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跑过来?谁给你的胆子?知道有多危险吗?”“我要是吭声,你们也不可能让我过来啊……”卢安棠小声抗议。路从辜的指节捏得咔咔作响。应泊横插进两人之间,做起了老好人:“她还是个孩子,她懂什么,这不是平安无事吗?”“你再说一句试试?”应泊被迫闭嘴。“我知道错了。”卢安棠掀开衣服,又局促地看看二人,“那个……你们转过去。”二人老老实实地转身。片刻,她递来一个微型摄像机:“好了。”应泊和路从辜对视一眼,不明白用意,狐疑地盯着她。“他们用毒品控制了姑娘们,防止她们逃跑。我折回来取摄像机,被他们发现了。经理因为记恨我,就把我关进了笼子里,然后、然后……”她胸口一起一伏,沾血的指尖哆哆嗦嗦的,眼泪砸在掌心。“没事了,你做得很棒。”应泊心一软,把她按进怀中,一手轻柔地抚着她的后背,嘴上嗔怪道,“下次还敢不敢一个人冒险了?”“不敢了……”卢安棠把头埋在他胸口,控制不住情绪,放声大哭。应泊帮她擦掉身上的奶油,一个声音不大适时地响起:“咕噜——”“饿了?”应泊无奈地笑笑,“好了好了,别哭了,带你去吃饭。”“应检,我想吃牛肉馅饼……”卢安棠哭得更凶了。应泊拧起眉头:“附近哪里有卖牛肉馅饼的?”“我不管,我就要吃牛肉馅饼!”“我亲手给你包,总可以了吧?”应泊拗不过她,“先上车,车上有毯子。”才走出几步,应泊又被路从辜叫住。“你,回来。”话音里怒意未减。应泊愣在原地,用手指着自己,胆战心惊道:“我么?我没有擅自行动吧……”警车引擎的轰鸣中,路从辜扯着他松松垮垮的领带,将一枚吻印在他的唇角:“……刚才的学费。”惊变病房的壁灯被调至最暗一档,彤彤已经睡着了。徐蔚然帮她掖好被角,女孩睫毛微微颤动。同孩子妈妈告别后,徐蔚然轻手轻脚离开病房,看了眼手机,晚上八点,永远找不到人影的员额和他身边那个高不高兴都只有一个表情的刑警队长已经不见了踪影。每每听到其他检察官助理抱怨带教“圆鹅”如何暴虐地苛待自己,徐蔚然都忍不住喟叹一声,她的鹅显然并不是很需要她。他就像一个忙于工作的家长,总是有太多理由缺席孩子的成长之路,并且希望她自己哄自己也能玩得很开心。她甚至不能怪罪他做得不足或是不够好,任谁都不可能怪罪一个绝大多数任务都一肩担,还愿意倾囊相授的领导。她只是在每一个被丢下的时刻都难免觉得失落——他一言不发地离开,还总是有意无意地防着自己,自己好像只能是个打杂的外人。何况,在她到来之前,应泊同上一位检察官助理董宇博根本不是这种相处模式,他俩连挨骂都是一起扛。据常静雯说,应泊被提拔为二部主任那一天,整层楼里都是董宇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的大喊。她站在住院楼外,给应泊打了几个电话,无一例外无人接听。车钥匙还在她手里,得把公车开回单位去。补充侦查提纲还剩最后一点没写完,她打算在周五下班前完成发给公安,今晚必须要赶赶工了。台式电脑屏幕定格在蓝屏界面,她连按三次重启键无果,第四次终于成功输入开机密码,屏幕中央的圆圈转了五分钟,最终跳出提示框:“检测您为机器人,已自动锁定。”徐蔚然柳眉倒竖:“我是机器人?那你是什么?”没办法,还是要继续借用应泊的电脑。她房门密码才输了一半,应泊办公室的门自动开了,徐蔚然心下为之一沉。奇怪,她明明记得应泊一直有随手关门的习惯,难不成他刚才折回来了?她暂且将疑窦揣在心里,推门而入,才坐上办公椅,后脑就被身后档案柜的不明突起戳了一下。档案柜锁扣上插着一把铜钥匙。徐蔚然心中疑惑更深。应泊会把档案柜和家门钥匙拴在一起随身携带,不可能落在这里。这把钥匙更像是……新配的?柜内原本整齐分类的案卷也变得凌乱不堪,最底层压着一本《刑法一本通》,徐蔚然也有一模一样的一本。她并没有在意,拿在手里掂了掂,发觉了不对劲,这本书相对来说似乎有点太轻了。她端详了一会儿,书脊处贴有“已借阅至二部”的标签,书内还夹着一张借阅登记单,内页也有正常的目录索引和正文。不过,从第21页开始,内容就变了,画面中间是一些思维导图似的草稿,一旁还有总结批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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