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是……
&esp;&esp;丘秋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有些干涩的下唇。
&esp;&esp;这个细微的动作,在宋知宴眼中却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近乎诱惑的意味。
&esp;&esp;她在犹豫,在挣扎。
&esp;&esp;她感到一阵更猛烈的热流从小腹深处炸开,冲刷着四肢百骸,让她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撕碎什么的冲动。
&esp;&esp;她艰难地、极其罕见地,用贝齿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留下一个浅浅的印痕。
&esp;&esp;犹豫,仅仅是一瞬。
&esp;&esp;她抬起眼,那双被情欲和理智撕扯得有些迷蒙的黑眸,直直地看向宋知宴,问出了一个石破天惊、却又无比现实的问题:
&esp;&esp;“…我们俩?”
&esp;&esp;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易感期特有的、被欲望灼烧过的低磁。
&esp;&esp;“那……”
&esp;&esp;她顿了顿,仿佛在斟酌用词,最终选择了最直白、最赤裸的那个,
&esp;&esp;“…谁操谁?”
&esp;&esp;轰——!
&esp;&esp;宋知宴只觉得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被这句话彻底崩断了!
&esp;&esp;他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却丝毫无法浇灭瞬间从脊椎骨窜上头顶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火焰!
&esp;&esp;谁…操…谁?!
&esp;&esp;这三个字像三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神经上!
&esp;&esp;他所有的心理建设,所有的“最优解”考量,所有的“占有欲”和“守护欲”,
&esp;&esp;在这赤裸到近乎荒诞的问题面前,被瞬间击得粉碎!
&esp;&esp;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alpha思维在疯狂叫嚣!
&esp;&esp;宋知宴的思维卡壳了。
&esp;&esp;他愣了两秒,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近乎本能的、基于生理构造的理所当然:
&esp;&esp;“你…又没有鸡巴…”
&esp;&esp;话音落下的瞬间,宋知宴就后悔了。
&esp;&esp;他看到丘秋那双刚刚还带着一丝迷蒙和挣扎的黑眸,瞬间冷了下去!
&esp;&esp;如同极地万载不化的寒冰,所有的情绪被瞬间冻结、抽离,只剩下一种冰冷的、
&esp;&esp;几乎要将他凌迟的……无语。
&esp;&esp;又来了!又来了!!
&esp;&esp;丘秋只觉得一股邪火混合着易感期的燥热,猛地冲上头顶!
&esp;&esp;这该死的、没完没了的“没有鸡巴”!!
&esp;&esp;她要有那玩意儿,还用得着坐在这破车里,跟这个脑子被梅子酒泡坏了的家伙讨论这种蠢问题吗?!
&esp;&esp;身体深处翻江倒海的难受瞬间达到了顶点。
&esp;&esp;易感期的热浪如同岩浆在血管里奔涌,后颈的腺体烫得像是要烧起来,白桃乌龙的气息失控地变得更加暴烈。
&esp;&esp;而宋知宴那句不过脑子的蠢话,更是像一瓢滚油浇在了烈火上!
&esp;&esp;“进去说…”
&esp;&esp;丘秋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带着极力压抑的暴躁和生理性的不适。
&esp;&esp;她甚至懒得再看宋知宴一眼,猛地伸手,“咔哒”一声解开了安全带锁扣,
&esp;&esp;动作带着一股要将车门拽下来的狠劲。
&esp;&esp;“……我他妈的难受死了。”
&esp;&esp;话音未落,她已经一把推开了沉重的车门。
&esp;&esp;她甚至没有看宋知宴一眼,径直转身,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柄出鞘的寒刃,大步朝着通往别墅内部的电梯走去。
&esp;&esp;墨绿长衫下摆随着她急促的步伐微微晃动,勾勒出腰肢紧致的线条,
&esp;&esp;将宋知宴和他那句该死的“没有鸡巴”,一起狠狠甩在了身后粘稠的黑暗里。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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