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稍越界的试探,就让她躲到了这来。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能知道他不想只做她的哥哥?一点也不想。弯腰俯身,把熟睡的小姑娘抱起,两人走向大床。累了一天,安柠睡得很熟。她全然不知自己被男人怎样摆弄纳入了怀中。更不知他眼神缠绵掠过她面庞的每一寸。最后薄唇轻轻吻上她的额头。差一点,就能吻到他翌日一早,安柠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迷迷糊糊的,没睁开眼,她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好像被什么勒住。不属于她自己的好闻气味,持续不断钻入鼻腔。带着疑惑,安柠皱眉睁开眼。这一睁眼,差点把魂吓没。大哥的脸,近在咫尺。两人呼吸相融,鼻尖的距离只有不到一寸,但凡谁稍稍往前一点,就能吻到对方。安柠吃了个大惊,尖叫差点从嗓子眼飞出来。她屏住呼吸,整个人僵得像块木头,紧张到无声吞咽。这个角度,她能清楚看见男人眉眼的全部细节,浓而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细腻的皮肤一点毛孔也看不到……她心脏乱跳,闭上眼睛,缓了好一阵眼珠子才敢转动。大脑宕机。再睁开眼,这居然不是幻觉。向下瞄了瞄,大哥上半身还是光着的。他肩膀手臂肌肉尽显,温烫的皮肤和她仅仅隔了一层单薄的睡裙布料,贴在一起几近于无。安柠欲哭无泪,这到底怎么回事?她不是睡沙发上的吗?怎么会跑来了这,还钻进了大哥怀里?难道是她半夜爬起来上厕所,忘了大哥在她房间,自己回到了床上?昨晚她起来上厕所了吗?安柠想不起来了,她也无暇想这件事,她脑子已经快被烫熟了!也是这会,她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呼吸困难。大哥精壮有力手臂,牢牢圈着她的腰,他侧身睡着,一条长腿跨压着她的。这是把她当抱枕搂着了?安柠闭了闭眼,这都什么事啊?以往她不是没和大哥睡在一起过。在高原、雪山,他们睡在一个帐篷里,互相取暖,并没觉得不自在。是因为那时候大家都没脱光吗?‘脱光’两个字,像个违禁词,让安柠如临大敌。被窝里的温度,持续蒸腾,安柠再也无法继续在床上待下去。她不敢出声,试着抽出自己的手。贪食的鸟儿吃饱飞走,四周静得只能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也许是大哥昨晚喝了酒,他睡得还算熟。见大哥没有反应,安柠胆子大了些,触碰到他手腕,把他胳膊放回到他自己身上。之后是大腿……当她滚到床的边缘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不知多久,安柠一身的汗。下一秒,脚踩上地毯,她点了火的炮仗似的,一溜烟钻进浴室。浴室门彻底关好,安柠全身虚脱,拍着胸口。直到刚才,她才发现大哥他西裤也没了。裤子怎么会没了呢!难道是他觉得不舒服,半夜自己脱了?肯定是。反正不是她干的。大哥那样子,几乎快光了……一想到大哥醒来发现自己被扒得只剩一条内裤,和她四目相对问怎么回事的情景,安柠脑海里就一阵尖锐爆鸣。紧张出汗,安柠全身上下湿涔涔的十分难受,她快速洗了个战斗澡。而当淋浴的热水兜头浇下,她又想起了在大哥怀中的感觉。灼烫的温度,像极了他肌肤紧贴着她。她继而想到大哥睡中的那张脸。不能否认,大哥长得……真的好好看。安柠没敢耽搁时间,洗完澡就钻进衣帽间,快速穿戴整齐,打算逃离案发现场。然而就在她蹑手蹑脚,准备离开房间时。本该在睡觉的男人,从后面叫住她。“不吹头发要去哪?”安柠一下站得绷直。他什么时候醒的!?她转过身,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眼神闪躲没说话。不吹头发,当然是怕吹风机的声音把他吵醒。他最好一直睡,睡到她待会去客厅,他自己一个人在她房间醒来。她已经打定主意骗他说他昨晚是自己睡的!她绝对不能被盘问他衣服为什么不见了!谁知他根本不在意。当着她的面掀开被子。只穿着一条内裤下了床。地上的西裤、衬衫没洗不能再穿,他看到床边的浴巾,肌肉线条诱人的手臂随手捞起,往腰腹上一系,就这样朝她走了过来。安柠退了半步,“大哥……”“到那坐好。”闻屹森指了指梳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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