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会对勤奋好学的人心生好感。管家一向不苟言笑,难得夸赞什么人,此时眼里掩饰不住赞赏。闻屹森瞥他一眼,突然有了种做好学生家长的自豪感。他原以为安柠说要参加考试只是意气用事。尽管他并不认为女性生来就是弱者,但在安柠这,闻屹森的包容度变得很高。笨点就笨点。大不了一直养着她,一辈子也能锦衣玉食。不需要工作,每天瑜伽、购物、遛狗、玩乐……她想参加考试就参加,考不过他就帮她。可小姑娘居然这样认真上进。背完那一段,小姑娘打了个滚,又变成趴着的姿势。她不知从哪摸出一支笔,在书本上写画一通。那双乱动的小脚,又一次闯进闻屹森的视线,让他生出一股想要握住的冲动。忽然,他留意到了身侧的管家。闻屹森不是封建古董,但眼前这一幕,他不想让外人看到。驱赶走管家,他走上前去。“怎么光着脚?”原本臂弯的西装外套,落在了安柠的脚上。温热的体温一下从脚尖穿遍全身。安柠回头,看到她思念了一个星期的面庞。“大哥?”“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一骨碌爬起来。圆溜溜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明晃晃的喜悦。她是那样的开心,为着他的回归。母亲去世后,闻屹森对家的感觉越来越模糊。空荡荡的庄园实在冰冷,也没人等他。现在因为这个小姑娘,闻屹森找到了丢失已久,想要归家的期待。“刚回来。”大家长板起脸,还是有些威慑力的。闻屹森记得,再过几天就是安柠的生理期了。上个月,她高烧,就是因为着凉。现在又大意。安柠却以为自己不修边幅的模样,触怒了大哥。冤枉啊!安柠背书背得晕头转向,并不知道自己的袜子去了哪。她记得她是穿了的。可刁钻的知识点令她头疼不已,想要吃透,免不得抓耳挠腮,袜子也就不知怎么没了。这片草坪,在她房间外面。考虑到隐私性,草坪外圈种了爬墙蔷薇,一整面绿植墙完全可以阻挡非刻意看过来的视线。除了每周两次的园丁大叔会按时过来,其他时候都没人到这。这完全是独属安柠的小天地。所以她才会趴在草坪上,在上面打滚。闻屹森之所以来这,也是想抄近道去找安柠。而管家,则是跟着闻屹森来的。“天不早了,光线太暗伤眼睛,回房间里去。”毕竟不是亲大哥,安柠也不是小孩子,生理期这类女性私密的话不好直说。这才五点,夏季天长,远不到伤眼睛的程度。安柠越发觉得是自己不修边幅的样子,让大哥不高兴了。唯唯诺诺捡起地上的书本,跟在闻屹森身后。明天,她要把长袜翻出来!闻屹森留意着身后小鹌鹑似的少女,怀疑是自己吓到了她。胆子怎么小成这样?心里有些后悔。进了屋。他尽可能放柔了声音问:“这些天都干了什么?”闻屹森想找借口夸夸她,以此弥补刚才的冷脸。“背书、学习。”谁知道小姑娘实诚得让他语塞,她连怎么邀功都不知道。闻屹森默默无声叹了口气。正想再找借口。就听安柠说:“大哥,你躺下。”无厘头的要求。“做什么?”“你躺下!”就在刚刚,安柠看见了闻屹森眼里的血丝。知道他又不眠不休工作了,心疼得厉害。前世他不要命工作、时而呕血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让安柠无法坐视不理。闻屹森不设防,躺在少女的小沙发上。这心大的举动,换做外面任何一个女人见到,都会被惊掉下巴。闻屹森在外面,还有个‘冷面阎王’称号。不解风情、不近女色,想勾引他的女人多如牛毛,可真正敢付诸行动的几近于零。按摩闻屹森刚躺下,下一秒,柔软的手指落在了他太阳穴上。少女轻柔的嗓音散在耳边:“我妈妈之前累的时候,我常常这样帮她放松,很有效的。”闻屹森并不想让小姑娘照顾自己,他也早习惯了高强度的工作日常。可少女的指尖仿佛有种神奇的魔力,一碰上,就让他不想起身。他闭上眼,脑子短暂放空。前世今生,安柠第一次这样靠近闻屹森。心里翻涌起酸涩的情绪。这按摩的技法,是她为栾肃学习的,并不是为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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