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朝轻呼了一口气,翻回到扉页,指尖握着笔,看着他刚写好的日期,犹豫要不要划掉这行日期。今晚恐怕是不能集中注意里看下去了。片刻,徐书朝在这行日期的后面画了一个小小的叉号,合上了书。他从来不会勉强自己,能看得下去就看,看不下去那就改天再看。他盯着一排排的盆栽看了好一会儿,起身拿过白君乔打理盆栽时用的小喷壶,往里面装了水。又拿出手机点开他和白君乔徐寅的微信群聊,最近一条消息停留在今天下午。那时候他打算把生日礼物放进牧诀的房间里,白君乔帮他防风,在群里告诉他牧诀正被那群小朋友围着,他可以去牧诀的房间。确定了群里没有新消息,白君乔和徐寅他们这会儿大概还在华斯,徐书朝放下手机,放心地给白君乔的盆栽浇水。如果不是牧诀拉着他从生日会上跑出来,他现在也不会有时间在这儿浇花。“朝朝,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很像私奔?”“朝朝,我们谈恋爱,好不好?”牧诀的这两句话在徐书朝脑海中飞快掠过,舒缓微凉的晚风吹过,徐书朝好像闻到了酒精的味道。明明今晚被灌酒的是牧诀,徐书朝却有种自己也喝醉了的感觉。现在这样,像是私奔。现在不可以。若是平时,他定然不会回应这样的话。他今晚不仅回应了,还带上了期限。牧诀是个头脑一热就会胡闹的主儿,可他却是实打实的理智派,他很少会做出头脑一热的冲动事来。他会跟着牧诀他们打架,却会在现场冷静地分析利弊;会回应发小们偶尔对他和牧诀的调侃,却从来不会说出“现在不可以”这样的话。他和牧诀的性格,虽不是极端的对立,却也说不上有多相似。今晚他却跟着牧诀胡闹,从离开生日会、到那句“现在这样,像是私奔”、到后来的“现在不可以”,每一件事,都在挑衅他的理智,可这也确实是他做出的事、说出的话。可是他还没有分化,他和牧诀的关系不应该发展得这么快。偶尔,他也会想一下自己什么时候会分化。他好奇牧诀的信息素,也不想让牧诀再次问他能不能感知到对方的信息素时,给出否定的回答。但是,只有偶尔。对他来说,不论是alpha、oga或者beta,没有任何区别,他对自己将来的第二性别持有一种顺其自然的态度。尽管alpha和oga的社会地位比beta高出很多,在他看来,这三者是没有任何区别的。除了易感期和发情期。他曾经看过一个纪录片,实时记录了一个oga的发情期的整个过程。进入发情期的oga丧失了自己的理智,变成只能被欲望支配的动物,只会一味地向alpha索取□□。这部纪录片他只看完了三分之二,尽管这个过程是alpha与oga欲望的碰撞,是他们最私密、最亲密的接触,他却不能很好地接受。但牧诀分化成了alpha。他想,如果对方是牧诀,他也并非完全不能接受。可这也不代表着,他期待自己能分化成oga。只是,能分化成oga是最好的结果,这是一种最优解。玄关处传来门锁开启的声音,徐书朝把喷壶放回原来的位置,若无其事地走到客厅,白君乔和徐寅已经进来,正在客厅换鞋。“阿诀怎么样了?”白君乔换好鞋,边往客厅走边问徐书朝。“已经没事了。”徐书朝说。他给沈盈打电话时,说的是牧诀喝醉了头疼,他先陪着牧诀回来。“那就好。”白君乔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才又说:“虽然阿诀小时候就被你沈阿姨灌醉过一次,但你们现在年纪小,喝酒不好。”徐书朝在大人面前撒了谎,刚又偷偷给白君乔的盆栽浇了水,这会儿乖顺地点头应声,又说:“我先回房间写作业了。”白君乔点头,道:“去吧,别学太晚了,早点睡。”徐书朝回到房间,拿出英语报纸,开始写习题。写习题比看书更容易进入状态,写完一张报纸,已经将近凌晨。放下笔,他下意识去摸手机,查看有没有新消息,摸了个空他才想起来手机被他放到阳台的桌子上了。最终,他还是没有再出房间去拿手机,把书桌桌面整理好,就上床睡觉了。晚上发生的事情有点多,徐书朝这一觉睡得不怎么安稳,牧诀那张脸一直在他的梦里晃悠,是以在他睁开眼睛,看到坐在书桌前的身影时,还有片刻恍惚,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中。他靠坐在床头闭着眼睛醒神,紧接着,就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人捏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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