默认或者授意,他当时都只是为了自我保护,在心理学上这是完全有理有据的。他的行为完全符合一个极度恐惧和不安的孩子可能会出现的寻求保护和安慰的方法。而我,却因为自己先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就揣测他们两个孩子这种自我保护的行为……这样未免太过小人了。想到这,我收紧双臂,将叶落白搂得更紧。叶落白在我怀里轻轻哼了一声。老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人似乎一旦有了欲望就会变得特别容易失去理智。没多久,叶落白在我怀里安静地睡着了。我将下巴靠在他的头顶,想通了白天事情的原因后,心里沉甸甸的石头也轻了一些。只要叶落白身心健全,他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他。只要他不要在年纪轻轻的时候做出不理智的选择和决定,其他什么我都可以支持他。“上午十点你们直接来我的公寓。”看到杨庆发来的信息,再看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正好十点,刚好到了杨庆的公寓楼下。电梯门打开时,杨庆正站在电梯门口等着。见我只身一人,他有些失望道:“我还以为你会带他来。”我进了电梯,笑了笑:“他现在是我的心理客户,带来我怕你抢了我的大生意。”杨庆看我一眼:“你是很会金屋藏娇,把你那宝贝藏得严实。”我摸摸下巴,总觉得他的话别有深意。到了公寓里,杨庆直接带我进了卧室。这里的卧室并不是简单用来睡觉的房间,而是被精心布置,用来进行深度催眠和疗愈的安全室。“催眠过程我会录音和录像,醒来后你可以随时反复观看。”“嗯。”杨庆问:“有什么禁忌词或者不想被触及的领域吗?”“没有。”我摇头,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别问我太过隐私的事情就行。”杨庆从柜子里拿出一只水晶钵,听到我的回答接话道:“比如爱情吗?”我轻咳一声:“我这次主要是想看小时候丢失的记忆,爱情也和这个没什么关系。”“只要你没有干犯法的事,我可以不追问,”杨庆用长指敲了敲水晶钵说,“他现在可是未成年。”“绝对没有。”我再次轻咳一声,“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对未成年下手。”难道成年了你就会对自己下得去手?杨庆心里默默地想。等一切准备就绪后,我把季文成那里拿到的照片递给了杨庆。“就从这里开始吧。”我指着照片上的小叶落白说,“这是二零零七年初时我在小学老师季文成家里拍下的照片,我要知道这段时间前后的事情真相。”杨庆仔细看着照片上的四个人,敏锐的目光一一划过每个人的脸,最后摇摇头悲悯道:“真可怜,照片上的四个人,每个人都有心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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