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肃一回来,就见安柠下床想跑。他心一沉,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他拦腰将她抱回床上。安柠又一次重重跌回床上,头发乱得不成样子。正准备骂他,就见他阴沉着脸,目光危险。安柠见势不妙,下意识往床角缩,掀起被子胡乱包裹住自己。栾肃何尝不知她在怕什么。他轻轻放下药箱,慢条斯理打开,将处理旧伤要用的药油拧开、放好。安柠呼吸艰难,一想到待会要被他触碰,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过来。”“我自己来!”栾肃没跟她废话商量,一只膝盖跪在床上,他人高腿长,稍一倾身,就抓住了安柠没受伤的那条腿。没怎么用力,安柠就被拖到了他身下。“啊——”她尖叫。怕极了,控制不住用有旧伤的腿用力踹他。栾肃脸色更难看,不费吹灰之力握住,大掌扣住她的脚腕。她这双腿真的纤细得可以,匀称又漂亮,配合她凌乱脆弱的模样,轻而易举就激起了男人潜藏太久的欲望。这段时间和大哥接触,安柠对男人情动的表现察觉得敏锐。来不及想办法应对,他就压了下来,狂乱的吻落在她侧颈、耳际……“不!不要——”呼出的热气刺痛她每一寸肌肤,手游走在她细腰。“不——放开!”她声音骤然哽咽,不仅因为恐惧,更因为她被含住吮吸的耳垂太过敏感。他舌尖用力摩挲,安柠失声嘶喊,“栾肃,你说过不会逼我的!”她手胡乱挥打,栾肃脸上被她抓出血痕。也许是这痛意将他理智唤醒。他粗喘着微微起身,双手按着她的肩,邪佞勾唇。“柠柠,我早就告诉你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的伤只有我能给你处理。”“你不老实,我就只能先弄晕你再帮你了。”“弄晕你的方式有很多,你要不要试试?”辨不清是想吓她,还是真的动了占有她的欲念,他眼神在她胸口逡巡,警告意味明显。安柠咬着牙,歪过小脸。终于妥协了。栾肃笑了笑,抚摸她脸颊,“这才乖。”处理旧伤的过程,安柠全程不敢乱动。揉按的痛、险遭侵犯的恐惧……带走了她脸上的血色,细密的冷汗在窗外夜风的吹拂下,令她不住地轻颤。终于,他放开了她。这件事好似总算告一段落。安柠等着栾肃放开她,可刚刚松懈,他的吻又落下。这次,他精准捕捉到她娇嫩的唇瓣。快到她来不及思考,齿缝就被顶开。安柠瞪大双眼,唇瓣上的灼热烫得她无法呼吸。等她反应过来,震惊又厌恶,她急喘着抵抗,可根本没用。他越吻越深,舌尖卷走她的呜咽,剧烈的挣扎让床边的枕头接连落地。“唔——”安柠喉咙里急急发出喘息声,转瞬又被痛苦的哽咽覆盖,谩骂、抗拒都被栾肃吞下。他如痴如醉的吻着,不停地变换着角度,似乎不想放过任何一寸香甜,喘息粗重。安柠躲不过,舌根发麻,氧气都被他夺走,窒息又痛苦。粗砾的大掌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刺痛,他根本不是吻几下就结束,衬衫的衣领被他粗暴扯坏,而他还在用力撕扯。吻从侧颈到锁骨,又从锁骨到肩头,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他——极致的恐惧催生出强烈的求生欲,她用力咬他舌,瞬间爆发的蛮力全部汇聚在双手上。‘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打上他的脸,“你说过不碰我的!”她踹向他的腰腹。栾肃一时不防,往后倒去,手撑着床沿,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未退的欲色。恐吓他舌尖顶了顶吃痛的侧颊,不理会她的质问,看着她红肿湿润的唇,笑道:“解气了?”“不解气接着打。”安柠恨死他这个疯子了,“栾肃!你说过不碰我的!”“你敢碰我,我大哥不会放过你!”安柠也是怕极了,失了理智。她不提闻屹森还好,一提栾肃越加疯狂。他强劲有力的臂膀按住她的纤腰,像猎豹扑向她,把人压在床上,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逼她与他对视。他狠声说:“是,我是说过,可这是在你听话的前提下。”“你扪心自问,你听话了吗?”“我事事顺着你,好吃好喝供养,你还是想跑!”安柠不停地在他身下扑腾,手脚无法动弹,恨不得咬死他。“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栾肃摸她小脸,她脖子上印满了他留下的吻痕,赏心悦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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