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里南的后座空间虽阔,封明舟那双长腿却仍显得几分委屈。他靠在后座上,手臂揽过顾漫漫的肩,将她拥在怀里。车内光线昏暗,只有窗外流动的灯火偶尔映亮他俊逸的侧脸轮廓。“我很羡慕苏雨,她知道那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还一直陪在你身边多年。”顾漫漫靠在他胸口,能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都是些年少无知的事,不值一提。”封明舟声音低了几分:“漫漫,你……当年和周慕白?”顾漫漫眼神微闪:“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我想知道,在我之前,你的心里有没有住过别人。你和周慕白当年是不是真的相爱过。”顾漫漫从他怀里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揶揄道:“怎么,封总这是连陈年老醋都要吃?”封明舟坦然承认:“是。”他的坦率让顾漫漫怔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那我说实话你又要不高兴。”封明舟眼神一凝,不敢再追问下去,他太想知道真相,又怕真相太过残忍。“都过去了,你就不需要在意了。”“在意。”他几乎是立刻反驳,“我在意你的一切。”“那,”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紧张,“我之后呢,你在兰曼的那三年……”顾漫漫迎上他的视线:“没有,你之后一个都没有,满意了吧?”封明舟目光沉沉地锁住她,似要辨出她话里每一分真假。片刻,他忽然扣住她的下颌抬起,温热的唇覆了上来。唇齿厮磨间,他哑声宣告:“从今往后,你的现在,将来,都归我。"颜控顾漫漫醒了有一会儿,身旁的男人还在睡,她觉得自己着实是个颜控。她侧躺着,用手指描摹着他的鼻梁,薄唇,再到喉结。几乎是立刻,他睁开了眼睛,眼底没有丝毫刚睡醒的迷蒙,清亮得吓人。“醒了?”他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抓住了她作乱的手指。顾漫漫还没来得及抽回手,指尖就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他低头,吻住了她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湿热的触感让她指尖发麻。“你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顾漫漫瞪他一眼,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颈侧面,那里还留着一个不太明显的淡红色牙印,“我今天怎么见人?以后不许咬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封明舟看着她微红的脸颊,眼神暗了暗,声音低沉:“那别的地方就可以?”顾漫漫:“嗯?”尾音拖长,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察觉到她语气里的危险,封明舟立刻改口,求生欲极强地把自己的脖子往她面前送了送:“那你咬我。”顾漫漫还真没跟他客气,凑过去,咬住了他的喉结。“现在公平了。”封明舟揽住她的腰,翻身在上,嘴角噙着笑意:“公平?那可不一定。”他的唇细密地吻过她的眉心、鼻尖,最后落在唇上。“封明舟,”顾漫漫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又怕出事,推了推他的肩膀,“该起床了。”“再躺一会儿。”他将脸埋在她颈间,像一只餍足的大猫。顾漫漫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发:“你腿伤才刚好,不要太放肆。”“所以我需要锻炼。”他理直气壮地说。顾漫漫拍开他作乱的手:“封总,你需要的体育锻炼。”她又推了推他,“你太重了,快点起来。”封明舟叹了口气,撑起身子坐了起来,露出线条分明的上半身,肌理流畅结实。“漫漫,你昨晚可是答应陪我回津城,不能耍赖。”顾漫漫无语地给他一个白眼,故意逗他:“女人那个时候说的话能当真吗?”话音刚落,封明舟的手就伸向了她的腰侧。“啊!封明舟!你干嘛!”顾漫漫最怕痒,瞬间笑得花枝乱颤,扭动躲闪。“当不当真?”他一边挠她痒痒,一边追问。“哈哈哈……别……别挠了……痒……”顾漫漫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上气不接下气。“说,当不当真?”他不依不饶。顾漫漫实在受不了了,只能投降:“当真!当真!我说的都当真!快放开我!”封明舟这才满意地松开手,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然后率先下床,走向浴室。餐厅里,封明舟将煎好的培根和切好的水煮蛋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自己则端着一杯黑咖啡,在她对面坐下。阳光正好,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食物的香气。顾漫漫小口吃着,问:“回津城的话,我要准备些什么?”“你什么都不用准备。”封明舟喝了口咖啡,语气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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