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仁闻言一哂,反问薛恒道:“既然如此,薛大人为何一直不许薛夫人出来见人呢,即便出来了,也是命人里里外外的保护着,生怕被人注意到。”“薛某的家务事,六殿下也想管吗?”薛恒转过脸盯着庆仁,“薛某也想问六殿下一句,你逗留在我宁国多时,意欲何为?派人暗中监视卧云别苑内的一举一动,又想干什么?你有这个功夫,为什么不去寻找你哥哥庆和的尸体呢?”庆仁愣住。他啪地一声摔了酒盏,勃然大怒,“薛恒,你威胁我?我已经对你够客气的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薛恒目光戏谑地在色厉内荏的庆仁和表情鬼祟的瑞郡王的面上扫了扫,道:“薛某做事,向来是先礼后兵,这一点,殿下可以继续向瑞郡王殿下请教,瑞郡王对殿下一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相信他一定会跟你说明白的。”庆仁看了看身旁屁都不敢再放一个的瑞郡王,冷道:“薛大人,你找到了郭举人,又审问过薛夫人的养父养母,早已确定了你那位夫人的身世,却依然将她留在身边,当真是胆大妄为!”见薛恒依旧无动于衷,庆仁又道:“她到底是什么人,大人与小王心知肚明,为了一个女人,大人竟不在乎前途命运了么?”“薛某的前途命运,就不劳六殿下费心了。”薛恒挑了下眉,道,“六殿下立功心切,薛某十分理解。只是,殿下要记得贪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当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说罢翩然起身,冲那二人道:“我言尽于此,各位好自为之。”左英上前一步为薛恒披上披风,薛恒抬腿欲走,却见数名便衣侍卫持剑而入,将他重重包围。左英拔出双剑护在薛恒身前,薛恒则饶有兴趣地问庆仁:“六殿下这是何意?”庆仁站起来,望着背对着自己的薛恒道:“薛总宪,我今日把话放下了,覃夭的女儿,我一定要带回沛国,杀之,以儆效尤!”薛恒面色巨变。他抬起凤眸,笑容玩味地盯着庆仁,“哦?”庆仁觑了觑眼,“薛总宪可别逼我。”吓出一身冷汗的瑞郡王缓缓起身,劝阻,“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嘛,不要剑拔弩张的……”边说,边往薛恒手边送了盏酒。薛恒端起酒盏,扬头,一饮而尽,“六殿下好志气,薛某拭目以待。”说罢,轻轻放下酒盏,无视那些持剑侍卫,气定神闲地离开了。庆仁指着薛恒嚣张离去的背影,气得坐回椅子上,道:“如此佞臣!你宁国皇帝也容得下!”瑞郡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懊恼道:“不是说好了好好商量的嘛?你怎么还让侍卫进来了?真惹恼了他,倒霉的你!”说着用力敲了敲大腿,“早知道就不……唉……”“你叹气也没用!”庆仁咬牙切齿地道,“我乃沛国堂堂六皇子!不信斗不过他!”——离开瑞郡王府,薛恒直接赶往宫中。左达刚刚传信过来,说贵妃在宫中出了事。饶是薛恒一向冷静自持,云舒与贵妃一并要出事,他到底有些心浮气躁。自他扳倒显王,坐上都察院左都御史的位置,便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偏偏遇上云舒假死,他自己两情蛊发作,前往茫山医治,后与云舒重逢,杀上万剑山庄,耗费了许多时日,令那些有心之人找到机会钻了空子。这不,他前脚被瑞郡王出卖,被庆仁缠上,贵妃后脚便出事了。瑞郡王本就是个两面三刀的墙头草,谁对他有利,他便向着谁,庆仁一个沛国皇子能在宁国能翻出什么浪来,还不是贼心不死的显王一干人等在背后搅弄风云。至于显王身后的人,想都不用想便知是谁!忍的滋味着实不好受,但若不能一击必杀,只得忍。他虽认为人定胜天,却也相信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好比他苦寻云舒半年无果,却柳暗花明再次相逢,不是老天安排又是什么?若老天爷都肯偏帮他,他还有什么可害怕的,不过是静待时机罢了。马车快速驶向皇宫,卧云别苑内,云舒正盘算着要不要出门。今天是汐月回门的日子,照理来说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但汐月刚刚托人捎话进来,说想见见她,有话跟她说。汐月一向不喜欢麻烦她,这个时候提出来想见她,约莫是有什么要事。偏偏薛恒才下令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出卧云别苑,汐月进不来,就只能是她出去,但护卫又拦着她,不让她出去。云舒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心道薛恒此人真是性情阴晴不定,朝夕令改,才说了愿意让她出去走走,怕她憋出病来,随即便下了死令不许她离开卧云别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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