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才回来几天?秦家是姓秦的秦家,不是你一个外人的!”“这简直是胡闹!把秦家的产业捐出去?你想过后果吗?”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来,指责、抱怨、假惺惺的劝说。顾漫漫站在那里,听着这些聒噪的声音,甚至觉得有点好笑。“所以,”顾漫漫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嘈杂,“你们是觉得,我死了,这笔钱就该是你们的?”秦月被她看得一噎,脸更红了,梗着脖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那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碍事了?”她这话一出,刚刚还群情激奋的众人,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声音戛然而止。正厅里再次安静下来,顾漫漫知道他们怕的不是她,而是她秦家新主人的身份。顾漫漫不再看他们,转身对李律师说:“麻烦您了,尽快帮我处理好遗嘱的事情。”说完,她朝门口走去,两个“女助理”立刻跟上。身后,是一众秦家人几乎要喷火的眼神。李律师推了推眼镜,心里也掀起了波澜。这位刚认回来的顾小姐,手段可真是……干脆利落。秦晚看着顾漫漫离去的方向,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顾漫漫竟然如此刚硬,直接釜底抽薪。秦月还想说什么,被旁边的母亲死死按住了胳膊。顾漫漫那句“我死了,这笔钱就该是你们的吗”,戳破了众人所有虚伪的掩饰。是啊,他们就是这么想的。可现在,她把唯一的希望也掐断了。她死了,他们也什么都得不到。所以,以后只能讨好她,在她手底下讨生活?顾漫漫走在回廊下,身后一个助理低声汇报:“秦家几个主要成员的通讯已经被监控。”她轻轻“嗯”了一声。她知道,刚才那份遗嘱,是悬在秦家人头顶的利剑,让他们暂时不敢轻举妄动。但她也清楚,这远远不够。人性贪婪,总有人会铤而走险。秦家的富贵,于她而言,更像是一个沉重的枷锁。她对这些钱,没有半分兴趣。但属于她的东西,谁也别想用龌龊手段夺走。她倒要看看,这些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秦晚的院落里,价值不菲的瓷器碎了一地。“妈!你看她那嚣张样儿!什么叫全捐了?她凭什么啊!”秦月呼吸急促,五官在愤怒中变了形,“那份遗嘱简直歹毒!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恶心我们!”她跺着脚,指着门口的方向:“都怪你!当初就不该把她找回来!引狼入室!现在好了吧?外婆一走,她就翻脸不认人!”秦晚坐在黄花梨木的圈椅里,慢条斯理地捻着手里的佛珠,对满地狼藉视若无睹。她抬眼看着气急败坏的女儿。“月月,急什么?”“我能不急吗?!到嘴的鸭子……”“闭嘴!”秦晚打断她,语气冷了下来,“沉不住气,只会坏事。”她站起身,走到女儿面前,替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动作轻柔,眼神却透着一股深沉的算计:“那份遗嘱,不过是她吓唬人的把戏。她一个年轻女孩子,真以为能坐稳秦家这把交椅?”“暂时忍着,”秦晚拍了拍女儿的手背,“别去招惹她,更不要跟她起正面冲突。看着吧,事情……还没到最后呢。”回到房里,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f”。顾漫漫看着屏幕上的字母,指尖在屏幕边缘停留了几秒,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是我。”封明舟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还好吗?”“嗯。”“秦家那潭水深得很,我不放心。”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组织语言,“外面我已经加了人手,二十四小时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会处理。”顾漫漫没有说话,算是默认。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封明舟的声音再次响起,放缓了些,带着点哄劝的意味:“别硬撑,有事……给我打电话。”顾漫漫依旧没作声。封明舟又说:“早点休息。”“嗯。”挂了电话,窗外起了风,吹得树影摇晃。秦家的事情越发的古怪,她辗转反侧,半夜才睡着。而此时,西郊别墅的书房里,封明舟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通话时长——三十二秒。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个的弧度,久久都压不下去。她接了他的电话。虽然全程没说几个字,但她接了。封明舟靠在椅背上,胸腔里涌起一种久违的、近乎于狂欢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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