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诀说话的语气十分坚定,话音落下,他看向徐书朝,笑道:“我说得对吗,朝朝。”徐书朝没有立刻应声,牧诀将他的想法看得一清二楚,他看向牧诀,弯了弯唇角,道:“对了一半,我现在确实做不到看着你和其他的oga结婚生子,但时间会冲淡一切感情的。”他看着牧诀的眼睛,道:“分开后,想法和感情都会变的。”牧诀的脸色骤然冷下来,看向徐书朝的目光也带冷意:“徐书朝,你的心真狠。”房间门被猛的关上,徐书朝僵坐着,好半晌,才轻轻眨了下眼睛。心不狠能怎么办呢?这晚过后,徐书朝和牧诀又开始冷战了起来。发小们觑着两人的脸色,不敢在两人面前多说一句话,四人背着两人拉了个小群,群里的消息刷了几百条。—闵思不是闷死:这都两周了,他俩怎么还是这样—讨厌可可:再过两周就期中考试了,他俩的成绩不会受影响吧—里奥经:朝朝应该不会,每天不是学习,就是在学习的路上,从前也没见朝朝这么拼—里奥经:阿诀有点悬,这两周的课他都没怎么认真听过,一下课就跑没影了,晚上还不跟咱一块回去,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闵思不是闷死:话说,你们知道他俩为什么冷战吗?—闵思不是闷死:那天上午去买香水,两人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过了个周末就成这样了—里奥经:不知道啊,问了又不说,这俩人在某些方面简直默契十足—jsy:大概还是因为分化的事情吧,这段时间我看着点阿诀,你们多跟朝朝玩玩—里奥经:你和阿诀是不是也有事瞒着我们?好几次课间碰见你俩一起—jsy:想多了—讨厌可可:他估计也是开导阿诀呢吧—闵思不是闷死:他俩啥时候能和好啊,跟朝朝说话聊天的时候,感觉冷落了阿诀,跟阿诀说呢,又感觉冷落了朝朝—闵思不是闷死:总有种爹妈离婚了,孩子们犹豫跟着谁的错觉—里奥经:小宝你跟着我就行了—讨厌可可:……—jsy:……这会儿正是大课间,今天外面正下着暴雨,原本的课间操就变成了自由活动。徐书朝坐在座位上学习,对前后四人在群里的聊天内容一无所知,旁边的座位一下课就空了下来。自从那晚牧诀从他家里离开后,两人几乎没怎么正儿八经的说一句话。牧诀每天早上还是会等他一起去上学,但不会像从前那样一路上叭叭的说个不停。徐书朝知道那天晚上的话有多伤人,牧诀生气也是应该的。他主动提着话题跟牧诀聊过两句,都被对方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挡了回来。久而久之,徐书朝也不主动找话题了。他和牧诀在一起的时间里,很多时候都是牧诀顺着他、惯着他,现在牧诀陡然冷下来,又是那样一副冷冷的模样,徐书朝哪在牧诀跟前受过这种气,就再也不搭理牧诀了。前面的闵思半侧着身子,叹了口气,对程可说:“外面下这么大的暴雨,也不知道阿诀去哪儿了。”“一下课就没影了,千万别淋感冒了。”程可也转了个身,面对着闵思,两人说话时,余光都能看到徐书朝的神情。“还有两周就期中考试了,”闵思说着,目光悄悄往徐书朝脸上瞥,“他不是还要考年级第二嘛,该不会不想考了吧。”徐书朝笔尖一顿,白色的作业本上留下了一团黑色的墨迹。牧诀月考成绩很好,这段时间再努力努力,期中考试考年级第二的可能性很大。但这段时间这人都没怎么认真听过课,下了课也不见人影,期中考的年级第二恐怕就悬了。闵思看着徐书朝平静的神色,转过来,小心问道:“朝朝,你和阿诀到底因为怎么回事啊。”徐书朝放下笔,刚要开口,廖璟从外面跑回来,道:“朝朝,阿诀跟人打起来了,你过去看一下吧。”“怎么回事?”闵思说着就站了起来,对程可说:“咱们去看一下,他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闵思故意顿了下,没继续说下去。程可跟着起身,对徐书朝道:“朝朝你跟我们一起去吧。”徐书朝轻点了下头,跟着她们起身,率先走出了教室。廖璟见状,连忙跟了上去,对后面两人道:“拿个伞。”上午的大课间有二十分钟,因为暴雨就改成了自由活动。下课后牧诀和廖璟靳斯随他们一起去了体育馆打球,雨天的体育馆人很多,又恰好碰上赵翰他们那一行人。自从上次他们和赵翰在外面打架的事情之后,赵翰对他们就是一副看不惯的模样。现下在体育馆碰上,两边的人因为篮球场地的事情起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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