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你什么了?”姜见微顿时做出无辜模样,“我怎么听不懂。”妘不坠取那木牌往她眼前一晃:“这是什么?”姜见微继续故作无辜道:“你家东西,问我干嘛?”“你早就知道这些,却从来不告诉我,”妘不坠怨怨道,“绝对是因为我认不得这木牌,不曾防备,稀里糊涂暴露了。”“你又没问过我。”姜见微目移至一旁,而后忽一拍桌,“好哇!我就说姚姥姥怎么确信是我的,原来是你这里出了问题!”“所以,她又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们?”姜见微眼珠子一转,飞快道:“她是——我阿娘与你阿娘的故友的阿娘。”展锦已取了糖罐来,搁在桌上:“雪糖来了。有什么事你们现在说吧。”妘不坠将一句“什么你阿娘我阿娘的”咽下,向展锦问道:“你们可查出什么了么?”“你是说那些邪气?”展锦皱眉,“师姊在查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不过我们不打算继续瞒了,此事似乎比我们想象中严重。”“怎么个严重法?”展锦道:“我们疑心,前些日子那些灵怪忽来侵扰,就与这邪气有关。”“什么?”南霜忽地抬眸:“邪气跟灵怪惹的动静有什么关系?”展锦白她一眼:“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你们那又不一样。”妘不坠若有所思:“难道是……”展锦道:“前几日我与师姊在长空门,还不知它们又来了几回。师妹们捉到些灵识尚未全开的小灵怪,发现它们皆被邪气所伤,本也活不长了。”她顿了顿:“所以我们就想,会不会它们一开始本来是想向我们求助,被我们误会了。之前的误会无法再挽回,我们就亡羊补牢,想办法将这邪气解决掉,它们自然不会再来了。”“那山隰、忘形她们呢?”南霜语气意外平静,“为什么刚好都是这段时日?”展锦冷笑:“那你觉得是怎样?我们可跟它们没仇。”南霜亦冷笑:“你们前几日在长空门不是还说,倘若它们再犯,就要联手铲除么?”展锦气势不减:“如果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何必走到那一步?难道是,你想借此由头,公报私仇?”南霜听得“公报私仇”四字,终于忍无可忍,双眉倒竖:“你这话是何意?”展锦亦不退让:“我说的人话,你莫非听不懂?”“既然都是猜测,不如我们去走走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姜见微拉住南霜:“我们去那几个门派再问问,如何?”南霜紧握双拳,垂下眸,眼里明灭不定,竟隐隐有泪光闪烁。她转过头去,咬牙极力收住泪水,总算没让它们从眼眶中掉下来。“锦师姊,山隰门来了传书。”展锦心下正得意,见有师妹持传书匆匆行来,顿觉扫兴。接过一瞧,更是不耐烦。“邪祟作乱?她们怎么回事,连几只邪祟都解决不了了?”展妧不在,门中诸事便落到她头上。展锦心中抱怨着,愈发怀念从前安逸日子。她不情不愿收好传书,瞥了南霜一眼。“这下要跟你们一起走了。”败露◎难道是你们那涤命花又开了?◎饮甘镇外。此地距山隰门足足五十里,却已是离她们最近的镇子了。传闻很久以前山隰门附近还有过好几座村庄,后来在门中徒子一一走访劝说下,尽数搬来了这饮甘镇中。像这般临近大门派的地方,邪祟向来不敢轻易靠近,最是安定自在。故而数百年间,此地迅速繁荣起来,规模比最初已扩展十倍不止。四方青山为障,水草丰茂,俨然一方小桃源。几人立在饮甘镇背后山崖之上,皆神色凝重。镇中街巷空无一人,完全不见往日热闹景象。幸而偶尔有鸡犬之声传来,尚显半分生机。“来晚了?”展锦凝神细观,却见家家户户门窗上皆有碧色印记,虽瞧不真切,也猜得多半是辟邪印一类。镇周山林之中,隐隐有邪气透出,必定藏着什么东西。她又是困惑又是烦躁:“几个意思?她们人呢,这就甩给我了?”南霜已将折扇握在手中,仔细辨别邪气源头,盯准几处,毫不迟疑飞身赶至。折扇一开,狂风挟灵力汹涌而去,即刻便有哀嚎传出。摇曳草木之中,一团似人非人的东西滚出,一道乌光直直指向南霜心口。南霜冷哼一声,从容抬扇一隔,几道印记已飞射而出,嗞嗞数声灼在那似人非人的东西上。印记所及之处,登时有青烟上涌,如焚草垛。那团东西扭曲成恶鬼模样,嚎叫着扑来,一张符却迎头钉上,身形就此顿住。紧接着赤光一闪,行云流水一般,将那身影拦腰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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