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孔宣,孔宣还看着远处的高山沉默,他似乎也被震撼了,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它,良久才喃喃感慨一句:“这也太作弊了吧!”有哪个原初的老怪物受得了这一出?萧云鬓额角抽痛,一想到后面开不完的会就头疼,她举起手杖恨恨地想抽人:“受不了就赶紧给我承担起责任来,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下一秒,举起的手杖被人攥在手中。陆压挡在孔宣身前,他眉心微皱,高大的身躯直直将萧云鬓与孔宣隔开,他攥着手杖,轻描淡写地推开。“老师,注意影响。”萧云鬓:……萧云鬓的手杖被推开,她也被隔开距离,三条金属腿支棱在地上,稳稳地驻住了身体。别说举起手杖打人了,陆压把两人隔开,萧云鬓也只能隐约看见孔宣的侧脸。孔宣一动不动地仰着头,盯着不周山很久,转动眼睛斜斜地看向萧云鬓。“毕方,不是我不帮你。”孔宣兜着手,他弯起唇角露出一个极为恶劣的笑容,似笑非笑地翘起唇角,语气散漫极了:“大难临头,我们还是各自飞吧。”至于飞到哪里,就看各自的本事了。“别忘了我们的交易。”他漫不经心的态度与以前如出一辙。萧云鬓抽气:“……你还是这样,我不管你了。”这样最好。孔宣冷眼看着萧云鬓离开,他回转进店里,不忘探出头叮嘱:“记得给我们萧老师免单。”理直气壮的态度,陆压一时间居然分不清谁是老板谁是员工了。“知道了大王。”真正的老板陆压压下好笑的情绪,随手帮萧云鬓关上门,手按住降下的车窗,他低下头,幽深的眼睛与萧云鬓对视。“老师。”他一开口,萧云鬓立刻举手喊停:“你别说话,小孩子一边去,这是我们和孔宣的事。”“你啊,还是老老实实过自己日子吧,小陆压,再肆无忌惮下去真的会死的。”萧云鬓忍不住嘲笑,自嘲极了:“不过,如今的世道对你说不定是一件好事。”陆压:“……我是想问,你们什么交易?”萧云鬓竖起手指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表示绝对保密。她出身军武,又培养了那么多学生,性格说一不二,她不愿意说的事,没人能问出来。陆压利索地收回手,朝她摆手:“老师再见。”小店里的电视机正播放着午间新闻,午间新闻里还是国泰民安的画面,孔宣却不在店里。陆压找了一圈,最终在后院捉到了偷吃鸟粮的“小贼”。“小贼”攀在树上,长长的头发晃荡扫过他的后腰,隐约透出些许腰线,被绷紧成长长一条,从树枝上流泻而下。被捉到时,孔宣瞪圆了眼睛,一脸无辜地与陆压对视,试图用满脸的无辜蒙混过关。腮帮子里还“咔嚓咔嚓”地咀嚼鸟粮,被掀开的喂食器里除了一点谷物,拌进去的鸟粮却被挑了出来。外面闹得洪水滔天,他还想着整点鸟粮吃呢。陆压手指痒痒,没忍住一把掐住了“小贼”的腮帮子。原本圆鼓鼓的眼睛瞪得更圆了,孔宣不可置信地鼓起腮帮子,被扯了扯连忙凑过去“唔唔”挣扎。被人掐着下巴一掰,满嘴的鸟粮差点掉出来,比小仓鼠还能塞。“大王,你就没什么和我解释的吗?”陆压忍不住逼问。他眯起眼睛,危险地靠过去,两个人几乎脸贴着脸,近距离下甚至能看清青年眼上的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很是好看。孔宣被掐着腮帮子,还不忘努力嚼嚼嚼,一边嚼一边瞪人,凶巴巴的样子特别护食。陆压无奈:“你是吃不饱吗?”吃了三碗饭还饿?陆压松了手,孔宣趁此机会努力咀嚼吞咽,往胸口锤了几下,忍不住咳了几声,一转头又换上了得意嚣张的嘴脸。“大胆!竟敢冒犯孔雀大王!”人,你很过分!孔宣张牙舞爪,陆压面不改色,手指在孔宣脸上狠狠一掐,孔宣哼唧出声,一头砸向他。陆压早有准备,往后一仰,手顺着他的后颈一滑,掐住他的脖子加重力度。“孔宣。”不是调笑般的“大王”,而是正儿八经的“孔宣”。孔宣扑腾几下,翻到树枝上坐着。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双手交叠,露出一脸严肃,打算跟陆压促膝长谈。陆压随手攀着树枝一翻,和他一起翻坐在上面。桃树早已亭亭如盖,树枝越过院墙直直通往外界。这个高度,可以隐约看见那座隐没在云层里的诡异大山。孔宣望着外面蓬勃而出的高山,他目光悠远飘忽一瞬,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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