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交握的手,自上而下地俯视:“这样你就痛快了,满意了,像现在懦弱逃避的你一样不是吗。”“满意?“维安低着头眼神晦暗不明,讥笑道,”我满不满意有什么用。”他恍若是要把压抑多年的委屈全数宣泄出来:“当年我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时候,又有谁问过我的意见了?!”“破镜如何能重圆?”“早已碎了满地的花,又该如何拼回高傲的枝头?“”啊你告诉我,你t倒是拼一个给本少爷长长眼!“维安迎着秦渊的诘问,不甘示弱地回瞪。“还有,别用你居高临下的视角看我!”“哦?”秦渊嗤笑,他抱着手,弯下腰凑上去与维安平视,“骄傲的少爷终于忍不住训斥我这不听话的狗东西了?”维安眉头一挑,不禁气笑连连,猛然爆发出剧烈的咳嗽声,一声大过一声,他捂着嘴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般,差点喘不上气。“骄傲?”“哈哈哈我都快忘了这词是用来形容我的。“说完,在秦渊的大意之下,他眼睁睁地看着少年从轮椅上跌落。在维安从轮椅上摔下的瞬间,秦渊骤然惊呼,心也紧跟着猛得一沉,眼睛猛然瞪大,几乎是本能地冲向对方。在冲上去的那一刻,秦渊的脑海一片空白,时间仿佛陡然静止,只有重物坠地的噗通声在他的耳边回响。维安跌下轮椅后,他全身的每一个部位好像都感到阵阵强烈的钝痛,骨头亦是难掩的发麻。背部的肌肉因为摔倒而紧绷,他的右手腕首当其冲的撞击地面,瞬间传来的刺痛感让他直直倒吸一口凉气,手腕处微微红肿,膝盖也重重地砸在地上。维安的膝盖上鲜红的血液缓缓渗出,沿着腿部流下,浸湿了他的裤子,剧烈的疼痛如同电流般蔓延开来。看着维安重重地跌落在地,秦渊悬着的心猛然一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勒得他生疼。倾身靠近维安的同时,秦渊的手心紧张地发汗,心跳得如同战鼓乱鸣,包覆着层层叠叠的后怕与恐慌。秦渊的脑海中争先恐后涌现出无数的担忧:他受伤了吗?会不会很疼?他又让他疼了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保护好他?!秦渊重重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他的脸上顶着无比清晰的掌印,用疼痛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依偎秦渊的额角持续冒着虚汗,他深吸一口气,一个箭步迅速蹲下身,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判断维安的伤势。他的手止不住地发颤,仍然安慰维安道:“你别怕我在这。“”你先别用力,我慢慢地扶你起来。“秦渊放软他的语气,尽可能的用温和的方式安抚趴在地上,忍着痛楚的维安。只见秦渊一边轻轻将左手放在对方抖动的肩膀上,一边用右手附上他的手臂,男人的五指缓慢地插进他的指缝间,把维安紧揪着地毯的右手捞进手心,随后稳妥地覆在维安的耳边询问:“你觉得还能动吗?感觉哪里疼?”秦渊看不清维安脸上的神情,只见他艰难地摇了摇头,牙关紧闭,显然剧烈的疼痛让他难以承受。现在的维安就像是一碰即碎的瓷娃娃,秦渊小心翼翼地将维安的手移至自己膝盖上,另一只手扶起他脊骨分明的背部,动作轻柔地抬起他无力的身躯。秦渊一整个跪坐在地上,让维安的头倚在自己的臂弯处。男人的手牢牢地揽着他的双腿,缓缓地将其搭在自己的大腿上。经过一系列的摔倒和疼痛后,维安身上的虚弱感愈加明显。虽然维安的意识依旧清醒,但他已然扭曲的面部表情是显而易见的不适与痛楚。维安难耐的靠着秦渊用力地喘息,因为惊吓,气管断断续续地收缩,压迫着呼吸道,喉咙处的酸胀感也随之而来。伤势看起来相对严重,他的右手腕有明显的肿胀,泛着殷红,触碰时伴随着强烈的疼痛。有衣衫的遮盖,秦渊无法直观看见维安身上的伤势。秦渊只见维安膝盖和小腿处的裤子上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渍,缕缕的血丝蜿蜒而下,空气中弥漫着淡薄的铁锈味。其它的伤口无从得知,秦渊握住维安肩膀的手无处安放,生怕弄疼了他,进而造成二次伤害。这时,秦渊注意到维安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秦渊急忙低下头,凑到他的唇边。只见维安撑着一股气力,颤巍地伸出左手,径直抓上秦渊的领口,重重往下一扯。秦渊被拽的猝不及防,他的耳廓骤然擦过对方柔软而苍白的薄唇,耳尖瞬间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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