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去了哪里?宴凌舟有种想要去探寻的冲动。而对方却抢先一步,不安分的手指贴上他的腹肌,在最下一块肌肉的边缘,指尖轻轻拂过那颗红痣。像是被一片羽毛轻挑,留下暧昧的刺痒。不仅如此,他还仰起头凑近他,像说悄悄话一样,语气黏糊:“腹肌好好,你怎么练的?”先前被强迫压制的燥意再次被轻易挑起,在男人体内横冲直撞。可温阮对此一无所知,视线恋恋不舍地上下挪动。目光纯真,却像带着钩子似的。宴凌舟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伸手蒙住他的眼。“别看了。”声音微哑,带着一丝轻喘,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低沉。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摇摇欲坠,却在拼命坚持。温阮不明白为什么不让看,却挣不开对方的钳制,本能地左右摆头,纤长的睫毛从男人手心擦过。刺麻从手心穿到到全身,宴凌舟想也不想,直接掐住了他的下巴。这是个极具占有欲的动作,温阮本能地感觉到威胁,濡湿的睫毛眨了眨,抬起头。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幽深的目光,也能察觉其中的强制的意味,却出人意料地歪了歪头,熟练地撒娇:“我亲亲你,不生气了好不好?”不等对方同意,他已经自顾自地踮起脚尖,凑上嘴唇。宴凌舟原本一直看着他的眼睛。但向上凑起的温阮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眸子里的笑意突然被覆盖,宴凌舟不由得一愣,微微后撤。温阮亲在了宴凌舟的喉结上。用嘴唇含住喉结嘬了两下,对方却毫无反应,温阮疑惑,是我的力气不够大吗?于是他自作聪明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又咬了两下。怎么还没有高兴?好难哄啊!他困惑地后仰,想要弄明白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下一秒,掐着他下巴的手猛然用力,他被迫仰起脸,宴凌舟覆了下来。……直到落地窗前的天光漏入房间,温阮才精疲力尽地晕了过去。他似乎做了一整晚的梦,梦境尺度很大,还极为混乱。前半夜他一直带着那只粉色的兔子发箍,因为身后的大灰狼说,兔子就必须有耳朵。不过大灰狼还怪好心的,耳朵被颠掉的时候,还允许他再戴回来。后半夜,他穿上了林煦那条开了线的小裙子。开线其实不成问题,因为他穿上后没多久,整条裙子就被大灰狼很轻易地撕开了,他大概是觉得很可惜的,趴在落地窗前哭了好久。不过,他有点喜欢这个梦。虽然一直颠沛流离,一开始也有点疼,但后来就很舒服,像是被抛向了高空,失控,然后被满足。闹钟响起的时候,温阮的唇边还含着笑,突然被打断,他有点不爽。他闷头扒拉了两下,终于找到那个不断震颤的小恶魔,使劲按下停止。今天要干什么来着?温阮伏在被子里想了想,脑子里一片空白,想换个姿势再想,却突然察觉到,身体似乎出了什么问题。手脚都变得沉重无比,只是在被子里抬一抬都一阵酸痛,而抬脚的时候,某个隐秘部位也传来不太对劲的感觉。腰像是已经断成了两截,他勉强弯过手臂,在腰侧捏了捏,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一个画面。深夜的a市依然灯光璀璨,巨大的落地窗外,雨幕将灯海模糊成朦胧的光点。他的手心里全是汗,在玻璃上滑得按不住,在灯海中留下一个个朦胧的手印。温阮:……记忆仿佛以此为锚,断断续续地回归。温阮“啊”地叫了一声,把自己埋进被褥之中。蒸汽腾腾的浴室、跳动的兔耳朵、光滑的裙摆……那个人……对了,那个人!他又一个激灵,呲牙咧嘴的同时,翻身看向床铺的另一边。床上还有余温,但没看见男人的身影。温阮忍着痛爬起身,茫然地看向四周。地上随意丢弃着好几个计生用品的包装,垃圾桶里的东西更是让人脸红心跳,他的t恤和牛仔裤散落在浴室门前,裤脚还是湿的。落地窗前,梦中的那条小裙子已经被撕成了几片,散落三处。而他自己,全身上下不着寸缕。温阮轻轻吸了口气,控制着自己发软的双腿,捡起衣服往身上套。t恤和牛仔裤都半干不干,穿着不舒服,但他顾不得,就当是淋雨了。突然,套房的另一边传来说话声。温阮的心跳猛然加快。也不知在害怕什么,他胡乱穿好衣服鞋袜,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间的大门,快速溜了出去。连夜的暴雨尚未完全停歇,天空中云朵聚集,还有迷蒙的小雨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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