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虽然那样说,但语气却没有丝毫抱怨,将那张卡塞进时昭手中,劝说道:“收下吧,不用觉得难为情,他付家钱多,我爷爷和我给他付家算卦的时候也收钱的。”他背着付清驰附在时昭耳边神神秘秘的说,“悄悄告诉你,每次帮他家算命时,我都会狮子大开口多要点钱。”说完怕时昭不信,仰着脸,拍拍胸脯满脸真诚的看着他,“真的,没骗你。”时昭将那张卡收下,陈策的话他自然相信,他和付清驰都想尽办法顾及他的尊严,他自然也愿意承他们这个情,“帮我谢谢你爷爷。”他想到什么,狡黠一笑,“以后要是再中邪了,记得再找我和姜遇。”旁边的陈策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付清驰反应过来被他调侃也笑起来,伸出手轻轻捶了下他的肩膀。付清驰嘴角带着笑,眼神挪到姜遇身上,“姜遇,谢谢你的画我哥才能走出来。”姜遇浅浅笑着,“其实你不用谢我,这画我也是受人所托。”“受人所托?”“嗯,是婉娘交给我的。”付清驰张了张嘴,没说话,对婉娘他始终是有一丝怨的。时昭偏头看她,惊讶的问,“她什么时候交给你的?”他眼神有一刹那的晦涩,姜遇好像有许多事情瞒着他,即使俩人现在已经在一起了,但他总感觉和姜遇之间好像隔了一层薄雾,似梦似幻,他总也抓不住。姜遇的那些过去,她不曾提起,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去问,俩人之间亲密却又有些小心翼翼。“是在赵家的时候。”她想到那天的场景,当时婉娘冲进阵法的时候谁都没想到,正如所有人都没想到婉娘会拼着魂飞魄散的代价以命换命,将连心和连心父母救下来。婉娘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在最后一刻时,却传音给她。“姜遇,谢谢你,是我没听劝领悟的太迟了,你那时候给我讲的女鬼和兄弟俩的故事,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女鬼就是我,功亏一篑,魂飞魄散你瞧,这不就印证了么。”“姜遇,我有一件事想来想去还是要拜托你。清飞是个重情之人,我走之后他一定会很伤心,我在付家我住的房间里给他留了样东西,那是只属于婉娘的东西,希望你到时候能帮我交给他。”只是姜遇没想到,婉娘要她交给付清飞的竟然是她的一幅自画像。看到那幅自像画的时候,她就懂了婉娘的用意,她知道她走之后付清飞会伤心难过,会一蹶不振,她想让付清飞走出来。或许她选择同归于尽之时也是有遗憾和不甘的吧,只是这些遗憾不甘和付清飞相比孰轻孰重她心里已经有了掂量。火车“轰隆轰隆”的轧在轨道上,付清驰抬手看了眼时间,“快到时间了,你们进去吧。”陈策提上行李,看了眼自己的票,“再不走来不及了。”时昭也拿上行李,看向他们,“我们就在这分别吧,只希望下次见面不会太久。”三人跟着人流排队进站,付清驰看着他们的背影,忽然就有些感慨,对着他们喊道:“时昭,陈策,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时昭和陈策相视一笑,背对着他挥挥手。姜遇歪头疑惑的问,“什么约定?”陈策刚要说,时昭就轻咳一声,眼神游移,拉着姜遇笨拙的想要转移话题,“没什么,该检票了。”姜遇淡淡的笑着,看着他,一副他不说她就一直盯到底的打算。“好好走路看前面。”时昭捏住她的脸颊,将她的脸掰向前面。过了几秒,姜遇眨着眼睛,又把脸转过来看着他,“所以到底是什么约定?”陈策在旁边看戏,拼命的冲时昭眨眼,眼中的揶揄笑的快要溢出来。时昭被她盯的感觉脸有点烫,这样羞耻的话让他如何能说出口。陈策是十点二十的票去蓉城,时昭姜遇是十点二十七的票去钟城,一西一东,和他的方向正好相反。三人在站台分别,陈策如初见时那样,穿着花衬衫,下身宽大的短裤,踩着拖鞋,戴着墨镜,朝他们招招手。“后会有期了。”时昭微笑着摇摇头,看着他的背影,他记得他曾问过陈策,为什么总是这样一副打扮,这么的不修边幅,陈策嘿嘿一笑,只说这样穿简单舒服,不必费心去折腾。“我们也走吧。”时昭牵起姜遇的手上了火车,火车上依旧是乌泱泱的,过道上全都站满了人,吵吵闹闹的。时昭坐在座位上看着这一切,他们来时还对前方之路一无所知,走时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火车轰隆轰隆的,车轮与铁轨不停碰撞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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