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不是很着急。”方彗冷冷说道。应泊点点头:“一般到了10月份就很难在法院立上案,年底都要清案子的,你们去晚了。”路从辜关注到了不一样的重点:“阜城那个项目是你们的了?什么时候的事?”“对,去年年初刚竞标上。”“当时那么多人为了这个项目抢得头破血流。”路从辜有所感慨,但也只一句带过,“既然觉得不对劲,失踪这么多天为什么不报警?”“是,我是觉得不对劲,但这半年公司资金一直周转不过来,各方面都缺钱用,快过年了连工人的工资都发不出来,我就当他是想法子筹钱去了。况且,公司本来就困难,一报警股东都知道他人不见了,我们也不好向他们交代。”路从辜接着问:“他失踪前有什么不寻常的表现吗?”“要说我感觉哪里不寻常,就是他常年停在公司地下车库的那辆suv不见了。”“suv?是尾号866那辆吗?”“对。车是他的,但一直是他秘书在开。他轻易也不敢把车开回家去,怕让他老婆发现车里有女人的痕迹。去年他给秘书换了辆新车,这辆车就一直丢在车库没碰过了。”三个人还在消化突如其来的巨大信息量,一声尖锐的咆哮刺痛耳膜:“我老公不可能是这种人的!你们不要血口喷人!我警告你们不要血口喷人!”是杨红珍愤怒的尖叫。不知道肖恩他们说了些什么,能让她这样暴跳如雷。路从辜思索了一会儿,起身走出讯问室,不一会儿带进来两个民警。“这里现在交给你们,今天晚上发生在夜总会里的事务必彻查,清楚了吗?”“清楚了。”路从辜拿上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招呼应泊和方彗离开:“走吧,我们去那边看看。”还没走出几步,李鹏又喊住了他们:“我可以准备请律师了吗?”“当然,这是你的权利。”应泊回答,“待会儿他们一给你戴上手铐,你就可以请律师了。”走在最前面的应泊刚刚打开接待室的门,一团湿漉漉的纸照着他脑门就砸了过来。他只觉得眉心一凉,再抬眼时,沙发上一个满脸泪痕的女人愕然地看着他。应泊捡起脚边一地的纸团,扔进门口的垃圾桶:“……还怪准的。”“应检,应检也来了!”女人见了他,像是见了天大的救星,哭得更起劲儿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向他倒苦水,“应检,你是跟老钱这个人打过交道的嗝,你来说说,他那副德行像嗝,像是会杀人的吗嗝,你们警察查案子也要讲证据,你们不能嗝,上下嘴皮子一碰,说谁杀人谁就杀人啊……”“诶你这个人怎么——”肖恩气不过想跟她理论两句,却被应泊拦下:“消消气,去给她和路队接杯热水,你自己也喝点,听你嗓子都哑了。”肖恩嘟嘟囔囔地走了。应泊打算找个位置坐下,林勇超立刻往沙发边沿挪了挪屁股。看见路从辜还抱臂站在一旁,他又站起来让出座位。“你坐吧。”路从辜无动于衷。“都哭到打嗝了……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找你了解了解情况,先平复一下心情。”应泊多抽了几张纸递给她,还不忘抽一张给自己擦擦额头。“可是我们老钱他怎么可能……”“我们现在也在侦查中,一切只是猜测,还不能下定论。想要洗清他的嫌疑,就需要先把他这个人找出来,你明白吗?”杨红珍抽噎着点点头。这时肖恩回来了,两只手各握着一杯水,中间还夹着一杯,两根小拇指倔强地接在杯底:“哦哟烫烫烫,接一下接一下。”路从辜将水推到杨红珍面前:“大致的情况你已经了解了吧?”“了解。你们说的那个孔大庆,是我们老钱的司机,这我是知道的。至于那辆车,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老钱这个人生意做得大了,我只是个家庭主妇,在家也做不了主,很难完全掌握他都有些什么资产。”“你们最后一次联系都说了些什么?”“因为第二天我们家闺女要去外地比赛,说希望爸爸送她去机场,我9号那天上午就打电话给老钱跟他说了这个事,顺便给孩子打打气。他当时也答应了。到了第二天却怎么都联系不上他,电话一直关机“他以前出现过这种情况吗,好几天不回家,也不跟家人联系?”“没有,从来没有。警察同志,我就这么跟你说,要论顾家,我们老钱排第二,望海市没有哪个能排第一,我就这么跟你说!”听了这话,方彗看看路从辜,路从辜看看应泊,应泊不敢正视信誓旦旦的杨红珍,只能任由眼神四处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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