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安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房间后,只觉得脑袋昏沉得厉害,先前被忽视的不适感瞬间袭来,身体也像被烈火灼烧一般滚烫。他被秦渊从后方半托着身体,勉强支撑着走到床边,然后便如一滩烂泥般倒在了床上。维安随即蜷缩在床上,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唇色发白但脸颊因高烧而泛红。他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是生锈的零件,微微的动作都带来一阵阵不适。视线渐渐模糊,似乎连房间的轮廓都变得模糊不清。之前一直在外面时刻担心维安状况的秦渊,此时,他看到躺在床上脸色通红、呼吸急促的维安时,心瞬间揪了起来。秦渊急忙走到床边,伸手轻轻地摸了摸维安的额头,那惊人的热度让他眉头紧锁。“怎么会烧成这样?”他喃喃自语道,眼中满是心疼和焦急。秦渊正欲去请府里的弗雷克医生,维安慌忙按住他的手臂,制止他的擅自决定。“别别去。”维安难耐的喘息,“医生来了,哥哥嫂嫂也就知道了"“你别……我都叫你别去了!”维安一边艰难地喘着粗气,一边紧紧抓住身旁人的衣角,“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去叫弗雷克医生过来啊"“我可不想没什么事,整天被他扎针。”维安的双眼因为发烧的不适,难受地微微眯起,随着气力减弱,他说话的音量逐渐下降,秦渊不得已的把头凑在他的唇边。维安持续地低声喃喃道,像是在发牢骚般的抱怨,好似这样就能缓解头疼带来的胀痛和晕眩。“如果弗雷克大张旗鼓的来了,我的哥哥和嫂嫂肯定就会知道这件事了”维安的声音微微颤抖着,额头上也紧跟着冒出了更多的汗珠。秦渊明白维安的未尽之言,可当他看见维安的头不安地在枕头上,来来回回地反复蹭动,眉头时不时的紧锁又张开,仿佛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他既无法狠心地拒绝维安的请求,又没办法眼睁睁看着维安难受地直哼哼。维安拼着一股气力,忍耐着世界的天旋地转,蓦然睁开眼睛,侧过头去,朝秦渊眨了眨眼睛:“拜托了斯渊今天我可不想再被哥哥骂了。“”我猜你也是吧。““我们两个如今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呢。”秦渊垂眸看着眼前的维安,因为发烧眼尾泛红,眼眸里含着水光,可怜兮兮的,他的心里如同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维安强忍着痛楚的小可怜样,和放软的恳求让他的心瞬间变得柔软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着。尽管他内心深处有那么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无法抵御这种温柔的攻势。每一次面对维安这样的表现,秦渊总是会不自觉地选择妥协。或许是因为他心底对维安有着未曾察觉的情感,又或许是因为维安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总能轻易地触动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无论原因究竟为何,事实摆在眼前,结果都是一样的——秦渊一次次地向维安让步。呼吸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伴随着微弱的咳嗽声,像是对身体的无声抗议。“唉少爷我什么时候拿你有办法。”“下不为例。”注意到维安额头的汗珠,秦渊转身去打来了一盆凉水,并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浸湿拧干,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维安的额头上。床边另外放置着一小盆温水,还带着舒适的温度。alpha深知oga向来都非常注重个人卫生,喜爱干净整洁,但此刻维安正发着高烧,实在不适合洗澡,所以这盆温度适宜的温水便成了最佳选择。秦渊再次拿起一条毛巾,浸入清水中,待毛巾充分吸收水分后,他熟练而轻柔地拧干,开始仔细地擦拭起维安泛红的脸颊来。每一下动作都是那么的温柔,生怕弄疼了虚弱的维安。擦完脸颊,他又轻轻抬起维安的手臂,用同样的方式细心地擦拭着。在秦渊细致的擦拭下,维安好似感到身上的粘腻感褪去,睡得愈发安稳。秦渊看着维安在自己的照顾之下,痛苦的神色有所缓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涌上心头,填满了他的胸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秦渊一直守在维安的身边,每隔一段时间就更换一次敷在额头上的毛巾,密切关注着他的的体温变化。不知过了多久,维安的高烧终于渐渐退去,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直至维安眉头舒展,身子也变得松弛不少,秦渊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经过几周的虚弱与修养,维安终于短暂地走出了病痛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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