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随安排好司机回来,客厅里已经没了程可的身影,“她呢?”“回房间了,说让我们不用担心她。”闵思说。靳斯随道:“那先睡觉吧,时间不早了,明天还得上课。”他们都知道程可不喜欢把情绪带给身边的人,也只能先回房间了,只等程可自己调整好再说。徐书朝和牧诀睡的还是他们上次的房间。牧诀一进去就躺到了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盯着天花板看。徐书朝从衣柜里拿了睡衣出来,看了他一眼,先进了浴室。二十分钟后。徐书朝从浴室出来,牧诀还维持着他进浴室之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走到沙发旁边,踢了下牧诀的小腿,道:“去洗澡睡觉。”牧诀的目光挪到旁边人的身上,盯着徐书朝看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起身:“哦。”“……”徐书朝吹干头发,掀开一边被子在床上躺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昏昏欲睡。朦胧的意识中,他听到牧诀在房间里走动的声音,一阵窸窣声后,旁边的被子被掀开,淡淡的沐浴液携着水汽扑过来。“朝朝?”朝朝不想说话。“徐书朝?”牧诀侧身趴到徐书朝旁边,在黑暗中盯着徐书朝模糊的侧脸,又喊了一声。徐书朝抬手拍开旁边的人,含糊道:“困。”牧诀仿佛没听见他这话,自顾自说:“程可和她女朋友为什么会吵架?”徐书朝还是没说话。程可和她女朋友吵架的时候,他们都在,都听到了。文绮觉得给程可送情书的人不断、这次更是有了赵翰这么个神经质的人出现,程可甚至都没和她提过一个字;程可觉得文绮的占有欲太强、太敏感,只是一封情书而已,她甚至都不知道这封情书的存在。“因为不相干的人。”牧诀自问自答。牧诀说完,见徐书朝还闭着眼睛,往徐书朝身边挪了挪,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徐书朝身上,手指捏着徐书朝的耳朵揉搓,见徐书朝睁开眼睛,他又抬手捂住徐书朝的眼睛,另一只手按开了顶灯。冷白的光线被牧诀的手掌挡去了大半,徐书朝还是下意识闭了闭眼睛,才适应突然的光亮。牧诀的掌心被徐书朝的眼睫刮得发痒,他松开手,问:“朝朝,我们以后会吵架吗?”“……不知道。”牧诀手指还捏着徐书朝的耳垂,他从前就喜欢这么捏徐书朝的耳垂,到现在还是如此,他看着徐书朝的眼睛,认真道:“朝朝,我们以后肯定会吵架的,毕竟没有哪一对情侣在一起是不吵架的。但是我答应你,你也答应我,我们不要因为别人吵架,好不好?”徐书朝听牧诀说完,愣了神,他和牧诀几乎没有直白地说过他们未来的关系,尽管两人都心知肚明,但每次依旧都是用模棱两可的隐晦话语。这是牧诀“真的吗?真的吗?”牧诀追问道,紧盯着徐书朝的目光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热忱与执拗,期待着从对方口中听到一个符合心意的答案。徐书朝微微抬眸,看向不客气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没有立刻开口。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两人不约而同地放轻了呼吸声,清浅交错的气息里,是一阵不可名状的心跳。“朝朝哥哥啊——”靳斯扬站在门口,呆愣愣地看着床上几乎叠在一起的两人。徐书朝下意识推开牧诀,牧诀正满心欢喜地等着徐书朝的回答,压根没防备,猝不及防地被徐书朝推开,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床上。“朝朝哥哥,你,你们,你们……”靳斯扬磕磕巴巴的,话都说不完整,一张脸涨红着,显然误会了什么。徐书朝头疼地掀开被子下床,在靳斯扬面前蹲下,轻声道:“你怎么还没睡觉?”他一问,靳斯扬就委屈上了,抽抽嗒嗒道:“我来喊你睡觉呀,朝朝哥哥,你是不是要和阿诀哥哥结婚了呀?那我怎么办啊?”徐书朝:“……”这都哪跟哪?靳斯随从门外走进来,往屋内扫了眼,见靳斯扬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又看了眼黑着脸、盘腿坐在床上的牧诀,心中有了几分猜测,对自己这个便宜弟弟道:“跟我回去睡觉。”“我不要。”靳斯扬立马抱住徐书朝的脖子,道:“我一走,朝朝哥哥就要和阿诀结婚了,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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