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得跑一次朝阳监狱。”路从辜很快神会他的意思,一字一句坚决道,“我陪你。”闻言,应泊迟疑着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他倏地站起身来,转了个圈,用一种小心又期待的眼神灼灼地望着路从辜:“你觉得我今天……怎么样?”是在讨要夸奖吗?路从辜挑了挑眉:“什么怎么样?”“就是……看上去怎么样,这一身派头精不精神?”应泊正了正领带,又故作无意地站得笔挺了些,“我刚刚进来的时候,你一直在看我,我还以为……是衣服穿反了呢。”路从辜转了转眼睛,忽然冒出一句:“又不是穿给我看的,有必要征求我的意见吗?”这句话噎得应泊一愣,他嗫嚅着嘴唇,结结巴巴地:“怎、怎么不是……”但路从辜无心再与他争辩,而是径直走到门边拉开门,外面的声音骤然清晰,徐蔚然的话音远远地传过来:“……我真的是要气死……”他向着屋内的应泊努努下巴,用口型说:“还在聊啊?”徐蔚然站在楼道尽头的窗边,还在跟张继川通电话,她一只手无意识地拽着窗子的把手,不停地开开关关。“……我就跟他说,我有自己的员额,如果总帮你做事,等应科需要我的时候,不就耽误事情了嘛。何况他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助理,不能仗着我是新人就压榨劳动力。”“好像是你的同事欺负你的助理。”路从辜回过头,向他总结。“她倒是没跟我提过,每次问她也只说都挺好的。”应泊也探出脑袋,两个人鬼鬼祟祟地叠在一起,一同偷听聊天内容。电话那边的张继川大概是在耐心开导她,给出解决方案,徐蔚然“嗯嗯啊啊”地应着,时不时提出方案的缺漏。“今天怎么主动把她带来了?”路从辜拉拉他的衣角。“她非要跟着,当着那么多领导面,我也不好拒绝。”应泊做了个为难的表情。楼道里,徐蔚然仿佛有点受不住张继川的软磨硬泡,搪塞说:“好了好了,我想想办法,问问师父有没有办法把你捎进去。那么大的团拜会,不至于混不进去吧……”应泊低头看着路从辜,神秘一笑:“你想混进去吗?”“你有门路?”“活动是我们单位承办的,观摩的领导不多。跟上边商量商量,也许能给你们腾出几个位子。”应泊轻出了一口气,掌心向上伸出手:“愿意赏个脸吗,路队?”路从辜却没有把手给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替他整理好衬衫领口:“但愿我有时间。”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应泊微微蜷起手指,难掩失落地错开了目光。待二人再把注意力转投过去时,徐蔚然的目光变得黯淡,声音也渐渐弱下去:“嗯,我也知道,师父是个好人,我不会让他失望的。”应泊垂下眼睛,沉吟无言。短暂的沉寂后,一声响亮的寒暄打破气氛:“呀,这不那天那检察院的小姐姐么,怎么在这儿站着?头儿办公室就在那边。”虽然还未见人影,但能听出是肖恩的声音。应泊这才反应过来,似乎已经很多天没在支队看到肖恩了。唯恐被发觉自己偷听别人打电话,二人默契地一起关上门,又蹑手蹑脚地回到办公椅和沙发上,装成忙得不可开交的样子,坐等肖恩来敲门。“头儿,我进来了。”不需要路从辜批准,肖恩便用肩膀撞开门,迈步进来。他左手拎着几个纸袋,右手拎着一个鸟笼,那只名叫“局长”的八哥昂首挺胸地立在笼子站杆上。徐蔚然跟在他身后,抬眼跟应泊对视上,便撑出一个笑容问:“师父,你们结束了?”“哟,应检也在。”肖恩一屁股坐在沙发另一边,“我回来路上买了泡芙和麻薯,给方彗分了点,你们谁吃?”见徐蔚然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拘谨地坐在自己旁边,应泊轻声提醒她:“想吃就去拿,我请过客了,不用担心欠人情。”徐蔚然这才放心地拿来一袋,放在自己和应泊中间。路从辜原本只是好奇看看,但新鲜出炉的香气裹挟着热气扑上鼻尖,他到底没忍住尝了尝:“……你那边怎么样?”“老太太情况好多了,就是话说得不大利索,我们没告诉她儿子死了,怕她再一口气上不来。痕检把现场搜了个底朝天,凶手没有留下脚印或是指纹,但门锁凹槽发现硅胶残留,凶手应该是用模具拓印钥匙,再偷偷潜入。手法很专业,锁芯完全没有撬压痕迹。我已经按照你们给出的体貌特征安排下去了,目前还在搜查凶手。”“也就是说,他们早就盯上老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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